輕咬嘴唇,眉目含情。
癱坐在地上的寒冬兒,一臉無辜地看著面前的夏鳴。
這場景,任誰看了怕是都挪不動步子。
一旁的眾位女修看到這一幕,更是紛紛暗豎大拇指。
好傢伙這媚術,我見猶憐!
寒冬兒雖然看著傻,但實則深藏不露啊。
不過可惜的是,某些人少了一隻眼睛怕是看不清如此美景啊。
打量著自己那柔弱無骨的徒弟,夏鳴緩緩蹙起眉頭。
“我那沒用的徒兒啊……虧她還是築基初期修士!”
徒兒再沒用也得扶啊!
畢竟夏鳴的這個徒兒,可是個小富婆。
一把抓住寒冬兒的手腕,夏鳴順勢又扶住了她的腰肢。
觸碰的那一瞬間,夏鳴眼神陡變。
這寒冬兒怎麼和水一樣!
細腰如柳,軟若無骨。
順著夏鳴的手臂,那寒冬兒就直接往下墜去。
整個過程,絲滑異常,無奈之下,夏鳴只能又用力幾分。
遠遠看去,夏鳴似乎已經將他那個沒用的徒兒攬入懷中了。
周圍死寂,呼吸可聞,偏偏在這個時候,憋紅小臉的寒冬兒又開口了。
“師尊……師尊……你抓疼我了。”
寒冬兒此話一出,夏鳴頓覺身後襲來一陣凜冽殺機,徹骨寒意,直切他的後頸而去。
說句不誇張的,夏鳴覺得他的狗頭都快掉了。
該死的!
這不剛剛入冬月嘛!
哪來的小北風竟然寒朔如此!
說話會臉紅嗎,大概不會,頂多心跳加速罷了。
不不不!那甚至於不是心跳加速,那只是血肉齒輪在不規則運轉。
夏鳴面不改色地看著懷中的寒冬兒:“徒兒,江湖救急啊!”
“啊?”
寒冬兒眨巴著那雙水靈的大眼睛,小手更是緊張地抓緊夏鳴的衣袍。
到現在,寒冬兒的腦瓜子一時半會還繞不過那個彎來,她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。
貪婪地嗅著夏鳴身上的氣息,寒冬兒裙襬之下的雙腿悄然併攏。
其實,寒冬兒也不知道夏鳴身上到底是什麼氣息。
但是她知道的是,那股氣息很讓她著迷。
有點深,又有點淺。
深邃如淵,淺薄如雲,像是陳年的美酒,堆疊著神秘的芬芳。
只要喝上一口,便會直接墜入無邊的黑暗。
忍受著背後那道殺人般的目光,夏鳴惱怒地看著他那軟弱的徒兒。
“寒冬兒!你給我站直說話!你這樣,成何體統!”
夏鳴此話一出,寒冬兒乾脆直接軟了下去。
好似一條細鱗蛇,夏鳴挽也挽不住。
寒冬兒癱坐在地上,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,黃豆大的淚珠開始在她的眼眶裡打轉轉。
“師尊……師尊……伱莫要兇我嘛……我快要……”
眼瞅著寒冬兒就要說出那個字,一時之間,夏鳴也慌了神。
蹲下身去,夏鳴一手堵住了寒冬兒的嘴巴。
夏鳴還想繼續在天河宗混日子呢,要是讓寒冬兒將那個字說出口,他夏鳴也算是身敗名裂了。
“師尊……師尊……嗚嗚嗚……”
“閉嘴!”
“嗚嗚嗚……”
嚴肅地瞪了寒冬兒一眼,夏鳴厲色言道:
“我問你什麼,你便答什麼,不要亂說話。”
“嗚……好……”
一點點鬆開手掌,夏鳴心有餘悸地看著他的這個徒弟。
“寒冬兒,你可有靈石嗎?”
“有…”
“先借為師三萬靈石,為師日後還你。”
“好…”
接過寒冬兒遞來的繡儲物袋,神識一掃,夏鳴無比複雜地看著面前的寒冬兒。
“你在這裡等我,別跑。”
說完這話,夏鳴直接朝著那羊皮老頭走去。
看到這一幕,一眾女修的眼睛都快驚得跳出來了。
“你們說,這殷十七少得怕是不止一顆眼睛吧?”
許妙此話一出,眾位女修紛紛點頭認同。
如此徒兒放著不管,去理一個羊皮老頭?
許妙剛想說話,卻又聽得寒冬兒焦急說道:
“妙姐姐,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