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天之後,15歲的小紅櫻返回了總部,後勤處,這裡有她最思念的親人。
走進大院,他就看見牛大叔就在指揮士兵們搬東西。
“小何啊,你壘東西時候要整齊一點,對,不然的話,其他東西擺進來就亂糟糟的了!”
“小楊,你在幹什麼?我是叫你去拿桶,你怎麼拿盆過來?”
“王小胖也不知道你是怎麼吃的,怎麼這麼胖呢?”
“野菜一樣要去找,不能因為現在吃的好就不吃了,我們要堅持艱苦樸素的傳統啊,永遠不要忘了我們八路軍的根是什麼啊?那是紅軍!”
“牛大叔,我又回來了!”
“呵呵呵,是不是肚子餓了?等一下才有得吃哦?”
她嘰嘰喳喳的向牛大師訴說,她在沂北縣當游擊隊長,很不開心。
那邊那個李雲龍也不靠譜,老是看不起游擊隊,他老想回主力團當團長。他們沒有訓練時間,游擊隊裡面有800人,但500多人都是民兵隊員,都是新兵。
目前時間都不超過半個月,槍法也不好。
一群日本鬼子,偵緝隊漢奸還經常來搗亂。
她跟教導隊要點裝甲車坦克,結果陸大旅長還不給她,陸旅長,難道忘了嗎?他們一起在太行山梅縣獨立團的時候。
她小紅櫻這個獨立團第一槍手,曾經為獨立團立了多少功勞啊?
她甚至打死過一個鬼子的少佐,被鬼子稱為殺手一枝梅。
其實她是故意這麼說的,因為牛大叔是現在在最親的親人,有什麼牢騷都會跟他訴說。
一開始紅丫頭從教導旅主力部隊調去沂北縣當游擊隊長,當然是不開心的。
在主力團幹了那麼久,突然為什麼把紅丫頭調去游擊隊呢?
她又沒犯錯誤,她在教導團裡面已經當到營長了,小紅櫻才15歲。
小紅八歲就參加紅軍長征,是牛大叔一手帶著她走到了陝北,同時還教她打槍,最終,12歲的小紅櫻,在1938年就成為了獨立團的第一神槍手。
後來,獨立團又從梅縣九營,又變成九支隊,來到了小紅櫻曾經的家鄉大別山。
現在他們又轉戰了魯西南。
每一次她說我餓了,牛大叔會樂呵呵的拿出吃的東西給她,丫頭就是他最牽掛的兒女啊。
小紅英彷彿已經忘了,她的父母親也是在紅軍長征之前就犧牲了!
"牛大叔,你得跟陸旅長說說,要給我們更多的裝備,還有一些幹部,否則我就不去游擊隊了!”
“丫頭啊,你這種耍性子的說法是不對的,你是個紅軍,你也是個八路軍,覺悟能不能高一點呢?”
小丫頭望了望窗外,夕陽如血,將後勤處的簡陋木屋鍍上了一層溫暖的橙黃。
“哎呀,反正呢,你一定要幫我說說!”
小紅櫻坐在牛大叔對面,那雙因戰鬥而磨礪得愈發堅定的眼睛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。
牛大叔的臉上掛著慈愛的笑容,手裡摩挲著一塊舊布,那是他多年隨身攜帶的,彷彿藏著無數故事與回憶。
“丫頭啊,你說的這些,我都記在心裡。”
牛大叔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帶著歲月沉澱的滄桑,“李雲龍那小子,性子急,但他是個打仗的好手,就是心高氣傲了些。
至於陸旅長,他也有自己的難處,裝備緊缺,哪個部隊不是在勒緊褲腰帶過日子?你可能又要說我們夜半灣基地的事,可是我們八路軍在太行山,冀察晉也有幾十萬,你說那武器能分的過來嗎?”
小紅櫻聞言,眉頭緊鎖,小嘴微微撅起,顯得既委屈又不甘。
“可我們游擊隊,每天面對的都是生死考驗,沒有好的裝備,怎麼保護鄉親們,怎麼跟那些鬼子、漢奸鬥?”她的聲音裡充滿了焦急與渴望。
牛大叔嘆了口氣,輕輕拍了拍小紅櫻的肩膀,“丫頭,別忘了,咱們紅軍打勝仗,靠的從來不是裝備,而是人心,是信念,是那股子不怕死的精神。
你記得嗎?在梅縣獨立團的時候,咱們也是什麼都沒有,但照樣把敵人打得落花流水。”
小紅櫻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,她點了點頭,彷彿從牛大叔的話語中汲取到了力量。
“對,牛大叔,你說得對。我們不能等,也不能靠,要自己想辦法。我決定了,我要帶著游擊隊,自己造裝備,自己訓練,讓那些小瞧我們的人看看,游擊隊的厲害!”
牛大叔欣慰地笑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