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寒腦中無數白光閃過,全身顫抖了起來,叫囂著要解放。「我不信!」他說。穆襄重重地喘著氣,衝刺的速度越來越快。「我喜歡你不是因為春藥的緣故……很久以前你便在我心裡,只是我沒發覺……」「騙人!」韓寒也是氣喘吁吁地吼道。「這藥一解……你會恨不得此生沒認識過我……」「我不會。」穆襄語氣堅定。下半身也是用力而堅定。「你會!」韓寒大叫。他已經快受不了了。穆襄語調放緩了下來,身下的動作也不再那麼蠻橫,而是慢慢溫柔地畫起圓來,緩緩地撞擊著。他說:「要我說多少次都行,我也會說到你相信為止……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……無論以前、現在、或將來,我喜歡的人也都只是你一個……我會想與你做這種事,我會想親吻你,我會想夜裡摟著你睡,我會想以後每個日子都在你身邊……讓你睜眼是我,閉眼也是我……一輩子有多長,我便會愛你有多久……」穆襄低低哼了一聲,他深深埋入韓寒體內,將那些以慾望為名的愛念全數射入韓寒身體之中。穆襄的手鬆開,韓寒的分身跳動兩下,也噴灑出了乳白色的濁液。穆襄替他來回輕捋,將那些欲液一點一點地擠出來。「可惡……」韓寒又遮起了臉,嘴唇咬得都破了。穆襄撫著他唇上傷口,低聲問道:「不舒服嗎?」韓寒紅著臉吼道:「就是舒服才可惡!」穆襄輕笑幾聲,就著相連的姿勢將韓寒抱起,摟著他移至床榻之上。移動時的震動讓穆襄的分身有死灰復燃的跡象,但他只是埋在韓寒體內並不再動作,再將韓寒的腦袋放到他的頸窩處。韓寒掙扎了幾下,穆襄安撫地說著:「彆氣了,是我不對,我沒對你說明白,才讓你無法安心。」「……」韓寒心裡還悶著。他挪了個舒服的位置,跨在穆襄身上的腿動了動,姿態曖昧地在穆襄胸前把臉埋了。「我過幾日便會親去湘門請罪,是我誤了玉兒。」穆襄說。「先拔出來……」韓寒屁股不舒服地動了動,但察覺穆襄的東西竟有越來越硬的趨勢,便不敢動彈了。「再一會兒……」穆襄嘆了一口氣,帶著寵溺的笑意撫上韓寒的發。「而且我差點也誤了你……」「你已經誤了我了!」韓寒惡狠狠地道,耳朵通紅。穆襄親親韓寒的額角。「若真誤了你,定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憾事。」韓寒哼哼兩聲,有些滿意穆襄的回答。「對了,」韓寒悶悶問道:「既然不是你的,那孩子到底是誰的?」「玉兒不肯說,但我大概知道。」穆襄說道:「你身陷水月樓那會兒玉兒來找過我,她曾提過讓幾個友人尋找你的下落。我當時不以為意,直至莫二來信透露你的行蹤時,才覺得有些奇怪。照理說莫二與莫三在涵揚調戲玉兒,被你教訓一頓後定是懷恨在心,又怎會為你求援?再者我去信謝他,他卻並無要求任何條件作為謝禮。後來我讓人查了一下,才發現他與玉兒曾接過頭。依玉兒那性格……興許是喜歡上了對方,而對方也該是十分中意玉兒,才會冒著與清明閣作對的危險,將你的訊息帶出來。」韓寒驚疑不定。「你是說玉兒肚子裡的孩子是莫二的!」「或者該說,是莫家哪個人的。」穆襄苦笑。「玉兒方才自己不慎洩了口風,說她不知孩子的親生爹是誰!」「啥!」韓寒差點跳了起來。可惡啊!莫家一家子果然都是淫賊,莫大愛嫖小倌,屢次糾纏他不放;莫二和另一個就纏住他表妹,甚至連孩子都有了!韓寒激動不已,但卻被穆襄壓了下來。穆襄將人抱住,輕輕嘆了口氣說:「別動了小寒,我只想抱著你。你這扭來扭去的會讓我無法維持初衷。」韓寒深吸了一口氣,整個人僵住。原來埋在他身體裡的那東西不知何時,已經漲大到叫人不敢置信的地步,柱身還突突地跳動著,彷彿只要那東西的主人一聲令下,又要可怕地撞動起來。「拿、拿出來啦……」韓寒結巴地道。穆襄將下頷頂在韓寒頭上,柔聲說:「再一會兒。」「已、已經很多會了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