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建兵滿臉看好戲的抱著手臂,靠在後座課桌上。
眼睛瞭然掃向他的同桌,這位老弟身體可不咋地。
臉色臘黃眼白泛黃,不是得了肝病,他直接把桌子啃咯。
周璇修長的手指向一開始,敢於提出質疑的那個女同學。
“這位同學,你是不是經期不準,動輒數月未至,一旦來了月經疼痛難忍?而且多年難以受孕。”
沈青梅臉瞬間憋得通紅,這麼私密的事,被當著全班同學的面說出,簡直讓她想找個地縫鑽進去,同時認為這個教授是在報復她剛剛的質問。
周璇瞧著她如調色盤的臉色,哪能不會她在想什麼。
收了笑滿臉嚴肅訓斥眾同學:“都別笑,枉你們還想學醫呢,竟然帶頭諱疾忌醫?
咱們首先是大夫,在咱們眼裡沒什麼無可啟齒的疾病,在醫者面前只有治病救人的道理,沒有男女大防之分。”
原本看好戲的眾同學,如同被當頭棒喝,瞬間慚愧不已。
沈青梅驚訝望著老師,細細思索這番話,深想下來竟也想通許多被禁錮的舊思想。
坦然迎上老師的視線,“老師診斷得一點沒錯,自結婚後我一直在想辦法調理身體,但一直效果不佳。”
周璇眼中不掩讚賞,笑道:“待會下課後,我給你開劑藥,搭配著藥膳一起服用,連續堅持服藥,只要兩月症狀全無。”
沈青梅聞言一喜,她找不出懷疑對方的理由。
任誰站在數米開處,憑著眼力就能將困擾她多年的隱疾診斷出來,二傻子才會繼續懷疑對方的能力。
下一個就是郝建兵的同桌了,“這位同學!”
李子健猛然站起來,有些緊張地介紹自己。
周璇溫和點點頭:“你好,李子健同學,竟然報考醫科,想必也是懂些醫的,覺得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正常嗎?”
李子健苦笑:“老師,我在我們市裡做了檢查,醫生說我得肝病,但目前的醫療條件沒法根治,這也是我考醫的原因之一,我想學得更深的醫學知識,尋找出治療自己的方法。”
周璇頷首點頭,“你這病啊,與同學相處時注意著點,一旦傳染上其他同學,估計你心裡也不好受。”
聽聞這病居然會傳染,同學們驚呼一聲,前後座同學更是驚恐下意識躲遠一些。
李子健眼神一黯,低落道:“我明白,吃飯我只用自己的飯盒和筷子,和同學們說話我也是戴著口罩的。”
郝建兵大咧咧摟上他脖子,無視對方震驚的神色。
“安啦,不是很要緊的病,師傅不知治好幾例,類似你這樣的病了,待會跟師傅拿了方子,買了藥來吃就是了。”
坐在左側過道邊的徐解放,滿臉崇拜道:“我們已經跟著老師學了十年的醫了,老師在我們那片,被四里八鄉的村民親切地喊神醫,醫術是大家公認的。”
李子健頓時激動得渾身顫抖,希冀望著老師。
周璇點頭給予確認,“你這病說難不難,就是要吃了幾個月的藥,堅持不懈按時服藥,痊癒的成算還是很高,現在坐下說話吧。”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