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被失去金錢的憤懣所填滿,讓她沒有選擇第一時間怒懟回去,只是深深凝望著棒梗,恍若是在凝望著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。
“你這不是簡單地在教訓孫子,這是涉嫌故意傷害,如果再繼續動手的話,我們可以拘留你的!”
嗯!
聽到警察的話,賈張氏的表情一慌,曾經在農場的悲慘生活瞬間浮現在賈張氏的眼前。
咯噔。
身體猛然顫抖下,賈張氏急忙向警察保證道:
“我不打了,肯定不打了!”
又是叮囑了賈張氏一頓後,警察這才離開。
“看什麼看!”
警察離開後,賈張氏怒視著周圍看熱鬧的人群,一把便是將棒梗給薅了起來,帶進房間內,急忙秦淮茹就跟了過去。
,!
砰!
用力地將門給摔上後,指著棒梗,賈張氏滿臉憤怒。
!
看著表情猙獰的賈張氏,棒梗地眼中閃過怨氣,不過站在那裡仍舊是一動不動。
刷!
賈張氏撿起了靠在一角的笤帚旮旯走向了棒梗。
掄起了笤帚疙瘩打向了棒梗的大腿上。
“啊!”
棒梗發出了一聲慘叫,一條血痕出現在棒梗的大腿上。
棒梗跌倒在地。
“棒梗!”
尖銳的喊叫後,秦淮茹連忙撲在棒梗的身邊,待擼起褲腿,看到血痕之後,臉上盡是心疼。
慘叫過後,棒梗用無比怨毒的目光瞪著賈張氏,像極了一頭狼崽子。
!
賈張氏驚訝地盯著用滿是怨毒目光瞅著自己的棒梗。
偷了我的錢還這一副表情!
賈張氏表情猙獰,竟揮舞掃帚又是打算給自己的好大孫一個深切的教訓。
!
秦淮茹急忙擋在棒梗地身旁。
“慈母多敗兒,棒梗變成今天這副模樣就是你嬌慣出來的!”
指著秦淮茹,賈張氏的身體都是在顫抖:
“棒梗這才多大啊,就居然敢偷家裡的錢了。如果長得再大一點的話,豈不是膽敢將這個房子都給燒了!”
察覺到平日裡裝作對自己態度很好的賈張氏,此時真得是要教訓自己,棒梗低下頭,隱藏住表情中的怨毒。
雖然小小年紀,他也明白,如果真得和從剛從農場中放出來的奶奶動手的話,以後無論自己走到哪裡,別人的口水都是能夠淹死他!
“媽,棒梗已經知道錯了,況且他也是受到懲罰了。”
指著棒梗那還沒有恢復的斷指,秦淮茹好言相勸道,但感受臉上的疼痛後,陰霾不斷在秦淮茹的眼中閃爍。
臉上被抓出來的傷痕已經不流血了,但可以想象很長時間秦淮茹的臉上都會頂著血痂。
至於血痂脫落後留下的疤痕什麼時候可以消逝,這是誰都說不好的。
一想到這兒,秦淮茹的眼中都是閃爍起無盡的瘋狂來。
望著棒梗右手那空蕩蕩的小拇指,賈張氏的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的不忍,但當又是想到自己那空蕩蕩的存錢盒後,那一絲不忍很快便又是被怒火所吞噬!
該死的!
“秦淮茹,為了棒梗的未來,不讓他在歪路上一去不復返,我必須要好好管教棒梗才行!秦淮茹,你給我閃開。”
賈張氏掄起掃帚,大有秦淮茹還不閃開,她就要連其一起打的架勢。
!
“媽,棒梗的手指才被截斷,如今身子骨虛,實在是禁不起揍,不如你換個處罰方式吧。”
賈張氏佔據大義,奶奶管教孫子天經地義,況且身為兒媳婦,在這個時代也實在是沒辦法衝著婆婆呲牙!
退而求其次,秦淮茹只能如此說。
目光閃爍,賈張氏滿懷猶豫,看著低著頭不說話的棒梗,心裡想著棒梗到底是未來賈家傳宗接代的人,最後還是道:
“那就今天晚上不許睡覺,跪一夜吧!”
“媽,棒梗他……”
“我已經夠仁慈了!”
賈張氏的目光中滿是深切的恨意。
“那好吧。”
看到賈張氏的目光,秦淮茹心知自己的這個婆婆心意已決,規勸不了,低下頭將恨意給深埋心中,無奈地開口道。
……
:()四合院:在四合院虐禽的日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