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的移開蕭凌風的手臂,順勢看了看他的傷口,還好沒有在流血。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妙晴看著蕭凌風,他安靜的是,明明那麼無害,可是……怎麼會做出那麼恐怖的事情。輕輕地縮縮身體,她拿來薄毯蓋在蕭凌風身上,然後走進廚房。廚房裡傳出輕微卻好聽的廚具碰撞的聲音,視窗還有愜意的涼風吹進來。好舒服……蕭凌風閉著眼睛,好似在傾聽著一場音樂盛宴。聞著那淡淡的香味。他心想著,這個是不是就叫做——幸福。早餐很簡單,蕭凌風盯著看了許久,都沒動筷子。“呃……那個……你不喜歡吃嗎?”妙晴有些尷尬。“家裡只有這些東西了。”“不是。”蕭凌風搖頭。“只是。第一次有人專門做早餐給我,所以……細細的品味一下,這種感覺是什麼。”他說著,不在開口,靜靜地喝光碗裡的粥。相遇於他的自然,妙晴侷促極了,昨夜那樣的尷尬,他居然想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,自己起床,堂而皇之的在抽泣裡拿出她剛買的牙刷。還放進她的杯子裡。“雖然我很帥,但是也不用一直看吧!”蕭凌風壞笑著。“誰,誰看你了!”妙晴的舌頭有些打結。然後低低地埋下頭。嘖嘖的把喝湯的聲音弄得很響,似乎是喜歡看著妙晴尷尬。害羞的樣子,蕭凌風歪著腦袋打量著。“妙晴,我們也算是自小相識的吧!為什麼我以前沒發現你的可愛?”“我可愛?”妙晴白眼。“我記得,你形容我的話是‘物以類聚’!”那是他最歡用來形容她和汐沫的。“說到梁汐沫!你們還真是物以類聚!”蕭凌風低笑一聲,她和汐沫都那麼有辦法把人氣得抓狂又不自知,汐沫,總是把裴皓宸氣得發瘋一般,雖然看上去,一直都是他在折磨梁汐沫,可是事實被折磨的那一個是他自己。他們有一樣的悲哀,那就是愛上心有所屬的男人……愛?喜歡?蕭凌風的嘴角挑起一絲苦笑。小時候,喜歡誰不該喜歡的人。大一些,喜歡上背叛自己的人,現在……喜歡討厭自己的人。蕭凌風,你這輩子還真算多姿多彩……蕭凌風突然的不說話。空氣安靜的有些可怕。妙晴手裡的勺子掉下來,撞到碗上的聲音在寂靜的屋子裡顯得有些突兀。妙晴尷尬地起身,迅速走進臥室。程妙晴,真是瘋了、你好好地,幹嘛多事做早餐啊,自找麻煩。看著妙晴尷尬的離開,蕭凌風也放下勺子。這樣的轉變,似乎真的太快了。公寓外。慕楚坐在車子裡。他從酒吧跟著蕭凌風到這裡,而蕭凌風進去之後,就再也沒有出來。他瞪著腥紅的眸子看著門口。昨天還抱著他楚楚可憐的叫‘辰’,結果一轉眼,就有人上門過夜。他緊緊地握著拳頭,眸子裡因為徹夜未眠和憤怒。而更加的血紅。蕭凌風和妙晴一起從公寓裡走出來,妙晴百般不情願的被蕭凌風拖著。她拒絕、掙扎,結果卻抵不過蕭凌風的強勢。真是夠了,連上班時間都要被他約束嗎!要是被同事看見,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尤其那個lisa。她看她就像看殺父仇人一樣的眼神。另她後背發麻。joe不會說什麼,但是他那‘我瞭解’的曖昧神情,讓人著實不爽。“喂,蕭凌風,我可不可以不跟你一起上班啊!”妙晴做著最後一絲努力。“當然……”蕭凌風剛想著要拒絕。就看見停在不遠處的alex的車子。“你親我一下我就讓你自己過去。”他講條件。“你……”妙晴氣結。“不要太過分哦,把早餐還我!”妙晴伸手。蠻不講理誰不會啊!蕭凌風看著妙晴氣呼呼的樣子,壞笑著,扯著妙晴的手指塞進牙齒間,用力咬一下。“啊!”妙晴叫了一聲。“蕭凌風,你屬狗啊!”妙晴不滿地攥起小拳頭打蕭凌風的胸膛上。“疼嗎?”他問。“有沒有那麼誇張啊!”他依舊壞笑著。“咬你試試!”妙晴嘟嘴,心疼地吹著還留有牙印的手指。蕭凌風忍不住嘴角寵溺帶著一絲邪魅的笑意。“真的疼啊。我看看!”他大喇喇地扯過妙晴的小手,看著她食指上的牙印。他輕輕地吹了吹,然後緩緩地低頭,印下一個吻。“你幹嘛?”妙晴急忙抽出手來。“妙晴,你是我的!”蕭凌風陳述著。不遠處,慕楚坐在車子裡。他們一切的舉動他都看在眼裡。他也知道,蕭凌風看見他。他的一切都是做給他看。就像在他的面前,他也願意有意的和妙晴親密一般。可是……他們好自然。就連妙晴那帶著慍怒的眼神裡也有一絲嬌憨。咯咯的聲音從他緊握的手心裡發出。蕭凌風,跟我玩,你還差得遠……蕭凌風單手撐著單元門。妙晴的身體緊緊地貼在門上。“蕭凌風,你……你別亂來、這是外面!”妙晴顫巍巍地說著。不時的有晨運回來的老人,看著他們,然後沒有惡意的輕笑。妙晴的臉頰通紅一片,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。“你怕什麼?”蕭凌風好笑地看著妙晴。“就算我想怎麼樣,也不會再這裡!”他說著探身過去、妙晴害怕的閉起眼睛,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