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白羽一抬手就能看到万俟景侯的笑容,還帶著一股讓他大腦發暈,類似於喝多了酒的醉人的寵溺,一張老臉頓時通紅起來。万俟景侯摟著他,使勁壓住他的身體,下面那個地方還硬的像鐵一樣,溫白羽頓時緊張起來,說:&ldo;你簡直不可理喻,你怎麼還沒……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噓‐‐我不亂來,你讓我抱會兒。&rdo;他說著,收攏手臂,埋首在溫白羽的頸側深深的吸氣,似乎想要感受溫白羽身上的氣息。溫白羽臉紅還沒退下去,這會兒臉更燒燙了,不過他沒有辦法,看著万俟景侯隱忍的樣子,心裡一陣一陣的發顫,不禁伸手摟住他。兩個人就這樣抱著站了十五分鐘,溫白羽本身剛發洩完,雙腿發軟,實在站不住了,而且手臂抱的都發麻了,說:&ldo;喂,你還要站多久。&rdo;万俟景侯突然笑了一聲,聲音沙啞的咬了咬溫白羽的耳朵尖,說:&ldo;站多久?你問哪裡?&rdo;溫白羽腦子裡&ldo;當‐‐&rdo;的一聲,就跟撞鐘似的,万俟景侯簡直就是一個上古的老流氓,活得太久了,流氓係數爆表。溫白羽都沒說話,万俟景侯又說:&ldo;你想讓它站多久,嗯?&rdo;溫白羽腿一曲,就要撞他肚子,万俟景侯手一抬立刻攔住,說:&ldo;別打壞了。&rdo;溫白羽伸手揉臉,說:&ldo;你還是別理我了……&rdo;万俟景侯嚴肅的搖頭,說:&ldo;不行。&rdo;就在彭四爺他們等了快半個小時的時候,溫白羽和万俟景侯終於進來了,万俟景侯紅寶石一樣的眼睛冷冷的掃了一下彭四爺,然後轉開了。彭四爺:&ldo;……&rdo;彭四爺頓時有點後脖子發冷,感覺万俟景侯對自己的態度有點不對頭,就好像多年的仇家狹路相逢。可是彭四爺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得罪了万俟景侯,他們之前還合作過,買賣也挺愉快的。彭四爺不知道這半個小時發生了什麼事情,更不知道自己在万俟景侯眼裡已經變成了炮灰,簡直是無妄之災。彭四爺伸手拱了拱莫陽,莫陽說:&ldo;幹什麼?&rdo;彭四爺摸了摸自己的臉,說:&ldo;我臉上有什麼嗎?&rdo;莫陽莫名其妙的看著他,說:&ldo;你也中邪了?&rdo;万俟景侯在墓室裡轉了一圈,並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。眾人很快就從墓室裡出來了,繼續往前走去,不知道方靖此時到哪裡去了。這個墓葬看起來非常宏大,很快的前面就出現了兩條分叉的墓道。溫白羽摸著下巴說:&ldo;我覺得這個墓葬一點兒也不簡單,但是方靖說地圖很簡單。&rdo;彭四爺說:&ldo;這很簡單,可能性只有兩個,一個是方靖騙了咱們,另一個是僱主騙了方靖。&rdo;他說完,覺得自己說的挺對的,結果就見万俟景侯又淡淡的瞥了自己一眼,那眼神雖然淡淡的,但是裡面充滿了冷漠和……敵意。彭四爺咳嗽了一聲,轉頭對莫陽說:&ldo;我臉上真的沒什麼東西嗎?&rdo;莫陽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。溫白羽根本沒注意万俟景侯的眼神,畢竟他當時只是開玩笑,沒想到竟然讓彭四爺做了炮灰,而且也沒想到万俟景侯心眼兒這麼小。溫白羽側頭看著万俟景侯,說:&ldo;你覺得呢,哪個可能性大一點兒?&rdo;万俟景侯見他問自己,心情立刻愉快了不少,伸手抓著溫白羽的手心,還不斷的做小動作,用小手指在他掌心的輕輕的颳著,弄得溫白羽不勝其煩。万俟景侯說:&ldo;第二種可能性大。&rdo;莫陽說:&ldo;為什麼?&rdo; 万俟景侯說:&ldo;很簡單,斬草除根。僱主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,顯然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是誰,有一個人知道內情,肯定是不安全的。&rdo;溫白羽想了想,確實是這個道理,而且那個僱主第二封信交給方靖的是一個藍色的針劑,他肯定知道拿東西對万俟景侯的效果,万俟景侯變成燭龍的破壞性有多大絕對難以想象,墓葬坍塌,方靖也處於危險之中,怎麼看也不像是要給他一條活路的樣子。溫白羽有些扼腕,說:&ldo;早知道方靖沒用,我就該打死他。&rdo;万俟景侯安撫的說:&ldo;沒關係。&rdo;然後眾人就聽見万俟景侯又淡淡的繼續說:&ldo;還有機會的。&rdo;眾人頓時一陣無語。他們看了看兩邊的墓道,實在分不出來該走哪條,就先進了左邊的墓道。溫白羽說:&ldo;不知道那隻老虎跑哪裡去了,剛才被万俟景侯打怕了。&rdo;彭四爺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