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呂飛已經回呂家了?”
王藹收到手下帶回來的訊息。
“是的,好像還帶了一些其他人回去。”
“但具體是誰,什麼來歷,不清楚,也查不到。”
“不過,在回呂家前,呂飛曾經有帶過一個女人去了公司一趟,之後又帶著那個女人離開了。”
“兩人舉止親密,看樣子應該也一起回呂家了。”
女人?
王藹先是皺眉,又隨即輕笑起來。
呂飛那小子,一向不按常理出牌。
從龍虎山上下來後,就突然消失了。
王藹原本還以為呂飛是知道了他在私下聯絡吸古閣的事,暗中對此有所動作。
王藹甚至都做好了準備。
萬一呂飛插手他和其他門派之人見面的事,他就派人當場圍剿。
可他卻沒想到,這小子一消失就是快一個月。
期間硬是一點動靜都沒有。
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。
更沒有跑出來搗什麼亂。
看來呂飛這是出去找女人了?
呵,果然還是二十來歲年輕人的心性啊。
大事面前,還顧得上找女人?
至於手下彙報的,呂飛還帶了幾個其他的人回村的事。
王藹便覺得不以為意了。
那小子聽說了他們有對付呂家的意思,找點幫手回去幫襯也不是沒可能。
可這小子才二十五六歲,又不常在外走動,一個月的時間,能找到什麼像樣的幫手?
大機率就是一群年輕的烏合之眾。
說不定還都是一幫女人。
王藹嘴邊揚起輕蔑的笑。
何況呂慈那老小子的性子,王藹再清楚不過。
那麼看重家族,看重那個“呂”字的人,能有多待見一幫外姓的烏合之眾?
又不是什麼真寶貝。
說不定,這一切都只是呂飛的一廂情願罷了。
想到這,王藹愈發覺得胸有成竹起來。
這一個月裡,他可算得上是收穫頗豐。
除了那如虎的吸古閣沒有明確表示要和他們一起對付呂家外。
已經有小十個門派家族接過了他拋去的橄欖枝。
他們要麼和呂家過去有些舊怨,要麼就是掌權人有野心。
想要從呂家身上咬一塊肉下來,多少也算是能分一杯羹。
儘管這些門派家族都不算大,但集合起來也算是一幫不小的勢力。
呂家再是有呂飛這樣的天才後輩又如何?
他的個人實力是很強。
可終究雙拳難敵四手。
在這麼多門派家族的聯手攻勢下,呂飛一人又能翻得起什麼風浪來?
更何況,王藹這次費了這麼大的勁,到處聯絡各門各派。
可不僅僅是為了向一個呂飛報仇。
等到他們真要吃下呂家的那一天。
要是呂慈那老小子識相,能主動交出呂飛和通天籙。
說不定,他們倒是能留呂家人,在那個村子裡永久圈地生存。
一輩子都別想再踏出來半步的那種。
不過。
即便如此。
王藹這次也不會衝動行事。
且不說公司在一旁虎視眈眈。
單說呂家本身,那就不是一塊好啃的骨頭。
更何況,呂家村可是呂家經營盤踞了百餘年的大本營。
他們還需要做更多更萬全的準備。
要繼續造勢,繼續聯絡門派。
最好還能得到那如虎的吸古閣的幫助。
同時。
他們更需要尋找一個契機。
或者製造一個機會。
一個可以名正言順,向呂家發難的機會。
……
日子慢悠悠的過。
一轉眼。
碧遊村眾人到呂家已經快兩個星期了。
其中最忙的莫過於馬仙洪和仇讓。
兩人幾乎是從到村裡的第一天起,就著手研究起了護身法器的進階。
忙到馬仙洪對修身爐的研究都慢了下來。
他們一直在研究,怎麼才能讓護身法器的防護力更強。
因為呂飛打穿趙歸真身上,那個五錢護身法器的景象。
對他們來說實在是衝擊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