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晴一個人縮在地上,一天一夜的滴水未進,又經歷了那樣非人的折磨,她一絲力氣都沒有,屋子裡的冷氣開得很足,地上也好冷,可是他卻不願意起來。床上太髒了,這間屋子也太髒了!她無力地閉著眼睛,難道自己就算是死,也要死在這個骯髒的地方嗎。嘭!門口傳來奮力的踹門上,妙晴沒有力氣起身,卻能猜到蕭凌風回來了,因為他憤怒地氣息,她太過熟悉……“程妙晴!”蕭凌風從床上探身過粗魯地把他扯起來。“你這個惡毒的女人!你怎麼不去死!”他吼著,脖子上、額頭上,全部都是因為暴怒而凸起的青筋。妙晴疼得皺眉。他虛弱地睜開眼睛,蕭凌風腥紅的眸子,甚至比他衣襟上的血跡還要駭人。“你……”“怎麼,知道還怕了?”蕭凌風殘忍地笑著。“程妙晴,你知不知道。你害死雅婷了,你害死她了!”蕭凌風更用力地掐著妙晴的脖子。“你為什麼要這樣做,為什麼?”他怒吼著。“我……我沒有……”妙晴費力地說著。“你還狡辯,程妙晴,這就是你說的報復嗎。你說你要把我做的都還給我,所以,你給我下藥,你讓雅婷看見我們上床,還害她出車禍!”蕭凌風越說情緒越激動。妙晴因為窒息,而把本來蒼白的小臉憋的通紅。“嗚……”妙晴痛苦地嗚咽著,蕭凌風發瘋一樣用力地掐著妙晴的脖子,看著妙晴越來越虛弱,本就虛弱的掙扎也慢慢地停下來。蕭凌風慢慢的放開手,妙晴的脖子上,留下一道深深的勒痕,看著妙晴氣若游絲的模樣,蕭凌風一把扯起妙晴。“你給我睜開眼睛!”他粗魯地搖醒妙晴。“為什麼給我下藥。”他捏著妙晴的下巴。“程妙晴,你就那麼缺男人嗎。啊?”“咳~”妙晴虛弱地咳著。“我沒有!”“沒有!”哈哈……蕭凌風笑得發抖。“程妙晴,你早就設計好了是不是。“蕭凌風輕聲陳述。“那天,我只碰過你的酒,你還敢說沒有!”妙晴聽著蕭凌風的話,隱約的,她聽出了意思,所以,那晚,她之所以變得奇怪,是因為她的酒有問題,有人對她下藥。“怎麼?想起來了?”蕭凌風問。“你胡說!”妙晴用盡力氣大喊。“蕭凌風,明明是你搶了我的酒。你憑什麼誣賴我!”“誣賴!”哈哈……蕭凌風像是聽見笑話一般。“程妙晴。事實都擺在眼前,你竟然還說我無賴你!”“那是什麼!”妙晴大叫。“蕭凌風,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。你說這些,不過就是為了給你傷害我,找合理的藉口,你背叛唐雅婷,身體出軌,你覺得愧疚,所以把一切責任都推到我的身上,蕭凌風,敢做不敢當,你是不是男人!”妙晴激動的一口氣說完。隨即開始劇烈喘息。“出軌?”蕭凌風挑眉。“是誰害我的,程妙晴,要不是你,今天的一切都不會發生了!”“我都說我沒有。”妙晴喊著,然後劇烈地咳起來。“程妙晴,你不需要為你自己的罪行辯護了!你就直接等待審判吧!”蕭凌風因很低說著,從褲袋裡拿出一粒藥丸。“你……你做什麼!”妙晴驚恐的瞪著蕭凌風。“你知道什麼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?”蕭凌風輕聲問。“……”妙晴驚恐地吞吞口水。“別怕,你不是很缺男人嗎。你不是很會用下藥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,程妙晴,我保證你會爽的!”“不要。”妙晴搖頭。“蕭凌風,你不能這麼對我!”“那你給我下藥的時候,你想過今天嗎?”蕭凌風問。“程妙晴,如果今天雅婷沒有出車禍,我不會這樣,可是怪就怪在,你害雅婷出車禍,所以,今天我們算總賬!”蕭凌風說著撿起地上的的衣服,胡亂地套在妙晴的身上。“你要幹嘛,蕭凌風你別碰我!”妙晴大聲喊著。“幹嘛?”蕭凌風笑。“我現在剛把你對我做的還給你,還有雅婷呢,你不是找人輪暴她嗎!程妙晴,今天,我也要你嚐嚐被輪暴的滋味……“蕭凌風你這個禽獸。”妙晴嘶喊。“你會遭報應的,你不得好死!”“我不得好死,是我的事,程妙晴,只是在我不得好死之前,我先要你這賤女人得到應有的報應……”他冷冷地說著,扯起妙晴哦。“你放開我,蕭凌風,我不要去,我不去!”妙晴狂亂器喊著。不滿意於妙晴的掙扎,蕭凌風乾脆把妙晴,扛在肩上。憤怒讓他失去所有的理智,他聽不見妙晴的哭喊,腦海裡滿是唐雅婷血淋淋的模樣。嘭!妙晴被塞進車子裡,下一秒,車子落鎖。“放我出去!”妙晴拍打著車窗,蕭凌風你這個魔鬼,你不得好死!”妙晴大聲咒罵著。“你放我出去。”不理會妙晴的哭喊。蕭凌風把車速拉到最大。他腥紅的眸子,狠狠地瞪著前方,雙手緊緊地攥著方向盤,從而骨節泛白……“蕭凌風,為什麼你不相信我!”妙晴拉著她的手臂。“蕭凌風,三年前,你冤死慕辰,今天你還想冤死我嗎……”妙晴的話有如當頭棒喝,蕭凌風冷冷地轉過臉。“你們是不是冤枉,我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