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麼?也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好事是嗎?」龍錫見他放軟了,越發顯得可憐可愛,不由心中愛極,在他臀上輕輕拍了兩掌,接著伸出一根手指去那小穴裡挖弄,一邊道:「真不爭氣,前面忍不住,後面也忍不住。好了,既然如此,便把珠子都吐出來吧,我們換一個玩法。」「唔……嗚嗚嗚……啊啊……」左雁亭拼命掙扎起來,這一個玩法已經讓他生不如死了,如果還換另一個,他不知道自己要受到怎樣更加慘無人道的折磨。但最終,小穴裡餘下的兩顆明珠還是在龍錫的挖弄下掉了出來。然後他撿起那三顆明珠送到左雁亭的面前給他看,一邊笑道:「嘖嘖,雁亭,你一向都是清高自詡的,可曾想到自己的後庭卻是如此飢渴淫蕩嗎?看看,這明珠雖然不大,但也足有三顆呢,你竟都吞了下去。還有這上面的東西,固然有我留在你身體裡的,不過這些東西,可很明顯不是我的,分明是你自己生出來的。」他一邊說,就挑起一根亮晶晶的透明粘液絲來,和已經發白粘稠的精液相比,這的確是另一種溼軟粘滑的液體。左雁亭即便有心否認,但心裡也清楚,這真是自己在極度刺激下生出來的羞人東西,不由將臉扭過一邊,暗暗哭叫為什麼自己的本質竟會如此淫蕩。龍錫呵呵一笑,將那明珠在愛人雪白的身子上蹭了幾下,於是那粘液便盡數抹在了他的身上,在燭火的映照下,更顯得淫靡不堪,滿布情慾色彩。原本以為這也就是懲罰了。左雁亭窮盡自己的想像,也再想不出龍錫還會使出什麼無恥的手段。然而事實證明,在歡愛這方面,他是極度沒有天分的。龍錫倒也沒有立刻就換花樣,而是再次將舌頭伸進那張檀香口中嬉戲玩耍,兩根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那小穴中輕輕抽插,只覺那腸道越發滑潤,心裡明白愛人雖然一本正經不解風情,但他身體卻是極佳的敏感身子,這才不過幾次歡愛,就能自動生出淫液,委實難得。龍錫早已認定左雁亭就是自己的愛人,他在床笫之事上向來放浪,因此左雁亭身體如此敏感,他只覺得難得,心裡十分欣喜愛惜。卻沒有生出過一絲一毫對方淫蕩的念頭。可這沒有減輕他對左雁亭的敬重愛慕,左雁亭自己卻受不了。他一直以為自己讀聖賢書,一輩子都該是個書香中人,卻沒想到,原來自己的本性如此淫蕩,因此極度的灰心之下,不由得又是絕望又是羞愧,對龍錫也恨到咬牙切齒,只想著若有一朝,這混蛋陷入絕境,定要將他千刀萬剮才能解恨。龍錫看到了左雁亭的仇恨眼神,不過他一點也不畏懼。早從對方花了那麼大的力氣逃離他開始,他就知道這一生恐怕是得不到愛人的心了,既然如此,那還怕什麼呢?小心翼翼做什麼呢?雁亭可知苦追的那兩天兩夜裡,自己是真的下定決心要把他的腿打斷,從此禁錮在自己的懷抱裡嗎?沒錯,龍錫的確是有過這種想法的,那種殘忍的快意是支撐他馬不停蹄的動力。雖然到後來,因為看到左雁亭滿布著恐懼的眸子而到底沒捨得下手,但這種性事處罰,他就絕不會留情。心裡一邊想著,手上就拿過來兩個小鐵夾子,雖然製作的精美,但卻泛著寒光。左雁亭掙扎著的身子因為疑惑而略略停頓了一下,但是下一刻,胸膛上就傳來一陣尖銳的痛楚,於是他立刻知道這是做什麼的了。兩顆挺立的飽滿紅豆幾乎是同時就都被夾住了。不但如此,龍錫還惡意的在那夾子的尾部撥了幾下,乳夾的顫動帶給了乳尖強烈的痛楚,左雁亭發出幾聲不成調的哀鳴。大概是見他掙扎的厲害,龍錫想了想,到底有些不忍,取下那鐵夾子,就見只這一會兒功夫,左雁亭的雙乳上就紅了一小片。於是他便丟掉那夾子,另換了珍珠做的,將乳尖嵌進縫隙裡,這樣雖然也痛,但總算痛得不甚厲害。「嗚嗚……嗚嗚嗚……」左雁亭扭著身子掙扎,嘴裡聲嘶力竭的叫著什麼,龍錫不用猜也知道若不是有那球攔著,愛人此刻早已什麼話都罵出來了。他卻故作不解,在那雪白的臀瓣上大力拍了兩下,懶洋洋道:「還叫什麼?都換成珍珠的了,不過痛一點點罷了。你再動,我還換那個鐵的。」左雁亭拼命踢著腿,顯然是發了怒,龍錫冷笑一聲,在他胸膛上擰了一把,湊近他耳邊道:「不想聽話了是嗎?好啊,那我就把這簾子給拉開,雁亭,現在可是大白天,水面上船隻多著呢,不定是誰,就能看見你演的活春宮……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