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不是我殺的,你們還記得江老闆手裡也有一個面具吧,他也戴過了。江老闆有名的諱疾忌醫,覺得吃屍體能長生不老,身體本身就掏空了,再中了蠱毒,後果可想而知。&rdo;溫白羽說:&ldo;你為什麼要冒充江老闆?&rdo;眼前的江老闆笑著說:&ldo;因為我聽說他找了万俟景侯,準備去挖懸棺墓,正好我對這個感興趣。&rdo; 溫白羽狐疑的看著他,說:&ldo;你到底是誰?&rdo;安然看到万俟景侯手中的黑皮本子,上面有好多奇怪的圖紙,詫異的說:&ldo;機關圖?你是墨派的人?&rdo;安然說的墨派,就是莫陽的門派,墨派有很多分支,像莫陽只是精於桃木針破解機關,顯然眼前的人是設計機關。眼前的男人笑了笑,万俟景侯說:&ldo;是時候也把你的面具摘下來了。&rdo;男人聳了聳肩,說:&ldo;我本身就沒有惡意。&rdo;他說著,身後突然在自己的臉皮上摸,他的手掌很大,手指很長,指節稍微有點粗,不停的捻動著,好像彈鋼琴一樣,顯得優雅又靈活,一張人皮面具就從男人的臉上脫落下來。男人原本的面貌露出來,和安然正巧相反,安然是五官精緻完美,但是拼在一起互相遮掩了光芒,竟然像是個大眾臉。而這個男人,五官但看都很普通,不是雙眼皮,竟然還是個三角眼,但是並不會顯得沒精神,也不會顯得老奸巨猾,稍稍下垂的眼尾竟然讓人感覺到一種多情風流,加上一雙黑不見底的眼眸,充斥著一股溫柔的氣息。男人的鼻子有點鷹勾,嘴唇很薄,鷹鉤鼻和薄嘴唇,應該是刻薄的長相,但是拼在這樣一張臉上,竟然也襯托著男人的風流氣息。万俟景侯眯了眯眼睛,說:&ldo;墨一是。&rdo;男人笑了一下,說:&ldo;景爺真是好記性,畢竟咱們只見過一面,還是好多年前,景爺竟然記得我。&rdo;&ldo;墨一是?&rdo;安然嚇了一跳,看向男人。墨派一字輩的人,地位要比他們認識的莫陽高很多,莫陽見了都要喊一聲師伯。安然嗓子抖了一下,看向男人有點不甘心,還是咬著牙,輕喊了一聲:&ldo;師叔祖。&rdo;墨一是笑眯眯的說:&ldo;徒孫乖。&rdo;說著還摸了一把安然的臉。溫白羽:&ldo;……&rdo;溫白羽現在是徹底糊塗了,這個人是墨派的,万俟景侯也認識,應該是道上的人,而且地位還挺高。万俟景侯冷眼看著墨一是,說:&ldo;你來幹什麼。&rdo;墨一是笑著說:&ldo;我沒有敵意,只是想要搞清楚這個面具的事情,墨派有小輩死在這件事情上,作為長輩我肯定要出力的,再說……&rdo;墨一是眯了眯眼睛,說:&ldo;再者說,玉蟬面具上的機關,也是出自墨派老祖宗之手,我也不算多管閒事……&rdo; 懸棺墓3溫白羽詫異的說:&ldo;面具上的機關是墨派做的?&rdo;墨一是點點頭,說:&ldo;據我瞭解應該是這樣,墨派有很多典籍是輩分低的晚輩不能看的,我在這些典籍裡找到了不少設計圖紙,其中就有這個面具的設計圖紙。&rdo;他說著,把手伸出去攤平,示意万俟景侯把黑皮本子還給他。万俟景侯的態度雖然還很冷淡,但是&ldo;啪&rdo;的一聲就把黑皮本子扔給了墨一是。墨一是拿著翻了翻,翻到其中一頁,在他們面前晃了晃,笑著說:&ldo;就是這個圖紙了,當然這是機密,不能給你們看。不過就算給你們看,你們也看不懂。&rdo;安然瞄到了一眼,倒是有些陷入沉思,那些什麼零件啊機關啊圖紙啊的東西,溫白羽是實在看不懂的。墨一是把黑皮本子放回口袋裡,然後還拍了拍口袋,笑著說:&ldo;我的面具花了不少功夫,沒想到就這麼被你們拆穿了,也太沒意思了。&rdo;溫白羽眼皮直跳,看起來並不是江老闆不靠譜,而是墨一是不靠譜啊,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是墨派的高層。墨一是對安然說:&ldo;我就是為了你師父的事情來的,你把他的事情跟我們原原本本的說一遍。&rdo;万俟景侯聲音涼涼的說:&ldo;只有你,沒有們。&rdo;墨一是驚奇的說:&ldo;怎麼不是我們呢,你之前已經答應了搭夥,景爺可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。&rdo;溫白羽清晰的聽到万俟景侯的手部關節發出&ldo;嘎巴&rdo;一聲脆響,似乎實在攥拳,溫白羽有點不厚道的笑了一聲。墨一是說:&ldo;看吧,嫂子也同意了。&rdo;溫白羽瞪向墨一是,說:&ldo;什麼嫂子。&rdo;墨一是說:&ldo;當然說你啊。&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