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浮生若夢圖的一個缺陷。浮生若夢圖啟動,並不能規定誰會被拉進畫裡。確切的說,是任何畫在這畫上的人,都會被拉進去。”
“這畫上不僅有何家的人,還有其他家族的人……我是擔心……”
“前輩你是擔心,一旦浮生若夢圖發動,我會影響到其他家族的人,進而影響到國內的整個玄學界?”
三叔擺手,“我明白前輩您的顧慮,萬一影響到整個玄學界的秩序,那我身上的因果可就大了。您放心,我是萬萬不會這麼做的。”
說完,他捧著那幅畫,迫不及待地扭過頭,“大師,您帶著人先出去吧,我再研究一下這張畫。”
林文君站在原地沒動,甚至想張嘴說兩句。
但她身邊的黑衣阿贊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,直接扯著她出了帳篷,直到走到帳篷外,黑衣阿贊才鬆開了手。
林文君氣急:“你和你師父沒看到那個三爺臉上的表情嘛,他說要自己研究研究,可我打包票,他一定會偷偷用的!”
“等到時候,我們所有人都會被他拉進畫裡,任他為所欲為。他如果讓你們給他當狗,你們也願意?”
黑衣阿贊沒說話,倒是他旁邊的老頭子笑了。
“林小姐說的對,所以我早就準備好一切了。”
老和尚笑眯眯引路,見林文君便了臉色,他又拉上自己的徒弟黑衣阿贊,“我徒弟心悅你這麼多年,我這個當師父的自然得護好你了。”
他這麼一說,警惕的林文君才放鬆下來,巧笑嫣然看了一眼黑衣阿贊,對老和尚一笑,“謝謝師父。”
老和尚哈哈一笑,帶著他們往與三爺帳篷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那是一個和何家其他弟子一樣的帳篷,林文君一邊和老和尚說這話,一邊往這邊走,走到帳篷前還沒去掀門簾,倒是有個熟悉的身影從裡面出來。
“小雨?”
“媽?”
董暮雨拿著手機,掙脫身後江大小姐的阻攔,一出門就看到了她媽。
“媽,你幹嘛讓她攔著我啊!”她一指身後木偶一樣的江大小姐,不高興地皺起眉,“還有這裡是什麼地方啊,你昨天晚上說不讓我去交流會,我也沒不聽話啊!你現在幹嘛把我弄到這個地方來啊?”
她見她媽死死盯著她身後的江大小姐,董暮雨不滿晃了下他媽的胳膊。
“媽!我給你說話呢!”
林文君死死盯著木偶一樣的江大小姐,臉上震驚、迷茫、恍然交錯,最後全凝結成了一絲難以掩蓋的恐懼。
她一把抓起董暮雨的手,伸手就要走,卻被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阿贊擋住了去路。
“你……”
她話都沒說完,只覺得視線突然一矮,半秒過後才發覺自己腿上的疼痛。
“啊——”
她慘叫一聲,身邊也同樣傳來了女兒的慘叫。
林文君瞳孔顫抖看著自己突然被踢斷的雙腿,小腿的骨頭裂開,直接穿破了血肉,從肉裡鑽了出來。
她雙手顫抖,像上去摸一下自己的腿,可看著這血肉模糊的樣子,又不敢,眼淚簌簌往下掉。
董暮雨也沒有好到哪裡去,她直接被黑衣阿讚的師兄降頭師提到了兩個膝蓋上,膝蓋的骨頭一下子碎了。
而剛剛一直跟林文君笑眯眯聊天的老和尚,也在這個時候卸下了偽裝,露出了陰惻惻的冷笑。
“我徒弟幫了你這麼長時間,也是時候該你幫幫我們了吧?”
這邊不算偏僻,可不知道是那些何家的弟子沒有聽到她們的痛呼,還是師徒三個早在這裡做了手腳,林文君和董暮雨忍著身體上的劇痛喊了又喊,就是沒人出來救他們。
在身體上的劇痛中,她們被硬生生拖進了昏暗的帳篷。
從外面看,這個帳篷也就幾平米的面積,可裡面卻足足有兩百平左右。
而林文君在這裡也看到了另一個意想不到的人——池碩文。
他全是赤裸躺在一張石床上,臉已經白的像紙一樣,四肢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口子,殷紅的血液順著重力從他的面板上滑下來,緩慢注入石床上的凹槽裡。
彷彿已經死亡一樣,安詳躺在是床上,悄無聲息。
“池碩文?”
“爸?”
懵逼、疑惑、扭曲浮現在林文君和董暮雨的臉上,讓她們的臉色活像被打翻了調色盤。
降頭師將她們兩個拖上來,順著她們的眼神看過去,在看到池碩文的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