\"驚天哥哥,我的心口好痛。\"
露露緊捂著胸口,眉頭緊鎖,滿臉痛苦地對驚天說道。
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突然說出這句話,彷彿內心深處有一種無法抑制的情感在湧動。
回想起那天,驚天小心翼翼地攙扶著身體顫抖不止的露露走下樓梯,就在不經意間,那句話脫口而出。
而當驚天聽到露露如此說時,他不禁感到一陣莫名的心疼。
這種感覺十分奇妙,莫非自己......
將露露送進屋後,驚天獨自一人斜倚在高臺之上的橫欄上,默默凝視著下方京城的繁華景象。
街道上車水馬龍,燈火輝煌,行人們穿梭其間,宛如流動的絲線。
他拿起酒瓶,一瓶接一瓶地往喉嚨裡猛灌,但似乎仍無法平息心中那份痛楚。
與此同時,漫漫的心情同樣鬱悶至極。
原本她精心策劃了一場浪漫溫馨的場景,希望能給程諾留下一段美好難忘的回憶。
然而事與願違,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。
一個只屬於他們兩人共同回憶的場景,而如今卻被突然闖進來的兩個人打破了。
驚天發出一聲震撼天地的冷哼聲,目光冷冽地掃了一眼那個身穿宛如月光般皎潔白色衣裙的女子後,便迅速轉過頭去,低下頭自顧自地喝起悶酒來。
漫漫眼睜睜地看著面前這個男人如此粗魯無禮,心中暗自思忖著:
也罷,若不是他們來得這般突兀倉促,說不定今晚自己就能與程諾更多時間相處,從而進一步加深彼此之間的感情呢。
\"真是個毫無禮數可言之人!\"
驚天聽到這句話後,只是冷冷一笑,並沒有過多理睬。
他心想,這位女子雖說穿著一身素潔如雪的衣裳,但口不擇言、胡言亂語,自己實在懶得去理會這樣的人。
而此刻的漫漫則愈發感到煩悶無比,原本她還想著藉由說對方無禮之詞挑起一場爭論,以消解內心的苦悶情緒,怎奈對方根本就不理睬自己,這讓她猶如一記啞火的火炮般憋得難受至極。
驚天敏銳地察覺到了眼前這個女人情緒上的變化,不禁脫口而出:
\"原來你也是個失魂落魄之人啊。\"
話音未落,只見他隨手一揮,將手中的酒杯猛地朝漫漫扔了過去。
那酒杯彷彿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托起一般,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,直直飛向漫漫。
漫漫見狀,頓時嚇得花容失色,手忙腳亂地試圖接住飛過來的酒杯,口中還驚叫出聲:
\"啊!你……\"
儘管她匆忙應對,但終究還是難以避免酒從罐子裡灑出一些。
“給你喝的。”
驚天沒好氣兒地說著,順手把酒瓶扔到了桌上。
“哼,要你同情,看來也是被甩的人。”
漫漫冷哼一聲作為回應。
被甩?
這兩個字如同一把鋒利的匕首,直直地刺進了驚天的心臟。
它們是如此的尖銳和諷刺,但實際上自己根本就沒有和露露明確彼此之間的感情,又怎麼能說是被甩了呢?
也許只是一個人默默地愛上了另一個人而已吧……
漫漫意識到自己有些過分,於是閉上了嘴巴,停止了對驚天的冷嘲熱諷。
此刻,她只覺得原本美好的氛圍已經被徹底破壞殆盡。
程諾在經歷了兩人的打擾後,心情變得十分低落,轉身回到房間裡,開始思考起屬於他自己的事情來。
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兩個陌生人,漫漫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解。
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,尤其是他們反覆提及拯救程諾一事,更讓她感到莫名其妙。
一種敏感而狐疑的情緒逐漸在心底蔓延開來,彷彿一顆深埋地下的種子,等待著破土而出的那一天。
就在這時,漫漫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,脫口而出:
“你喜歡她啊。”
“啊......”
驚天顯然沒有預料到漫漫會這麼問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。
驚天才發覺自己的反應過於明顯,心中暗叫不好,連忙轉身掩飾道:
“沒有。”
然而,他的話音剛落,便聽到漫漫輕聲笑道:
“得了,你別騙人了,騙自己可以,騙別人不行。”
被漫漫一語道破心事,驚天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