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要是能殺了呂飛那個臭小子,就更好了。
比壑忍眾人大清早,興致沖沖出了門。
今天,他們勢在必得。
……
與此同時的高家。
這次呂飛沒有再嘚瑟。
也沒有和上一次一樣,特意選擇獨自晚一點出門。
而是抱著妖刀盒子,選擇跟著太爺呂慈以及高廉一起去試合場地。
「倒不是我真怕了那些比壑忍的。」
「只是他們急了,也跳牆。」
眾女:“……”
呂飛這是不是在罵他們是狗?
「再說了,今天目的,一方面是要把魚釣出來殺了。」
「另一方面,也是要讓高家和公司的人知道,比壑忍在東北潛伏的事情。」
「萬一沒有斬草除根,死灰還復燃,那就是公司和高家辦事不力了。」
高二壯:??
你看這口鍋,又大又圓。
於是。
呂飛一行人所在車輛,就這樣從高家出發了。
這次選擇的破劍試合場地是在郊區。
聽說周圍人煙稀少,萬一有個什麼動靜,也好及時壓制下來。
車輛開過鬧市區。
路邊的高樓逐漸消失,人煙也逐漸稀少。
道路也從一開始的八車道,四車道,變成了兩車道。
車上導航顯示。
距離目的地還有三公里。
就在這時。
一輛大貨車從對向疾馳而來。
等到快要接近呂飛所在車輛的時候,突然一個側轉。
大貨車就這樣直愣愣地橫在了路中間。
四個巨大的輪胎在地上擦出刺耳的聲音。
呂飛所在車輛也猛地踩了個急剎車。
最後停住的時候,只離大貨車不到一米的距離。
車上幾人差點沒開口罵娘。
但再一抬頭,卻發現車周圍不知從哪個山溝溝裡,呼啦啦鑽出來了一大幫子人。
呂慈心裡一沉,瞥了一眼自家曾孫。
他想起了呂飛說的東北遭遇。
這難道又是那個幕後推手的手段?
高廉神情陰鷙。
他倒是好奇了,誰竟然敢在高家的地盤上對他動手?
這幫傢伙,又是哪裡鑽出來的勢力?!
呂飛一車,連帶司機在內,總共只有四個人。
呂慈、呂飛、高廉,還有開車的老張。
車是沒辦法再開走了。
四人趕緊下車。
剛一下車,呂慈的目光就跟觸電一般。
立馬鎖定在了黑壓壓的人群后面,那個熟悉的身影上。
呂慈咬牙切齒,目光似血。
“你這個老女人,原來還沒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