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裡想著放手,胳膊卻把蘇留衣緊緊的摟在懷中。江上帆隨即就笑了,他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,怎麼可能放手,怎麼可能原諒,怎麼可能還相信這個人?他現在要做的,就是掠奪,掠奪回本來該屬於他的一切,沒錯,這些都是蘇留衣欠下的債,他本就該還給自己的。想到這裡,就一把將蘇留衣打橫抱起,來到那張大床上,在蘇留衣的臉上輕輕一吻,呵呵笑道:「我們現在就重溫鴛鴦夢,放心,我會讓你比少年時更加幸福。」一邊說著,就將蘇留衣放在床上,伸手便去解他的衣衫。「王爺……」蘇留衣再也料不到江上帆竟然在這個時候情動,忙按住了他的手急道:「這……這還是大白天,王爺請三思,被人看見您和一個奴才……這……這於您的名聲不好聽。」「奴才又怎麼樣,趕明兒我讓你做我的貼身小廝,大家不就全都明白了嗎?」江上帆邪邪笑著,一邊就將手伸進蘇留衣的衣服裡摩挲,一邊輕聲道:「我還從未在家裡和下人們行過這事兒,留衣,你是第一個,十年過去了,想不到你還是這樣令我無法自拔。雖是身在這裡,但我偏就想起了那時候我們在山洞中的情景。」蘇留衣的臉一下子紅了,江上帆一句話勾起了他十年前和對方歡愛的回憶。那時兩人正是你儂我儂,平日裡不敢在學堂中亂來,江上帆就經常帶他去山上尋那些洞穴,鋪了乾草披風,兩人便在那些隱密地方盡嘗風月之歡。「看看,你也情動了吧?我就知道,你對我……也是抗拒不了的。」江上帆的手不知何時也摸進了蘇留衣的褲子裡,攥住那根玉莖只輕輕撥弄了一下,小巧玉柱便倏然挺直了。「阿帆……」蘇留衣的腦子裡轟的一聲,只覺魂魄都已隨風去了,再沒有什麼思考能力。十年後突如其來的性愛,因為物件是自己朝思暮想的摯愛之人,就如同是身體內燃起了一把大火,將他整個人都焚盡摧毀了。衣衫已經不知什麼時候被除下,纖細的身體依然白皙,只是瘦弱了許多。在江上帆強有力的臂膀下,兩條修長雪白的腿兒欲迎還拒的被展開來,露出中間那最隱秘的地方。「阿帆……」雙臂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,蛇一般纏上江上帆的頸項,兩具赤裸身體交纏在一起,胸膛上的紅櫻被撥弄著,酥酥癢癢的感覺讓蘇留衣不禁起了一陣顫慄。「留衣……寶貝兒……」許是情動的關係,江上帆情不自禁的就喊出了十年前他對蘇留衣的暱稱。他俯首吻住對方的唇,撬開貝齒,將舌頭伸進那張櫻桃小口裡盡情吸吮戲弄。一隻手則順著小腹滑到臀瓣處,將一根手指徐徐插入那因為緊張而不住收縮著的小穴中。「啊啊啊……阿帆……痛……」突如其來的侵襲讓蘇留衣敏感的弓起了身子,然而下一刻,他的雙腿就被彎折起來。「阿帆……」蘇留衣驚叫一聲,艱難的抬起身子哀求道:「先……先不要,我……我先……我先……不然好痛……」江上帆一雙眸子中全染上了情慾之色,看蘇留衣可憐巴巴的看著自己,雖然對方語無倫次,但他卻奇異的明白對方想要說的話。「怎麼?十年沒用這個地方了,所以都變的又窄又緊了是嗎?」他壞心眼的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。「唔……」蘇留衣的身子又抖動了一下,他大概是想舒服一些,所以忍不住扭動了下臀部,但隨即就醒悟過來這個動作在此時此刻有多麼的放蕩羞恥,一張臉不由紅的似要滴出血來。一雙大眼睛也垂下視線,看也不敢看江上帆一眼。「你不用急,吹簫的日子,還不有的是嗎?這會兒我偏偏要嚐嚐你這後庭花的滋味,咱們兩個十年沒做了,不但我想,你也一定想得緊。」江上帆笑著又俯下身子,在蘇留衣的唇上一吻,接著退出手指,桌上的藥膏是早已預備好的,他蘸了些,然後把手指重新插進小穴中。蘇留衣聽他說到吹簫,一雙眼睛更是羞的不知該看何處了,索性就把眼睛緊緊閉上,他剛剛看到了江上帆的巨物,只覺比少年時不知大多少,心中懼怕疼痛,因此方提出想用嘴先為對方吹簫,再慢慢圖以後,只是說什麼也沒辦法將這話出口,誰知對方卻知道了,連說帶插的一番戲弄,只讓蘇留衣更羞的連話都不敢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