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夏鳴的情報已經擺在了帝贏的玉案之上。
夏鳴道號、戰績、進入彼岸天的路徑、盡皆匯總於此。
“此子有些不對勁，他的道果究竟是什麼？”
“萬法……怕是萬法這個道號也是假的。”
“你說……我說的對也不對？”
“說說吧，說說此人。”
劍眸斂光，帝贏徑直朝著前方看去。
與此同時，於那陰影之中一尊恐怖身影漸漸顯露。
銀髮低垂，那人正是東山大祖！
……
一把扶起金山道君，夏鳴嘴角笑容浮起。
“金山道友客氣了，若是不抬一手，我又從何謀利呢？”
深深地看了一眼夏鳴，金山眼中滿是複雜之色。
“萬法道友兩次救我，金山萬不敢忘。”
說話間，金山便交給了夏鳴一個渾圓的道珠。
道珠之內，赫然正是金山許諾給夏鳴的抽成回報。
看樣子數量還不少。
夏鳴沒有急著收下道珠。
反倒是問起了金山其他事情。
就比如說，那壓軸出場的【觀天野】。
猶豫再三，金山道君最終還是告訴了夏鳴。
……
所謂觀天野乃是一處連綿凶地。
就類似於那三千蕩道山。
不過，觀天野的面積有點大。
有多大呢？
它近乎佔據三天之域。
從第五重天的邊緣，一路延伸至第六重天的盡頭。
據說，即便是那上面的第七重天也有部分凶地殘留。
而這般凶地的締造者自然也不是尋常道君。
於那悠久的過去，曾有兩位天級道君於高天之下展開生死之戰。
不光兩位天君參戰了，他們麾下的一眾道君也參與了廝殺。
那一戰，近乎覆滅了數十個紀元的道君。
彼岸天內的道君差不多都參戰了。
凶地連綿，穿梭天災。
正所謂，道無常形，福禍相依。
凶地之內，道痕雜糅，亦可醞釀出真正的造化。
更有傳言，觀天野的深處藏著兩位天君的戰鬥痕跡。
——【天淵】。
天君之戰，撕裂大地，道痕延展，萬古不化。
觀天淵之浩瀚，便可領悟山海之極致。
有人說，那天淵之內藏著山海盡頭的秘密。
若是能得了天淵造化，便可一步踏出、窮盡山海！
到了那時……便是抬手觸天啊！
而這也是觀天二字的由來。
只是想要抵達天淵，那可不是一件容易事。
越是靠近觀天野的中央，周遭道痕也就愈發可怕。
一座座凶地迭加在一起，那裡儼然已經成了一方道君禁地。
即便是山海道君踏入其中，也難逃絞殺命運。
歷代道君也曾不斷探索前往天淵的道路。
只可惜啊，天淵周遭道痕扭曲。
那裡的一切都在改變。
……
“不瞞萬法道友，那壓軸之物，很有可能便和那天淵有關！”
“天淵啊，天淵！據說那裡已然自成一方小天地了！”
“真是想見識見識啊！”
聽到這裡，夏鳴也大概弄明白了。
鎮獄帝贏與那高陵道君應該都是為了天淵而來。
他們都是四A水準，若是得了造化，也許便可躋身五A之列。
一旦行至山海盡頭，怕是此間格局都要為之劇變。
夏鳴思慮之際，金山再次遞出了一枚玉簡。
“不瞞萬法道友，東山大祖確實來到了第五重天。”
“第四重天的道君已經被他殺得差不多了，不少道君被逼入天災也沒能再活著出來。”
“只是東山那廝的痕跡似乎被人刻意遮掩了，應該有人在幫他。”
“東山那廝藏在暗處，怕是有很大的圖謀啊。”
接過金山道君手中的玉簡，夏鳴神識一掃而過。
事實也正如金山所說的那般。
東山大祖來了。
夏鳴還未言語，一旁的金山卻是再次開口。
“萬法道友，金山……金山！還有一事相求！”
“金山道友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