耗子的臉一下就憋紅了,通紅通紅的,紫成了豬肝,兩隻眼睛圓整,馬上要被掐死。溫白羽猶豫了一下,這個女屍竟然有意識,而且還能利用美色騙人,說明絕對不簡單,耗子這麼下去死定了。溫白羽想著,也不再猶豫了,突然撲出去,對準女屍後背就是一腳。女屍&ldo;咯!&rdo;的一聲,立刻撲出去,雙手一鬆,一嘴大牙正好啃在耗子臉上。耗子&ldo;啊‐‐&rdo;的一聲哀嚎,兩腳連蹬好幾下,慌亂的把女屍踹開,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跑。他已經慌不擇路了,爬起來被樹枝絆倒,&ldo;嘭!&rdo;的一聲摔在地上,又趕緊爬起來,又踩了自己的鞋,第二次摔在地上,&ldo;噗&rdo;的吐出一顆大門牙,趕緊又從地上爬。第三次則是被女士拽住了腳脖子。耗子一下就尿了,溫白羽頓時聞道一股騷臭味,嫌棄的皺了皺眉,心想這個膽子還敢來倒鬥?女屍的爪子尖利,抓住耗子的腳脖子,使勁一拽,耗子&ldo;啊&rdo;的一聲,第三次摔在地上,滿臉的花,全是血道子。溫白羽趕緊跑過去,一把抓住耗子背心,用力提起來,同時對著女屍連踢兩腳,女屍被溫白羽踹開,耗子嚇得也爬不起來。女屍從地上爬起來,發出&ldo;咯咯&rdo;的聲音,兩個眼睛窟窿裡完全找不到眼珠子,卻依然怒視著溫白羽,似乎非常氣憤。溫白羽有些奇怪,這個女屍剛才明明有意識,還知道色誘,怎麼轉眼的功夫,竟然又變成了粽子,完全失去了意識,只知道攻擊人。耗子爬起來,看見是溫白羽,愣了一下,但是也不管丟不丟人了,大喊著:&ldo;又來了!&rdo;溫白羽手中匕首一轉,&ldo;嗖嗖&rdo;兩聲,快速的一削,女屍撲過來,伸手要抓,頓時長長的指甲翻起來。女屍吃痛,立刻縮回手去,耗子又驚又怕,但是嘴裡漸漸感覺有些麻木,而且還帶著灼燒的感覺,肯定是女屍嘴裡的粘液有毒,說話已經大舌頭了,他想說又來了!可是怎麼也說不清楚,嘴腫的跟魚唇一樣。耗子嚷的這麼大聲,怎麼可能不把旁人都吸引過來,別說万俟景侯他們,就連耗子那幫人都引過來了。兩撥人從林子兩面衝進來,万俟景侯眼看著女屍往溫白羽身上撲,踢了一腳地上的揹包,裡面的槍立刻散出來。万俟景侯腳背一抬,立刻把地上的槍踢起來,瞬間瞄準,&ldo;砰砰砰&rdo;放了三槍。女屍的額頭和雙腿分別中槍,一下跪倒在地上。她往前爬著,還想要攻擊,姓莫的年輕人已經衝過來,快速的補了兩槍,打在女屍的胳膊上,然後招呼人,快速的把女屍給綁了起來。万俟景侯立刻走過去,摟住溫白羽,說:&ldo;沒事吧?&rdo;溫白羽搖搖頭,說:&ldo;我沒事,有事的是他。&rdo;他說著,指了一下地上的耗子。耗子嚇得都癱了,頂著一張外翻的大魚唇,嘴裡的舌頭腫的跟包子一樣,根本說不出話來。姓莫的年輕人蹲下來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,說:&ldo;中了屍毒,趕緊去消毒,還好嗓子沒有灼傷,這幾天說話費盡一點。&rdo;好幾個人過來,趕緊把耗子抬走了,他受了過度的驚嚇,又被屍毒灼傷了,肯定要處理傷口。溫白羽沒想到躲了那些人一上午,竟然就這樣又碰面了。那些人尋找墓葬的路線竟然和他們一致,當時又確實甩掉了,看起來這些人裡也不都是草包,還是有辦事的,而且這個姓莫的年輕人動作非常利索,渾身帶著一股凌冽的感覺,話不多,但看得出來是個厲害的角色。兩邊的人把情況說了一下,耗子現在表達能力太差了,只能寫字。原來是那個叫耗子的人,半夜起來解手,就想走遠一點,沒想到竟然看到一個漂亮的女人在林子裡唱歌。當時耗子嚇得要死,誰家閨女大半夜的在沒人的樹林裡唱歌?絕對是鬼。耗子當時想跑,但是女人已經看見他了,說自己迷路了,特別害怕,還依偎在耗子懷裡,後來耗子就暈乎了,那女人一直對他笑,還特別主動。耗子還以為天下掉餡餅,如果不是溫白羽及時出現,他現在估計已經被女屍給解決了,就不是單單嘴唇腫的問題了。女屍被他們捆起來,嗓子裡發出&ldo;咯咯&rdo;的嘶吼聲。薛柏走過去,蹲下來,他戴了手套,準備檢查一下這個女屍。女屍是赤裸的身體,身體儲存的還挺完整,但是面板髮青,硬邦邦的,毫無彈力,更別說讓人對她有興趣了,臉上則風乾的厲害,快成骷髏了。薛柏伸手按住女屍不斷掙扎的頭,側過她的頭,撥開女屍零星的頭髮,似乎在找什麼。溫白羽看著薛柏認真的檢查,女屍腦袋上有許多粘液,看起來很噁心,不禁對子車說:&ldo;你義父還挺重口的,這都下的去手。&rdo;薛柏檢查了一會兒,女屍很暴躁,突然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