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一會兒之後,那個日本軍官又過來了,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,看起來不像是繼續搜查的樣子!
“不好意思,我們有位先生想請兩位去餐車用餐!”
什麼?莫名其妙,鬼子請胡義小紅櫻去用餐!
14歲小丫頭心裡面有點緊張,於是拉了拉胡義的衣服,示意他拒絕,因為他們的包袱裡面有十公斤的西藥。
現在他們坐的這趟列車是京漢鐵路線上的火車,這種地方未經日本人允許,絕對不允許私人將西藥這些東西帶出他們的防區。
胡義鎮定的看了看那個日本軍官,然後點點頭,右手拍了拍小紅櫻的後背,示意她不要緊張,左手拎起包袱,右手拉起小紅櫻的手。
“放心吧?他們想請我們吃飯,那我們就去看看,別擔心!”
兩個人跟著日本軍官來到了火車前段的餐車。
他見到了那個邀請他的一位日本軍官,看起來大約40多歲,臉上經常帶著微笑,不過頭髮不多,看樣子是一個作戰經驗豐富的指揮官。
“你好,請坐!請用茶!”
“我聽說你是特高科的,推薦人是川島四郎,也就是說,川島四郎是在梅縣任職是嗎?”
胡義:“是的,不知道先生怎麼稱呼你的漢語講的這麼好?”
“我叫渡邊,真的很冒昧打擾您,希望不要干擾你的任務,我認識你所說的那個川島四郎!我們曾在東京都的時候在一起共事。”
渡邊微微的笑著,眼睛盯著他們兩個人!
“我感覺你們兩個更像支那人!”
說出這話之後,雙方神情頓時緊張起來。
小丫頭心裡面一緊,也不知道這個叫渡邊的日本人是幹什麼的,竟然一眼就看出他們不是日本人,怎麼辦?
她的小手悄悄的摸進桌下的自己的包袱,她的那把大眼擼子還在,要不要現在掏出槍來一槍把這個日本鬼子幹掉?
可是這裡好像日本人挺多,如果在火車上殺人的話,很可能逃不了,轉頭用眼睛看了看胡義。
胡義輕輕的搖搖頭,示意14歲小丫頭不要這麼做。
“你說的沒錯,我身邊的這個女孩子是我收養的乾女兒,她是支那人,可以說是我養母的女兒。
我今年24歲,其實十年前,也就是1930年我就到了東北地區。
你們應該知道,我們特高課一般都會選擇十四五歲的小孩進行訓練,讓他早早到支那地區生活休息休息,當地的語言風俗習慣。
進入了東北講武堂,然後再進入張家大少的部隊,一直到1937年,七七事件,我才離開了張家張少的主力部隊。
那個時候在東北地區有可多的開拓團,後來我就把家安在開拓團的屯墾地。
從那個時候,我就被特高課的人找到秘密的興練。”
“好,我終於明白了,對了,你們是要去哪?”
胡義:“我們要回到400裡外的梅縣!”
渡邊:“如果是那樣的話,太巧了,我也要去梅縣上任?”
“什麼?”
真的是匪夷所思,他是獨立團九連的連長,他們在梅縣跟梅縣地區的日本鬼子斗的死去活來。
現在在火車上,竟然碰到一個要去梅縣任職的日軍軍官?
那現在該怎麼辦?把他殺掉嗎?不行,他們身上帶有最重要的藥品,他們必須在十天之內返回400裡外的太行山脈梅縣地區。
前些日子,八路軍與日本人作戰,九連的陳沖等八名戰士身上重傷,但是周醫生說了,要是沒有特效藥的話,他們一個月之後就會病情惡化,他們幾個人的生命能不能保住,還是個未知數。
所以胡義帶著小紅櫻,他們五個人,遠行200多公里來到石門,來日本人的醫院偷取藥品。
有30公斤的藥品被他們分成三份,他們地下黨以不同的方式把藥品送回獨立團。
胡義陷入了沉思,他知道此刻不能輕舉妄動。
如果有這個渡邊在身邊掩護的話,他們的這份藥材會比較安全,而渡邊似乎看穿了胡義的心思,繼續說道:“不用擔心,我對你們沒有惡意。”
小紅櫻緊緊握著胡義的手,眼神中充滿了不安。胡義深吸一口氣,說道:“那好吧,希望我們能一路順利。”
火車繼續前行,胡義和小紅櫻與渡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。渡邊似乎對胡義的經歷很感興趣,不斷詢問著各種細節。
隨著時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