滿有忠臉色一寒,冷聲道:“證據呢?就憑他幾句亂咬嗎?自作孽,不可活!安靜 ,你現在帶人介入,繼續審秦語義,把證據砸實後,咱們再研究下一步怎麼辦?”
在這種情況下,安靜也不好再說什麼,只好和鄭天籟回到了紀委辦案的地方,開始正式審問秦法醫。
滿有忠拿出了另一個手機,撥通了範錫東的電話,心情沉重地說:“小東,那個小秦撂了,把你咬出來了,我沒有批准他們對你傳喚,想給你爭取一點時間,你趕緊跑吧!”
範錫東驚慌失措地說:“老大,事情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了嗎?不是還有你和六哥嗎?他們有什麼證據來抓我?”
滿有忠嘆口氣說:“小東,事到如今,我只問你一句話,你能扛過去嗎?”
範錫東愣了,紀委和警察辦案的手段他是清楚的,他真的能扛過去嗎?憑他在寬市的10幾套房子,還有三個情人,以及在某棟房子裡的大量現金和金銀珠寶玉器字畫等,他能說得清,能扛過去嗎?
範錫東無力地掛了電話,旋即開車直奔他那棟“藏寶”房子。
滿有忠又撥通了文老六的電話,沮喪地說:“六哥,局裡那個法醫把小東給交代了,小東跑路了。”
文老六隻說了一句:“知道了!”
與此同時,安靜向葉一櫻報告了情況,以及滿有忠的態度。
葉一櫻立刻說:“你立即突審那個法醫,進一步取得口供,另外派人秘密監視範錫東,防止他外逃。為了防止洩密,立刻請賀筱雨和方慕圓協助抓捕,事不宜遲!”
安靜此刻充滿了鬥志,她立即去安排了。
範錫東開車到了君天下小區一棟大平層裡邊,裡面一個妙齡少婦正在做面膜,看到他突然進來,急忙上前問道:“親愛的,大白天的你怎麼突然回來了?”
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個女人,原來是一個小網紅,被範錫東看中後,一開始狂刷禮物,俘獲了她的芳心,最後死心塌地地當起了他的情人。
範錫東急急地說:“你去收拾東西,趕緊跟我走!”
說完他開啟了一個帶有密碼鎖的房間門,這是他的藏寶庫,平時就連這個女人也不讓她進去。
範錫東從裡面拿了兩個拉桿箱,把裡面的現金和貴重東西裝在了裡面。雖然裡面還有很多東西,但也顧不上了。
當他出來的時候,看到女人還在磨蹭,他怒喝道:“你他媽的還磨嘰什麼?再不走就來不及了!”
女人捨不得自己那些奢侈品,還想多拿一些,被範錫東一把抓了起來,連衣服都沒換,就匆匆地出了門,乘電梯下了樓。
等兩人來到停車場以後,範錫東把兩個大箱子放到了後備箱,立刻就要開車離開。
這時候三個年輕人突然擋住了去路,為首的正是賀筱雨。
範錫東是認識賀筱雨的,他強作鎮定地說:“賀總,你一個大老闆,擋住我一個小警察的路,不是為了劫財吧?”
賀筱雨冷笑道:“範錫東,你做過什麼,自己很清楚,你想跑是跑不了的!”
範錫東看到自己已經敗露了,他突然掏出了手槍,厲聲道:“都他媽的給我閃開,否則我打死你們!”
面對著黑洞洞的槍口,賀筱雨並沒有懼怕,他沉聲道:“範錫東,你想罪加一等嗎?我們的人已經把這裡包圍了,狙擊手已經瞄準了你,你要是敢動一動手指頭,立刻就會被擊斃!你一定要考慮清楚,負隅頑抗,對你沒有任何好處!”
範錫東一手舉槍,一腳猛踩油門,汽車發出巨大的聲響,看到賀筱雨等人還不退讓,他朝著賀筱雨舉起了槍,扣動了扳機。
就在這電光火石間,一個黑影飛速地打在他舉槍的手上,範錫東痛得把槍扔在了地上,仍然發瘋般地開車向前衝去。
這時候四個黑影射向了車的輪胎,當時輪胎就癟了下來。
範錫東絕望地下了車,正想奪路而逃的時候,賀筱雨三人呈扇子麵包圍了上來,雖然範錫東會一些拳腳功夫,但不是三人的對手,很快就被按在了地上,被戴上了手銬。
帶著墨鏡和口罩的方慕圓從樹影裡走了出來,笑著對賀筱雨點點頭。
其實賀筱雨根本就沒有什麼狙擊手,只是方慕圓在暗中用暗器擊傷了範錫東拿槍的手,擊破了那四條輪胎。
這時安靜也趕到了,為了防止洩密,經葉一櫻協調,他們把範錫東帶到了察市紀委的秘密辦案點。
在範錫東的車上,發現那兩個拉桿箱裡,裝得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