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天從覓瑾的話語中,隱約捕捉到了露露可能所在的位置的線索。
難道,她真的去了那個傳說中的飛天鏡之地?
驚天心中焦急,再次向覓瑾求證:
“你這麼說,是有什麼依據嗎?”
覓瑾微微搖頭,回答道:
“我也只是根據一些線索猜測而已。或許,這與白天發生的那件事情有著某種關聯。”
驚天心中更加憂慮,他迫切地想要知道露露到底經歷了什麼,為何會突然消失得無影無蹤。
“快告訴我,到底是怎麼回事?”
驚天催促道。
覓瑾被驚天的語氣嚇得微微一顫,她深知他對於露露的關切之情。
然而,即便是她,也被他剛才那憤怒而威嚴的表情所震懾,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寒意。
她定了定神,開始緩緩敘述起白天發生的事情:
“白日裡,露露騎著福仔,在林蔭小道上悠閒地漫步。不巧的是,她偶遇了學院的玄淵師尊。那位師尊,素來以脾氣暴躁、管理嚴格著稱,他一見露露騎著福仔,便毫不客氣地將福仔帶走了。我至今仍感到困惑,實在不知這件事情與飛天境之間,是否有著某種微妙的聯絡。”
驚天聽完覓瑾的敘述,眉頭緊鎖,陷入了沉思。
他深知露露的性格,她不會無緣無故地跑到飛天境去冒險。
這其中,必定有著什麼不為人知的緣由。
桐花臺內,一片靜謐中夾雜著幾分凝重。
幾位尊貴的師尊圍坐一堂,他們的眉頭緊鎖,彷彿正在商討著什麼重大之事。
玄虛長老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沉默,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:
“不妙,我們的兩位學子不慎闖入了飛天境內,這可如何是好?”
他環顧四周,希望聽聽其他師尊的意見。
踏入飛天境內,對他們來說並非易事。
畢竟,那裡是飛天巨蟒的領地,一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世界。
白翎島的這幾位師尊,雖然修為深厚,但若是與飛天巨蟒正面抗衡,也不過是勉強能與之周旋。
更何況,飛天巨蟒狡猾異常,當年它禍亂人間,正是這幾位師尊聯手,才將其封控在飛天境內。
飛天境內,叢林茂密,遮天蔽日。
飛鳥走獸,種類繁多,其中不乏富有靈性的生靈。
這些生靈或兇猛或溫順,但無一不是飛天巨蟒的爪牙。
它們在這片土地上繁衍生息,與飛天巨蟒共同構成了一個獨特的生態系統。
此刻,兩位學子誤入其中,無疑是置身於虎狼之穴。
他們能否安然無恙地逃出飛天境,還是一個未知數。
幾位師尊心中都明白。
白翎島的幾位師尊,昔日曾聯手將飛天大蟒封禁于飛天境內,自此,那龐然大物便長久地失去了自由,心中積聚的怨念如同深海巨浪,洶湧澎湃。
然而,露露與漫漫,這兩個年輕的生命,卻似乎並未將那些古老的規矩放在眼中,擅自踏入了那片被禁封的飛天之境。
如今,他們正站在風暴的中心,即將面臨一場前所未有的禍亂。
另一位師尊輕嘆一聲,緩緩開口:
“玄淵,你可知道,那露露,她並非尋常之輩。她來自深邃的海族,乃是海皇最為寵愛的小公主。”
玄淵聞言,面色驟變,他急切地轉向玄虛,辯解道:
“我怎會知曉這些?當時只見她騎著那般巨大的靈獸,氣勢非凡,哪裡想得到她竟有這般背景。”
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懊悔和無奈,顯然,他們二人如今都陷入了深深的困境之中。
玄淵開始為自己辯解,言辭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委屈。
“唉,玄淵,你這又是何必呢。”
玄虛輕嘆一聲,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。
“現在爭論這些已經毫無意義了,我們得趕緊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,否則如何向海族交代?”
玄虛沉聲說道,目光掃過眾人,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。
玄凌和玄淵,以及其他的幾位師尊,都低頭沉默不語,顯然都在等待著玄虛這位最大掌門人的決策。
玄虛沉思片刻,緩緩說道:
“說起來,這件事情確實是我們理虧在先。我們得親自前往飛天境,將那兩個學子帶出來,才能給海族一個滿意的交代。”
他的聲音沉穩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