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用腳踏了踏地板,又輕輕按了按旁邊的木板牆,仔仔細細翻看了每一處地方,便嘿嘿冷笑:“這黑船快趕上黑店了,到處都是機關,地板有翻板,牆有縫,可進迷香,可要小心了!”
“師父,怎麼辦?”百里山問道。
“在岸邊他們應該不會動手,注意動靜!”
——
“大哥,四弟怎麼還不回來?放點風,應該用不了多久呀!”闞叔河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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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古怪,你和二弟去找他,注意安全,我在這裡等會!”闞伯海捻鬚沉吟道。
“那渡河的那夥人?”
“一會我處理!不用擔心,在我的船上,他們還能翻天了不成!”闞伯海自信的說道。
“好吧,我同二哥前去找四弟,大哥凡事小心。”
“嗯!”
說罷,闞叔河撩簾走出船艙,約上闞仲湖,便下船上岸,一路奔去。
康乾看那闞家兄弟離船而去,轉頭對百里山說:“機會來了!我們先吃掉最厲害的老大闞伯海!在收拾他兩個弟弟!”
“一切聽師傅的!”百里山道。
“我先上,你偷襲!這傢伙比闞季河厲害多了,是最難啃的骨頭,別大意,等他們兄弟在走遠點就出手!”康乾道。
“好!”
康乾想等,可惜闞伯海並不想等,他兄弟倆剛剛消失在視線裡,闞伯海便行動起來,拿出迷魂香轉身進後屋。康乾一切都看在眼裡嘿嘿一笑,抹身閃進船艙,躡手躡腳貼近後屋的門,側耳傾聽,發現闞伯海正在透過木板牆的縫對著客艙使用迷魂散。
“天堂有路你不走,地獄無門自來投!”康乾一腳踹開房門木板,大喝道:“大膽毛賊,敢暗算渡客,真是活膩了!”
闞伯海嚇了一跳,回身才發現居然是想擺渡的管家,一時怒從心起:“哪裡的小賊,在這裡裝神弄鬼,壞你闞爺生意,納命來!”說罷抽出分水峨嵋刺,分心便刺。康乾看後屋較黑,怕有埋伏,所以退了一步,待闞伯海衝出來以後,才與之交手。
闞伯海無論是氣勁,還是招式都要比闞季河高明的多,一時間與康乾斗的是難解難分。可畢竟康乾是個職業殺手,時間一長,闞伯海掛彩在所難免。船上叮叮噹噹一響,這僱來的夥計早就一鬨而散了,貨也擺的七上八下,百里山攔下一個闞氏兄弟的船伕詢問方才第一趟貨的情況,果然不出康乾所料,那一干夥計在江正中間已被全部投下河,貨物藏了起來,那闞家兄弟在船上又吃了頓酒,才揚帆返航的。這話聽的百里山大為惱怒,萍水相逢的夥計,為了一日之餐,丟卻了性命,這種憤怒感,將方才刺殺闞季河的愧疚感一掃而空。
“闞門四鬼,都該殺!”爆怒中的百里山緊緊握劍,衝進康乾和闞伯海的戰團,一陣砍殺。本就落下風的闞伯海,頓時壓力大增,幾條明顯的血痕已經出現在胸口,後背。對死亡的恐懼讓闞伯海的臉變得猙獰恐怖,右手峨嵋刺脫手之奔康乾胸口,就地一滾,滾到房間角落的一櫃子附近,右手伸了進去,嗡的一聲,抽出一件武器,不是別的,正是這次他們打算賣出的八王玄鐵鐧。
對於迎面飛來的峨嵋刺對於康乾根本不是威脅,一側身翻手用劍將峨嵋刺挑落,擰身追上舉劍便追刺。闞伯海舉鐧格擋,康乾頗為意外,待劍磕上八王玄鐵鐧,虎口傳來一陣麻意,心道:“不好,重兵器果然不好惹!”趕緊退去。可惜闞伯海並沒有那麼大的碗力,劍上傳來的壓力並不大,但是配合八王玄鐵鐧的重量,鐧頭斜斜的插在地板上。如果此時闞伯海能乘勝追擊,恐怕戰局即刻逆轉,但是鐧太重,闞伯海單手無法揮動,便也棄了左手的峨嵋刺,雙手持鐧直接向康乾砸了過去。重鐧太過威猛,吃過暗虧的康乾自然不敢正面硬碰硬。旁邊的百里山想起了前段時間張林和周凱之戰中段明軒評價的話語,這鐧本就不是闞伯海擅長的武器,憑藉其威猛暫居上風,但時間一長氣力透支,必然落敗,於是也繞起圈子來,暫避其鋒。闞伯海揮舞幾個回合的鐧便後悔當初之選擇。雖然峨嵋刺落下風,還能頂一會,但是這鐧太重,雖然一時擊退的康乾的攻勢,實在揮不動,最後落的空手恐怕死的更快。正在這當時氣喘噓噓的闞伯海終於動作慢了下來,康乾抓住時機衝到切近挺劍刺向闞伯海要害,闞伯海側身躲過要害,任由利劍入體,一陣獰笑:“想殺我可以,我兄弟回來會替我報仇的!”說罷左手抓住康乾的右手,右手使盡最後一份力量揮起八王鐧砸向康乾胸口,康乾大驚避無可避,趕緊橫跨,左手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