嚇懵了,趕緊跟官差說自己不是殺人兇手,還說自己有不在場證明,自己是有證人的。那個證人當然就是駕馬車的馬伕了。然而顧長知的朋友太倒黴了,他去找那個馬伕,官差也去找那個馬伕,可是竟然全都沒有找到。 這人山人海的,馬伕恰巧路過接了顧長知朋友的活兒,也是很有可能的。總之最後人證沒有了,毒藥和東西又在顧長知朋友的身上找到的,官差認定是他殺人,把他給抓起來了。楚鈺秧託著腮說:&ldo;他是個倒黴鬼了?&rdo;顧長知點了點頭,說:&ldo;是了。以我對他了解,他是不可能殺人的。而且殺了人也對他沒有任何的好處。&rdo;按照顧長知的說法,他的朋友堅持不知道身上怎麼會多出來了那些個東西,覺得特別的莫名其妙。他根本就沒有發現是誰悄悄的把東西塞在了自己身上,毫無頭緒。楚鈺秧說:&ldo;那,我覺得那個車伕很可疑啊。說不定是他趁著你朋友喝多了迷迷瞪瞪的時候,把東西塞給他的。最主要的是,後來他不見了。&rdo;顧長知點頭,說:&ldo;但是他現在又出現了。&rdo;&ldo;啊?&rdo;楚鈺秧說:&ldo;什麼情況?&rdo;兩年之後,那個車伕忽然出現了,聽說了顧長知朋友的事情,主動找了官差,把當年的事情說清楚了。顧長知的朋友本來就是冤枉的,有了人證,終於被從牢房裡放了出來。這麼一來,那樁案子就沒了兇手,也不知道是誰殺了新郎官,又是兩年前的事情了,根本不知道從哪裡下手查才好了。顧長知的朋友雖然被放了出來,不過說實在的,好多人覺得那個車伕並不是之前的那個,而是顧長知的朋友找來給他作偽證的,畢竟他那個朋友也挺有錢的。一個人滿口胡說不可怕,十個人一百個人就可怕了。顧長知的那個朋友也挺可憐,當了倒黴鬼之後,又被不知情假正義的人戳著後脊樑骨謾罵,這日子也實在是沒法過。顧長知的朋友想要把當年的兇手找出來,那個兇手應該就在當時的喜宴上。而就在這個時候,顧長知的朋友收到了一張請帖,一張大紅色喜宴的請帖。顧長知說:&ldo;那家又要辦喜事了,還給他發了一張請帖。所以他準備過去看一看,再查一查兩年前的事情。&rdo;楚鈺秧奇怪的問:&ldo;辦喜事?新郎官都死了,辦什麼喜事?是新郎官的兄弟?&rdo;顧長知笑了,說:&ldo;不是新郎官的兄弟,而是當初新郎官取得媳婦要辦喜事了。&rdo;&ldo;她兒子?&rdo;楚鈺秧說:&ldo;好傢伙,兩年時間兒子都能娶親了?&rdo;顧長知被他逗笑了,說:&ldo;是那個女人要再嫁人了。&rdo;楚鈺秧都給顧長知弄糊塗了,聽了顧長知仔細說了一遍,這才恍然大悟。楚鈺秧頓時對那個女人沒什麼好感了。當初新郎官突然死了,他又沒有兄弟姐妹,只有年紀很大的母親,根本管不了事兒了。新郎官的妻子就把整個家都接了下來,得到了很多的家產,雖然成了寡婦,不過還真是極為有錢的寡婦了。那女人可不像是成婚之前的溫婉賢淑,丈夫沒了,竟然露出一副刻薄臉來,對年事已高的老母一點也不好,剛過了一年,老人家就去世了。這麼一來,那家裡就全歸了女人所有,真成了她的家了。女人花著亡夫的錢,然後就和一個男人勾搭上了,剛開始還不是名目張大的,後來老人家死了,那男人乾脆大搖大擺的住在了女人家裡,這會竟然開始發喜帖,兩個人準備成親了。楚鈺秧聽罷了,感嘆一句,說道:&ldo;人不要臉天下無敵。&rdo;顧長知和趙邢端忍不住看了楚鈺秧一眼。楚鈺秧翻白眼,說:&ldo;看我做什麼?&rdo;兩個人默契的沒有說話。女人擺宴席,還擺的很有派頭,發了好多請帖,足足有十桌子人,還請了不少她亡夫的朋友,就有顧長知朋友一份。顧長知的朋友聽了這訊息,氣得不輕,不過還是打算去的,趁著和當時來客差不多的機會,他想把當年的事情搞清楚了。顧長知說:&ldo;他久仰楚大人的威名,所以想請楚大人幫忙。&rdo;趙邢端一臉不想多管閒事的樣子,畢竟他們那邊還有事情沒有處理,哪裡顧得過來那麼多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