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在人一死,這個想法只能破滅。
由此造成的損失,必須讓侯府償還她們!
眾人見柳敏紛哭成這個模樣,此事縱使再荒謬,也信了八分。
而於承志根本就忍不住他的暴脾氣。
剛起身,就被梁棲月不動聲色地攔住。
“於大人放心,此事讓我自己解決就可以。您是客人,卻讓您見到這不堪的一面,實在是棲月的過失,我向您賠個不是。”
於承志臉色很是難看。
“我相信自己的眼光,絕不會看錯人。雖然那宋堂明絕非良配,但你斷然做不出那種事情,除非被脅迫。”
梁棲月無奈地搖搖頭。
這話若是被旁人聽了去,可是了不得。
難不成還有人會專門潛進侯府,脅迫她做些什麼不成?
她們二人的反應,落在其他人的眼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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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極了於承志起身想離梁棲月遠點,卻被梁棲月厚著臉皮,拉住不讓走。
湖寧的知府張興德見了,眼珠子一轉,瞬間擺出一副官僚架子。
他讓徐氏坐下,親自問話于徐澤:
“你說你妹妹徐嬌,親眼見到了侯府夫人的不堪之事,此言可有何憑證?須知,空口無憑,此事非同小可,豈能妄下定論?還有,這件事情裡的男人是誰?”
徐澤悽然一笑:
“張大人,這裡是侯府,她又是侯府主母,怎會輕易留下把柄?想必這也是夫人沒有絲毫慌張的原因吧。我今日去哪都尋不到嬌嬌,直到走到佛堂附近,我在荷塘中,看到了嬌嬌的屍體!”
“而且就在蓮塘旁邊的石板路上,我發現一根折斷的毛筆,正是前些日子夫人送給嬌嬌的,這一定是嬌嬌留下的線索。”
說著,徐澤將那支斷了的紫毫取出,展示給所有人。
柳敏紛立刻認出,大聲喊道:
“沒錯,這就是梁棲月給嬌嬌的毛筆,嬌嬌十分珍視它,每日都不離身,怎會輕易斷掉?一定是嬌嬌留下的線索!”
席位中,宋堂明的拳頭緊握,青筋暴起。
他狠狠盯著梁棲月,彷彿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掐死她。
而徐氏的目光則陰狠下來。
她確實想保梁棲月。
不為別的,只因為她不想放棄和葉家的關係。
遠香樓馬上就要和王家合作。
她們如若能同時攀上葉王兩家,加上日後堂明和麟兒的官途,那麼侯府在安國的地位,將無人可以撼動。
可今日這事若是真的,那破鞋和她的姦夫就必須得死。
侯府名聲,才第一重要的。
張興德聽了徐澤的話,立刻讓手下把毛筆呈上來,再去佛堂那邊找屍體。
看過證物,張興德威嚴點頭。
“確實是支不可多得的極品紫毫,尋常人家難以一見。徐澤,繼續回答本官的問題,這件事中的男人是誰?”
喜慶的笄禮,完全變成了審案現場。
所有人興致勃勃地看戲,偶爾還能聽到偷偷碰杯的聲音。
徐澤再次回頭。
然而他此時手指著的,是坐在梁棲月身旁,一副懶散睏倦之態,卻氣質出塵的男子。
“和夫人有不正當關係的,就是以教書之名住在府上的虞時!”
“咣噹——咳、咳咳!”
於承志猝不及防,被茶水嗆得臉色鐵青。
他手裡的杯子直接摔在地上,摸摸索索地,看樣子是又準備找治心臟的藥。
:()主母亂殺奸臣撐腰,逆子重生後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