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睡了,別吵我。」我說。「咦?」他用一種近乎絕望的聲音哀嚎。「我很累。」我翻過身,雙手環繞住他的腰,大腿緩緩地往上抬,輕輕頂住他慾望的中心。哇,他那裡又硬又大,跟法國麵包有得拼了。「阿豐,你綁了我‐整天了,不能把我的手鬆下來嗎?這樣我好難過。」他在我耳邊說著,用一種楚楚可憐的聲調。「不行,你的手很賤。」我說。「彈鋼琴的手一輩子只要彈鋼琴就好了,你居然敢用來做那種事,你的指導教授知道以後一定會很傷心。」「他不會知道的啦,我才不可能跟他說這種事。」他蹭著我,那裡往我大腿磨啊磨地。「現在真的很難過,不然你先幫我鬆一鬆,讓我去廁所。」「好啊,我幫你松。」我拉開他褲子的鬆緊帶,雙手伸進他的休閒褲裡面,隔著一層純棉內褲開始上下栘動。他屏氣凝神地僵著身體,任由我動作。「會髒掉……」他小聲地說。「什么?」我沒聽清楚。「內褲會髒掉……」他說。「髒掉洗一洗就好了。」我懷著惡作劇的心情對他說著。我的手繼續動作,他的喘息開始濃重。蓋在毯子下面的身體微微扭曲著,他的臉色潮紅。「這樣舒服嗎?」我問著。他沒有回答,微蹙著的眉頭的他忍受著快感與痛楚,他線條柔和的臉龐這時看來有些性感,他輕輕地掙扎著,用被綁住的雙手拉扯繩子,我看到他這副模樣就快要忍不住,他很輕易地便能讓我意亂情迷。「阿東。」我在他耳邊輕聲說著。「嗯?」他的用一種甜蜜的鼻音回應我。「你有沒有試過口交啊?」怕嚇著他,我聲音放得很低。「那個很噁心。」他的身體顫抖了起來。「每次幫你弄都要弄好久,用嘴巴的話,會不會比較快?」我這樣問他。「我不要。」我沒有理會他的拒絕,身體埋進毯子裡,慢慢地往下滑,在完全黑暗的毯子底下,脫掉了他的褲子和內褲。「我不要。」他的聲音裡帶著叫人興奮難耐的哭腔。我將他分身握起,含進了嘴裡。他身體強烈抖了一下,雙腿開始有些微的抗拒,挪著想掙脫開我。我撫摸著他的大腿內側,有著粗繭的手在他的大腿上滑來滑去,舌頭仔細舔拭著他的分身。後來等到他適應了一些,我拿了個抱枕墊在他腰下,分開他的臀部,將手指探進去。「會痛。」他小小叫了一聲。我下床在他抽屜裡翻翻找找,找到了一條護手霜。我擠了一坨在手上,然後撲上床去繼續我未完成的動作。手指伸入時,他輕聲地悶叫著。「你早上是弄我哪裡?」我模仿他曾經做過的動作,手指在他體內橫衝直撞著。然後我感覺到他的身體幾乎要揪成一團。「這裡?」我按著他柔軟的內壁。他以喘息聲回答我。我只弄了他幾下,就將手指縮了出來。「阿豐……」快感順時消失,他疑惑而不解地望著我。我將剩下的軟膏抹在自己的分身上,然後抬高他的雙腿,筆直挺進他身體裡面。「好痛!」他叫了出來,全身都僵住了。我灼熱的分身被困在他緊窒的穴口,一種又痛又興奮的快感將我包圍。進入他的身體才是我的快樂,我不理會他的排斥,逕自動作起來。他的呻吟挾著難耐的喘息,細細小小地,忍耐壓抑著。他的聲音就像令人發狂的毒品,將肉體交合的感覺加倍,直接傳導到我的腦裡,讓我愉悅的感覺加上了一倍。我有種正在強暴他的錯覺,他的叫聲和扭動都讓我更加深自己的舉動,瘋狂地在他緊窒的穴孔裡用力穿刺。「嗯……」他弓起了身體,無法忍耐地射了出來。穴孔強烈的收縮勒得我好緊,讓我也受不了隨著他解放出來。我深深埋在他身體裡面,抱住了他,兩個人身上全都是激情過後的汗水。我解開綁著他的繩子,他一脫離桎梏,便緊緊地抱住我。我賴在他身體最深處,那裡是那么地溫暖舒服,我不想出來。「我想睡了。」我睏意濃厚地說。清晨,冷氣停止運轉後沒多久,我便睜開眼醒過來。我進到浴室裡衝了個澡出來小白還在睡著,我想他大概是昨晚被我搞得太累了吧,沒吵他就下樓去找吃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