於是趙正德便詢問了他的學歷,發現他居然有高中文憑,更是滿意了。
“列車確實有改進的空間,首先就是發動機改良,這也是我的機車廠,目前奮鬥的目標之一。”
“孝良既然對製造機車感興趣,那就應該繼續學業才對。自從和幾個歸國的留學工程師,工作了幾個月,我深深體會到系統專業的知識,對於我們廠的重要性。”
周孝良自然也知這一點,可是如今大學已經停課了,這麼想著也就這麼問出來。
趙正德微笑搖頭,“也不完全是這樣,你忘了還有工農兵大學的名額?”
周孝良洩了氣,“這太難了,說是千軍萬馬過獨木橋,都算往輕了說,根本不可能爭取到。”
趙正德意味深長道:“那倒不一定,聽說表現好具有貢獻的人,就能得到這機會。”
趙正德決定送這個淳樸的小夥子一場造化,不過並不打算現在告訴他,或許他倆將來還有些許師徒緣分呢。
周孝良卻不知趙正德心裡的盤算,認真記錄著他跟自己講解的幾個難題。
直到看到趙叔臉上難掩的疲憊,才意識到他今天才發了兩回病,蓋上本子提醒他早點休息。
趙正德看了下手錶,晚上九點多了,確實該休息了,手撐著膝蓋站了起來,讓趙傑照應一下週孝良,便回屋休息了。
趙傑帶他去洗漱,然後各自休息。
翌日
吃了早餐,趙傑陪著周孝良去了一趟派出所。
昨天帶隊的公安也姓方,讓他們坐下,然後就說了去,醫院錄口供的結果。
聽完方公安講的話,周孝良簡直快氣炸了,憤怒拍了下桌子,“純屬胡說八道!”
“什麼叫做訂婚是被我逼的?當初是她可憐巴巴求我去她家提親的,說她娘託人給她說了門親事,對方是在肉聯廠工作,快四十歲的老鰥夫,她不想嫁給老男人,她對我上心了,只想嫁給我,是她求我去她家裡提親的。”
方公安見他情緒激動,敲了敲桌子,讓他坐下來慢慢說。
“我們也不會相信一面之詞,所以這不是找你求證了嘛。”
趙傑也勸:“孝良,你要冷靜點,把事情說清楚,方公安會給你公道的。”
周孝良調整了一下呼吸,坐了下來,組織好語言才道:“當時,我確實也挺喜歡李英子的,再加上她哭的可憐,我就回去和我爹孃和大伯父說了,要去提親的事。家裡人也沒什麼意見,來回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,就上門去提親。”
“當時還被李英子的娘,敲詐了五十塊錢彩禮,然後擺了兩桌席面算是訂婚宴了,簡單請了雙方父母,和走得近的長輩來見證。”
“可笑那李英子,居然誣陷我是逼迫她的,用的還是欺負她的名義,天知道,我們在一起,我連手都沒牽她一下。”
“那麼,你敢跟我們一起去,找李英子對峙嗎?”
“怎麼不敢,現在就走,我行事坦坦蕩蕩,不怕人家潑髒水!”
徐公安點了點頭,十幾年工齡的老刑警了,有沒有說謊,還是一眼能瞧個七七八八的。最近轉碼嚴重,讓我們更有動力,更新更快,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。謝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