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上。
頂著疲憊的身體和濃重的黑眼圈,傻柱從床上爬了起來。
今天還要去上班。
他現在被廠裡罰去掃廁所,為了能夠儘快調回到食堂的工作崗位上,可不能大意,不能上班遲到了。
自從他被罰去掃廁所後,秦姐對於他的態度就變了。
為了能夠儘快再摸到秦淮茹的小手,讓秦淮茹面對他再次笑靨如花,傻柱必須要儘快有能力再次給秦姐帶飯盒。
“狗日的,一夜都沒睡。”
簡單得吃點之後,傻柱便走出了房間,正好遇到了從後院推車出來的侯衛民。
看到侯衛民推著嶄新的鳳凰牌腳踏車,那黑得發亮的車身、那完美的流線型把手,傻柱嫉妒地眼睛都是發紅。
可惡!
明明之前就是個四合院的底層,他可以任意欺負拿捏的物件,從什麼時候開始就好像變了個人似的。
不僅每次給他耍手段,結果吃虧的是自己,賠進去這麼多錢不說,而且侯衛民這個原本身體瘦弱的小子怎麼變得這麼能打了!
這個小子竟然還考上三級鉗工了!
不公平!
不尊敬、不孝順長輩的破落小子,憑什麼!
強烈的嫉妒在傻柱的內心升騰,但最終冷哼一聲,傻柱什麼都沒說,從侯衛民的身邊路過。
“傻柱,你的面色不太好啊!”
侯衛民叫住了傻柱。
“滾,勞資面色怎麼樣,關你什麼事!”
雖然被侯衛民教訓了那麼多次,但在侯衛民面前,傻柱仍舊是一副天老大我老二的模樣。
壓抑住升騰的怒火侯衛民繼續道:
“傻柱,不瞞你說,其實我粗通一點相面之術,看你的面相是有血光之災啊~”
搖頭晃腦,侯衛民嘆著氣。
“滾!你個畜生,竟敢咒我!我要去告你傳播封建迷信。”
說著,傻柱竟是抬腿離開,竟一副真準備去保衛科告狀的架勢。
“你去告狀我也不會承認的,我是怕你英年早逝還不上我錢才告訴你的,你要是不相信就算了,反正你要是出事死了,我肯定高興得敲鑼打鼓。”
說罷,推著腳踏車,侯衛民就要離開。
但下一秒,他的腳踏車被拽住了。
“侯衛民,你說清楚,什麼血光之災?”
聯想到昨晚的夢境和之前腦子犯蠢的表現,傻柱的表情上寫滿猶疑。
“你兩眼無情,臉色蠟黃,這是被厲鬼纏住的表現啊。”
湊到傻柱的耳邊,侯衛民輕聲說道。
咯噔!
因為侯衛民的語氣太過於陰厲,控制不住,因為驚懼,傻柱猛地便是打了個哆嗦。
“你要是想破解很簡單,只要喝童子尿,身上淋上黑狗血就行了。言盡於此,你信不信由你。”
拍著傻柱的肩膀,侯衛民推著腳踏車便離開了,只留下身後的傻柱滿臉陰晴不定。
……
下班。
回家。
傻柱端著茶缸中的黃褐色液體,臉上盡是陰沉和猶疑。
喝?
或者不喝?
這是個問題。
沒錯,茶缸中的確是童子尿,這是他特意買了奶糖後,和其他街道的幾個小孩換的。
而閉上眼睛,想到昨晚夢境中出現地穿著血衣的厲鬼,傻柱一咬牙,便是將滿是騷味的液體給飲了下去。
連續嚥了幾口後,因為濃重的腥臊味衝擊著他的腦門,傻柱實在是控制不住,‘噗’得一聲,便將滿口尿液給吐了出來。
“吱~”
與此同時,伴隨著房門被推開,同秦淮茹一般,過來找傻柱從來都不敲門的易中海,被尿液噴了滿臉。
“一大爺!”
傻柱一驚。
“傻柱,你喝的這是什麼啊?”
那濃重的味道不斷地刺激著易中海的腦門,急忙一邊擦拭著他的臉,一邊大聲問道。
當易中海睜開眼睛,看到傻柱手中那帶著氣泡的液體後,易中海終於是意識到了,剛噴灑在自己臉上的是什麼東西了。
怪不得味道這麼熟悉呢!
一瞬間,易中海便想起了自己之前掉進糞坑的情景。
“傻柱,你竟然喝尿!”
不可思議地,易中海瞪著傻柱道。
“一大爺,你聽我解釋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