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王爺……求求你……你想怎麼報復都行……不……不……」段易書的哀求還沒說完,整個人就猛的被放倒在床上,齊柏幾乎在一眨眼間就把外衣脫了下來,很顯然,他是有備而來。「混蛋,放開我……」雙手被縛在後面,讓段易書的拼死掙扎全都成了笑話。齊柏毫不費力地便開啟他兩條長腿,擱在自己肩上,這樣一來,段易書就被擺成了一個雙腿被大大分開,屁股兒幾乎懸空的屈辱姿勢。胯下的火熱實在漲痛,但是看到段易書驚駭的面龐,和不停扭動掙扎的身子,還有那一聲聲淒厲的哀求,齊柏猶豫了一下,還是將手指送進了肉縫間微微翕動著的菊穴中。從未接納過外物的地方猛然被侵犯,立刻讓段易書本能的掙扎起來,齊柏可以感受到又緊又熱的腸肉使勁兒住外推擠著自己的手指。與此同時,段易書粗重的喘息聲傳來,顯示出他在不停的反抗,儘管這反抗毫無用處且讓他覺得羞恥。手指繼續深入,在狹窄的腸道內摳挖開拓著,慘叫聲漸漸低了下去,變成銷魂的啜泣和呻吟聲,齊柏終於再也忍不住,將手指抽出來,用兩根指頭將那菊花穴用力撐開,挾著胯下火熱粗大的兇器便直闖了進去。「啊……」段易書慘叫一聲,雙腿驀然伸直,頭也猛然向後仰起,兩隻手死死抓緊了床單,卻是絲毫減輕不了身後傳來的劇烈痛楚。「不要……求你不要動……啊啊啊……拔出去……放開我混蛋……啊啊……嗚嗚嗚……」頭髮被汗水打溼,被迫承受姦淫的段易書在床上拼命左右擺動著頭,那根粗大的樁子在腸子內翻攪著,痛得他以為自己可以就這樣死去。「放鬆些,身子不要這樣硬,不然你就更痛。」齊柏也忍得很辛苦,只是忍到現在,已經是他的極限了,巨大的肉棒在火熱緊窒的腸道內輕輕動了一下,接著是兩下,三下,然後那根東西便好像有了自己意識般的大動起來。「啊啊啊……好痛……齊柏……你會下地獄……啊……」身子被插得左右搖晃,隨著那激烈的律動上下起伏著,段易書的眼淚源源不絕流下來,奮起的抵抗卻只換來更加慘無人道的貫穿和蹂躪。這一場激烈的性愛一直持續到後半夜,期間段易書不知道昏迷了多少次,總是在激烈的抽插中昏死過去,再在被貫穿的痛楚中醒過來,原本潔白的褥單子上,全是觸目驚心的血跡,宛如朵朵桃花盛開。段易書睜開眼睛的時候,已經是日上三竿。偌大的臥房內悄無人聲,只有薰香嫋嫋。就連齊柏也不知道去了哪裡,只是床上仍殘留著屬於他的強烈氣息。「嘔……」段易書乾嘔了幾下,卻不知為什麼,竟吐不出東西,或許是經過一下午‐晚上的折磨,胃裡早就沒有什麼東西了。目光木然的從散落在地上的衣褲掠過,他的眼淚終於從眼眶內滾了出來,在面頰上無聲的流淌著。身子好痛,沒有一處不痛,但他還是艱難的穿著自己的衣服,雖然那件粗布棉袍已經被齊柏撕了一個口子,他也不得不穿上身。外間幾個丫環正坐在一處說笑刺繡,忽然就聽「吱呀」一聲,裡間的門開了。大丫環秋玉愣了下,然後忙陪笑著上前道:「公子醒了?我們王爺一早讓皇上召進宮裡去了,說是讓公子在這裡等他,回來一起用早膳。」秋玉不愧是王府的大丫環,面對段易書失去了全部光彩的木然面孔,竟然也是笑顏如花,似乎絲毫不受影響。段易書好像沒聽見有人在自己身邊說話,他披散著頭髮,一步一步艱難的向門邊走著,有丫環要來扶他,卻被他輕輕掙脫。「段公子,你……最好還是聽王爺的話吧。」秋雨嘆了口氣,知道這驕傲的段大人落到今日這般田地,心裡定然是受不了的。「他說,我只要隨傳隨到就好……」段易書終於說話了,擠出一個淒厲的笑容,說完這句話,他就踉踉蹌蹌的出了房門,沿著迴廊慢慢向大門口走去。「秋玉姐姐,不攔下他嗎?萬一王爺回來怪罪我們,可有誰擔得起呢?」「你覺著,我能攔得住他嗎?」秋玉淡淡瞥了小丫環一眼:「哀莫大於心死,現在王爺是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