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嗯。&rdo;哈利點了點頭,再沒有什麼可問的了,卻還是沒有鬆手。&ldo;小傢伙,你還有什麼事嗎?&rdo;鄧布利多半月鏡片後的湛藍眼睛和藹地看著哈利,低聲詢問者。&ldo;我‐‐‐我是說,我還能去那裡了嗎?對角巷。&rdo;哈利咬了咬唇,終於問了出來,&ldo;我是說,弗洛林冷飲店那裡的冰激凌很好吃,不,我是說那裡很神奇。&rdo;&ldo;哈哈哈哈。&rdo;鄧布利多大聲笑了起來,揉了揉哈利的頭髮,&ldo;當然可以,不過你要像我保證,只能去對角巷,要知道,其他的巷子並不安全。&rdo;&ldo;嗯,我保證。&rdo;哈利用力地點了點頭,眼睛閃閃發光的盯著鄧布利多,盡是欣喜與感激的光芒。&ldo;哈利,放開鄧布利多教授吧。&rdo;voldeort終於忍不住他們這種冗長而肉麻的告別方式,開口說道,&ldo;他肯定還有別的事情。&rdo;&ldo;哦。&rdo;哈利回頭看了一眼voldeort,依依不捨地放開了鄧布利多的袍子,&ldo;那,鄧布利多教授,我們學校見。&rdo;&ldo;好的,學校見。&rdo;鄧布利多面帶笑容地看著哈利,待哈利快掩上門,卻突然開口叫了他一聲,&ldo;等等,哈利。&rdo;&ldo;什麼?&rdo;&ldo;孩子,你怎麼知道我會很厲害的魔法的呢?&rdo;鄧布利多微笑著看著哈利,不經意地問道。哈利眨了眨眼睛,似乎有些失措,又有些疑惑:&ldo;您用魔杖對著那面牆輕輕地一敲,它就開了,還有,您‐‐‐穿著這樣的長袍,路上卻沒有一個人奇怪地看著您,這個不是您的魔法嗎?&rdo;&ldo;oh,那當然是。&rdo;鄧布利多對哈利眨了眨眼睛,&ldo;不過,敲牆那個任何一位巫師都可以做到,下次也許你也可以去試試。而我的衣服,這是一個小小的混淆咒而已,以後你也會學到的。&rdo;&ldo;好吧,孩子,關上門吧,很期待我們的下次見面。&rdo;&ldo;好。&rdo;哈利的臉上滿是期待的笑容,直到大門緊閉,他的笑容驀地一涼,就此落幕,鄧布利多,我是哈利啊,曾經最敬愛您的學生,您,真的感覺不到嗎?關於懲罰所引發的變化&ldo;這麼捨不得的話,為什麼不追上去哀求他?&rdo;voldeort丟下手中的書袋,環臂靠在牆上,挑眉冷笑,&ldo;也許他會帶你回去也說不定。&rdo;&ldo;我現在沒心情和你吵。&rdo;哈利沒有如平時那般激動,亦沒有如往常那般露出哀求的表情,而是帶著疲憊的神色,往樓上的臥室走去。出乎他意料的,voldeort並沒有阻攔他,也沒有再次像他噴射怒火,只是靜靜地看著他的背影,那眼神不像以往每次爭吵後讓他如芒在背,而是夾雜著些許讓他不懂的東西。暴風雨前的寧靜嗎?哈利緊捂著胸口,似乎,不是。&ldo;笨蛋。&rdo;直到那背影消失,voldeort才站直身,捂上自己的胸口,裡面湧動的是無盡的悲傷,但卻不屬於他。慣性地進入浴室,沐浴,換上睡衣,隨後將自己拋上床,哈利瞪大眼望著屋頂,黃昏的日光透過窗欞灑入,映照在天花板上,形成一條條的光斑,哈利用手臂捂住眼,卻阻止不了光亮的侵襲,他第一次覺得日光如此得礙眼。於是翻身下床,重重地拉上窗簾,重新將自己甩到床上。可睡眠並不似他想象地那般容易到來,繁雜的思緒依舊纏繞著他,讓他不得安寧,翻了個身,又側過身,卻始終無法入睡,雖然才是傍晚,但明明已經走了一天,身體和精神都疲憊至極,為什麼,始終無法睡著呢?猛地坐起身,哈利扯起自己的枕頭狠狠地扔了出去,力氣之大讓他有些輕喘,仰起頭深吸了口氣,他頹然地再次倒下,頭下沒有支託的感覺讓他有些不適,他隨手拉過voldeort的枕頭墊在腦下。淡淡的麝香味,哈利怔了怔,隨即想起,這是voldeort身上特有的味道,雖然voldeort自己沒有注意到,但這味道此刻卻似乎有著寧神的功效,哈利扯出枕頭,隨手把蓋著的薄毯揉成一團墊在腦後,而後抱著枕頭,闔上了雙眸。鄧布利多……哈利想起第一次見到那位老人,鄧布利多透過人群看向他,露出了一個慈祥的笑容,他知道,那個笑容是隻給他的,不是給哈利&iddot;波特,而是給他,這個認知,讓他的心瞬間溫暖起來。之後的六年,悉心的教導,深切的關愛,他一出生就沒有父母,然而他把鄧布利多當成了家人,雖然他從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