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止是趙歸真。
當下在場的不少人都變了臉。
馬仙洪也覺得驚訝。
之前呂飛只是說問問上根器們的意見,可沒有說要強留誰啊。
趙歸真本就上揚的眉毛頓時凌厲了幾分:“你什麼意思?”
呂飛卻只是輕輕笑了笑。
“道長,你應該感謝我。”
“如果不是遇見我,你就該變成羊蠍子了。”
「可惜我沒肖哥的癖好,只能勉強給你留個全屍了。」
羊蠍子?
眾人紛紛一愣。
頓了好半晌,大家才反應過來呂飛說的羊蠍子是什麼。
可是……
什麼叫趙歸真變成羊蠍子?
總不能是說他會被做成……羊蠍子吧?!
突然想到這一點的眾人,臉色立馬變得驚恐起來。
趙歸真也瞬間大怒。
“呂飛,注意你的言辭!”
“你我根本就不認識,更是無冤無仇,何故針對於我?”
其他人也紛紛開口勸勸呂飛。
他們也是真沒搞明白。
明明呂飛連鍾小龍的出言不遜都能一笑而過,為什麼偏偏要針對趙歸真?
馬仙洪見狀也突然想起。
呂飛第一天進村的時候,倒是在路上就遇見過一次趙歸真。
當時呂飛就沒給他好臉色。
難道這二人原本有舊怨?
而呂飛只是冷笑一聲:“怎麼,你還真想讓我把你幹的事,在大家面前都抖落出來啊?”
趙歸真似是想到了什麼,放在身側的雙手悄悄捏緊。
臉上卻仍是無辜被冒犯,而生氣的模樣。
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”
“我行得正坐得直!做什麼事了?!”
鍾小龍本就不爽呂飛,聞言更是在旁邊幫襯:“沒錯,有本事你倒是說說看啊!”
“平白無故,憑什麼誣賴趙道長?!”
呂飛臉上的笑意不變。
只是目光輕輕從鍾小龍身上掠過。
明明他什麼都沒做,也什麼都沒說。
鍾小龍卻在一瞬間如墜冰窖。
怎麼回事。
他剛才好像差點……要死了?
呂飛的目光落回到趙歸真身上。
“什麼都沒做?”
“一年前。”
“紅裙子。”
“小男孩。”
“……七?”
呂飛慢悠悠吐出這幾個詞。
在場的人聽得雲裡霧裡。
可這每個詞落在趙歸真耳朵裡,卻似乎有千斤之重。
他死死地捏住雙拳,拼命不讓自己身體露出一絲破綻。
可額頭上滲出的豆大的汗水,還有微微顫抖的嘴角,還是出賣了他。
馬仙洪頓時意識到。
這裡頭,應該是真有大事!
趙歸真強撐著身體,朗聲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!我還有事,先走了!”
甚至都不等說完,趙歸真便急匆匆地撥開人群,想要往外走。
可他只走了一步,就發現身體動不了了。
趙歸真低頭一看。
“困仙符?”
他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呂飛。
“你怎麼會困仙符?!”
“難道你是他們派來找我的?!”
呂飛笑了:“他們?”
“你是說你茅山上清派的師兄弟嗎?”
在場的人徹底懵了。
怎麼又跟茅山上清派扯上關係了?
卻聽呂飛開口道。
“一年前,在蘇省境內,發生了七起命案。”
“七名男童身著紅裙,先後被吊死在自家的房樑上。”
眾人:?!
“這七起案件的作案手法一致。”
“而且案件極為詭異,幾乎沒留下什麼線索,所以至今都沒被破掉。”
呂飛一邊慢悠悠說著,一邊欣賞著趙歸真的表情。
“而在這之後不久。”
“茅山上清派有一位門人,在突然打傷同門之後便下山了。”
“從此再也沒有人見過這位道爺。”
眾人聽到這,微微擰起了眉。
“什麼意思,這不是一件很尋常的事嗎?各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