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俟景侯嘴角一挑,說:&ldo;&lso;也算&rso;?那除了我,還一個人是誰?&rdo;子車瞬間張大了眼睛,看著薛柏,顫抖的說:&ldo;是……是我嗎?&rdo;薛柏沒說話,只是說:&ldo;好孩子,你的事情已經做完了,去上面等著義父。&rdo;溫白羽見薛柏慢慢舉起槍,一下橫在万俟景侯身前,將万俟景侯擋住。万俟景侯的手從籠子裡伸出來,抓住溫白羽的肩膀,說:&ldo;你幹什麼!&rdo;溫白羽說:&ldo;你別管我。&rdo;万俟景侯抓著他的手有些泛白,壓低了聲音說:&ldo;你別管我才對,他殺不死我,你放心。&rdo;溫白羽使勁搖頭,就擋在万俟景侯身上不走。薛柏笑了一聲,說:&ldo;我不想殺他,但是他如果執意給你陪葬,我也沒有任何異議。&rdo;他說著,猛地扣動扳機,&ldo;嘭&rdo;的一聲,溫白羽一下閉起眼睛,突然感覺到一股溫熱的血濺在自己臉上,他嚇了一跳,又猛地睜開眼睛。&ldo;嘭&rdo;的一聲,似乎有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,薛柏也是睜大了眼睛,只見子車的身影擋在他面前,然後晃了一下,突然跪在了地上。子車伸手捂著胸口的位置,滿手都是血,瞪著眼睛看著薛柏。薛柏愣了一瞬間,突然搶上去,吼著:&ldo;你幹什麼!誰讓你突然過來的!傷在哪裡了,別動……&rdo;子車捂著胸口,鮮血從裡面湧出來,喉嚨顫抖著,死死抓住薛柏的衣服,他的胳膊上瞬間被按了兩個血手印。子車說:&ldo;你告訴我,我是不是另外一個……我是不是……&rdo;薛柏沒有說話,只是伸手捂著他的傷口,說:&ldo;別說話了,乖孩子,義父帶你走……&rdo;子車卻搖頭。溫白羽已經傻了,他沒想到子車突然衝過來,万俟景侯卻很淡然的樣子,說:&ldo;你是。&rdo;子車一下睜大了眼睛,万俟景侯說:&ldo;雖然我也不知道始末,但是像白羽說的,長得如此像的,除了本人,也只有血緣了。&rdo;子車笑了一聲,臉色發白,顫抖的說:&ldo;原來如此……你養我這麼大,從來不讓我問……原來是等著我和我的親人自相殘殺……我終於明白了……&rdo;他說著,眼圈紅了,死死咬著嘴唇,喉嚨上下滑動著,似乎在忍耐著什麼。薛柏沒有說話,突然又平靜了,看著懷裡的子車。子車苦笑了一聲,呼吸已經有些困難。溫白羽衝過去,一把推開薛柏,喊著:&ldo;愣什麼呢,快救人啊!&rdo;薛柏沒有動,溫白羽說:&ldo;你養他這麼多年!他給你賣命,連命都不要,總該有些感情吧!&rdo;溫白羽託著子車,子車身體開始抽搐,臉色白得像紙,卻很安詳,溫白羽眼圈一紅,趕緊從揹包裡拿出東西給他止血,但是血好像止不住,一下全都紅了。就在薛柏發愣的時候,突然傳出&ldo;吱&rdo;的一聲,眾人抬頭一看,万俟景侯雙手抓住欄杆,竟然兩手一分,就像開門的動作一樣,輕而易舉的將兩個鐵欄杆給掰彎了,然後從裡面側身走出來。薛柏皺了皺眉,看著他從裡面走出來,說:&ldo;你根本沒有被困住。&rdo;万俟景侯淡淡的掃了他一眼,然後蹲下來,按了按子車的脖子。溫白羽見子車不動了,說:&ldo;怎麼樣,還有救嗎?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還有脈搏,不過也差不多沒救了。&rdo;薛柏冷眼看著他,說:&ldo;你能救他?&rdo;万俟景侯點頭,卻不立刻動。薛柏說:&ldo;你想開條件?&rdo;万俟景侯說:&ldo;反正他是你養的一條走狗,要不要救只看你的,我要你手上的青銅盒子。&rdo;薛柏站著,他手上都是血,不是自己的,是子車胸口冒出來的,胸膛快速的起伏了一下,似乎在思考,眯起眼,注視著万俟景侯。溫白羽手都在打哆嗦,看了看万俟景侯,又去看薛柏,人命攸關,這兩人竟然誰也不說話。万俟景侯輕輕拍了拍溫白羽的手背,示意他不用著急,溫白羽被他一拍,有點鎮定下來,看來万俟景侯是有把握的。薛柏停頓了很久,万俟景侯重複了一遍,說:&ldo;我要你手上的青銅盒子。&rdo; 薛柏鬆了一口氣,似乎是放棄了什麼,突然把青銅盒子拿出來,伸手拋在地上,&ldo;喀啦&rdo;一聲。万俟景侯把青銅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