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可以啊。&rdo;葉禹凡鬆了一口氣，受到導師的認可，讓他很高興，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安德魯對待自己的特殊，別的學生都是三天後才統一交作業接受評審呢！葉禹凡整理了一下思緒，正襟危坐道：&ldo;教授，可以向您打聽一件事嗎？&rdo;安德魯：&ldo;當然！&rdo;葉禹凡：&ldo;我在學校的網站上看到你的簡歷，你以前是不是在巴黎呆過好多年？&rdo;&ldo;是呀。&rdo;回憶起年輕的日子，安德魯百感交集，話就停不住了，說了半天才意識到是葉禹凡要問自己問題，趕緊打住，道：&ldo;你想問什麼？&rdo;葉禹凡擦了把汗，道：&ldo;你當時有沒有認識什麼中國的藝術家？&rdo;&ldo;我帶過幾箇中國學生，不過，&rdo;安德魯眨眨眼，開玩笑道，&ldo;你是最好的一個。&rdo;&ldo;謝謝……&rdo;也不知道安德魯是不是在鼓勵他，葉禹凡沒敢當真，&ldo;除了學生呢？&rdo;&ldo;唔，好像沒有了。&rdo;安德魯腦中一閃而過當年巴黎藝術報上刊登過的中國女畫家，但他還沒找準葉禹凡的意思，也沒主動提起。而葉禹凡選擇迂迴的方式，也發現問不出什麼答案，便放開道，：&ldo;你當時有沒有關注《巴黎藝術報》？&rdo;安德魯沒想到葉禹凡還真問到了這個，立即認真起來：&ldo;每一期都看……&rdo;他鼓勵葉禹凡繼續。葉禹凡不確定道：&ldo;二十幾年前，《巴黎藝術報》上刊登過一位中國畫家的作品，作畫者才二十歲，被稱為天才女畫家，您對這個新聞有印象嗎？&rdo;安德魯感嘆：這也太巧合了吧！前兩天剛和羅德教授討論這個問題，現在當事人就問起來了！&ldo;有……&rdo;他說著，心裡越發肯定他們私下裡的猜測，難道那位背後的作畫者真的和葉禹凡有著密切關係？安德魯一臉期待地等著葉禹凡爆料，卻不想對方問出那樣一句話‐‐&ldo;真的嗎？你還記不記得那位畫家的資訊？名字、身份、或者她畫的畫？&rdo;葉禹凡的心狂跳著。&ldo;……&rdo;安德魯沉默了，怎麼會這樣呢？如果作畫者是葉禹凡認識的人，他應該很清楚那幅畫並不是女畫家所畫啊！&ldo;這是很久以前的新聞了，你是怎麼知道的？&rdo;安德魯下意識地問。葉禹凡一慌，眼神閃爍道：&ldo;我是聽朋友說的。&rdo;&ldo;為什麼對她那麼好奇？&rdo; 安德魯不相信葉禹凡會問得那麼巧，這之中必然有他所不知道的事。葉禹凡慌不擇言：&ldo;有人說我的畫和那個人的風格很像……&rdo;如果那些畫是夏驍川所畫的，那等於是他自己畫的，風格必然會相同吧……葉禹凡說得天衣無縫，安德魯實在不知道自己在懷疑什麼，雖然覺得有點奇怪，但還是無可奈何。他嘆了口氣，把女畫家冒名刊登畫作的真相告訴了葉禹凡。葉禹凡愣住了……所以，那件事算是還夏驍川一個公道了麼？安德魯接著道：&ldo;因此，你需要感興趣的並不是那位女畫家，而是她背後真正的作畫者。&rdo;葉禹凡點頭，問：&ldo;您還記得那幅畫畫了什麼嗎？能不能描述一下？&rdo;&ldo;那是一幅印象畫，畫了一個男人的背影……其實，你可以去皇家藝術學院資料館找當年的報紙，&rdo; 安德魯想了想，說，&ldo;找一下1981年-1983年的《巴黎藝術報》，我依稀記得是在夏天刊登的，那幅畫佔了一整個版面，讓人印象深刻……&rdo;聽了安德魯的話，葉禹凡一秒都不想再耽誤，道了謝，趕緊上資料館。安德魯沮喪地想，看來他和羅德都猜錯了，雖然風格和感覺相似，卻只是個巧合，哎，真讓人遺憾呢！ 回憶shotray的日誌葉禹凡來到資料館，在管理員的帶領下到了專門收藏各國藝術雜誌報刊的房間。房間裡有一股怪味，管理員掩著鼻子開了燈，道：&ldo;很少會有學生對十幾二十年前的報紙感興趣了，工作人員除了定期清掃房間衛生，也不大會處理這些……看完後，你自己注意物歸原位哦！&rdo;葉禹凡道了謝，很快開始動手尋找，架子上的資料非常整齊，排序也很清楚，不一會兒就找到了，那是1983年的7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