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先聽到動靜的鄰居們紛紛從睡夢中醒了過來,與侯衛民他們齊心協力地將大火給撲滅了。
看著被燒得不成樣子的房子,許大茂面色發黑。
“這房子暫時不能住了,我帶你暫時去我媽那住,我妹妹在單位上班,她的房子空了出來了。”
維修好房子起碼幾天,許大茂直接對秦淮茹道。
“好,不過要將小當她們帶著。”
聽到這話,許大茂的神色一黑,但終沒說什麼。
不過隨即許大茂像想到了什麼一般,面色一變,急忙又是衝進了焦黑的房間之中。
“踏馬的!狗日的棒梗!草!!”
氣急敗壞的聲音很快傳了出來。
許大茂一臉漆黑地走了出來,手裡拿著一個空空如也的小鐵盒。
“棒梗將咱們的錢都給偷走了!”
秦淮茹看到後面色一變。
“嗯。”
許大茂臉色難看地點了點頭,給予了肯定地回答。
“必須將棒梗趕出四合院,不對,要將棒梗送到少管所!”
腦袋上還纏著紗布的劉光福恨恨道。
而聽到他的話,許大茂和秦淮茹夫妻倆卻都詭異地沉默了,誰都沒有再說話。
“棒梗呢?”
這時候,有人問出了這句話。
然後,眾人面面相覷。
許大茂眼睛泛紅,咬緊牙關。
“許大茂,棒梗雖然跑了,但你答應給我的錢該給還是得給啊。”
劉光福突然想到因為棒梗砸了他的頭,許大茂還欠他四十塊錢的事,急忙強調道。
於是,許大茂臉上的黑氣又多了幾分。
時間如水,一天天流過。
秦淮茹生下個兒子,許大茂高興壞了,要請全四合院的人吃飯。
重新回到宣傳科讓許大茂的手頭上寬裕不少,加上許父也有工作,能夠偶爾給許大茂一些資助。
倒是也能讓許大茂負擔得起這頓飯。
許大茂高興壞了,口中在和秦淮茹唸叨著舉辦宴席的具體細節。
在產婦房內,秦淮茹看著旁邊躺著的睡著的巴掌大的嬰兒越看越喜歡。
雖然嬰兒還沒有長開,但秦淮茹恍若已經看到一個縮小版的侯衛民站在自己面前了。
秦淮茹的嘴角不自覺得勾勒出了笑意。
比起許大茂,秦淮茹當然更希望自己懷的是侯衛民的孩子了。
這當然不以秦淮茹的意志為基準,對於如今的秦淮茹,侯衛民只有一個態度,那就是膩了。
當然秦淮茹一直期待和侯衛民再續前緣,不過自從秦淮茹和許大茂結婚後,侯衛民就已經不找她了,侯衛民自認為自己還是挺有節操的。
就這樣又過了幾日。
當許大茂這邊為了慶祝‘自己兒子’的出生請四合院的人都參加宴席的時候,棒梗卻在某個巷口中忍受著某個男人的拳打腳踢。
“快,說,還有其他錢藏在哪裡去了?”
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緊盯著棒梗,舉起拳頭,大有棒梗不給他一個滿意的答案要活活將棒梗給揍死一般。
而鼻青臉腫的棒梗望著面前的男人,眼睛中滿懷著恐懼。
從家裡偷了錢跑出來,在許大茂那裡頗受苛責很久沒有吃過好飯的棒梗,自然大吃特吃一番,也是這個時候被眼前這個滿臉絡腮鬍的男人給盯上了。
棒梗走到一處無人的小巷,就被眼前的男人給劫持了,拉到這個偏僻的地上,逼問棒梗錢的下落。
開始時棒梗還能夠很硬氣得並不開口說話,可隨著拳頭雨點般朝他身上落下的時候,棒梗很快就不硬氣了,交出了自己身上的所有的錢。
望著棒梗遞過來的錢,男人激動地身體顫抖,然後竟轉念一想,這麼一逼迫,眼前這個小子竟然能夠掏出這麼多錢,很可能在其它地方這個小子還藏有錢,於是便繼續拳打腳踢得逼迫起來。
面對男人的逼迫棒梗分為委屈!
天地良心!
這一次,他真得沒有在其它地方藏錢啊!
可面前的男人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解釋,依舊認為棒梗很不老實,不願意將所有錢都給交出來。
不行!
此刻,面前男人的貪慾已經被激發,勢必要棒梗將所有錢都給交出來。
!
“真沒有了,我發誓,一點都沒有了,別再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