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？”
馬仙洪毫不猶豫：“只要他們想學想練，只要他們有這份心就行，我就能幫他們。”
呂飛若有所思：“只要普通人想煉，就把他扔進爐子裡改造一番，賜予他們力量是麼？”
“沒想到馬村長年紀不大，倒是有聖人之心。”
馬仙洪自嘲地輕笑一聲。
“什麼聖人，我從來都不是什麼聖人。”
兩人繼續往前走。
呂飛不知想到什麼，又問道：
“馬村長就這麼放心他們？”
“就不怕他們得到能力之後，離開村子去做壞事？”
馬仙洪步子僵了僵，似乎也思考了一瞬。
“不會的，他們都是好人。”
好人？
呂飛咀嚼著這兩個字。
還沒說話，就見上根器之一的道士趙歸真從岔路口轉角走過來。
附近的村民看見趙歸真也都很尊敬，主動招呼：“趙大師。”
呂飛笑了。
“好人？還真是好，人，呢。”
呂飛的聲音不大，卻恰好都清晰地落入了附近眾人的耳朵裡。
趙歸真聞言也看了過來。
見呂飛和馬仙洪走在一起，自然也猜到了呂飛的身份。
畢竟呂飛今天中午入村前，在村口大戰幾位上根器的訊息，已經在一眾上根器之間傳開了。
趙歸真臉上沒有太多神情，只是朝馬仙洪和呂飛點點頭，算是打招呼。
誰知，呂飛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甩給他。
徑直就走開了。
趙歸真臉色沉了兩分。
就連周圍的村民都有些神色不虞。
當下便交頭接耳，小聲議論起來。
呂飛只當作沒看到，自顧自地往前走。
別說他是故意如此了。
就算不是故意，趙歸真這樣的人渣也不值得他裝出半點好臉色來。
人渣也配？
……
接下來，呂飛沒有再繼續和馬仙洪談及剛才的話題。
「畢竟我可沒有天真到，以為自己的兩三句話就能影響馬仙洪的思想。」
「眼下要做的，是先引導馬仙洪種下思考和懷疑的種子。」
「以前是沒有人和他提過這些，也不知道真的這樣做了之後，究竟會產生怎樣的後果。」
「先種下懷疑的種子，再讓他看到後果真實發生在眼前就好了。」
「不著急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