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,万俟景侯帶著其他人往前跑去,但是那些大手剛才見到了万俟景侯的狠手,都不敢貿然去追。溫白羽一行人衝進城門,進入了墓道,後面還是一片混亂,緊跟著又是一聲長哨,平凱的人真的來了。皮子手裡握著槍,深吸了一口氣,想要往回走,這個時候腳下卻被絆了一下,低頭一看,於雅滿臉都是血,死死抓著他的腿。於雅的門牙掉了,說話都漏風,手骨也碎了,但是看著他的眼神很憤恨,於雅好像是個聰明人,把皮子給看穿了。皮子蹲下來,於雅的聲音很微弱,估計是疼的,說:&ldo;你這個叛徒!&rdo;皮子笑了一聲,說:&ldo;你剛才傷了溫白羽,就算得罪了万俟景侯,你以為是你走運,才留了一命嗎?恐怕是他還沒想好讓你怎麼死。你也得罪了我,不過算你走運,我這個人很仁慈,不會給你太大痛苦的。&rdo;他說著,眼神頓時銳利起來。平凱的隊伍來的時候,就聽到&ldo;嘭!&rdo;的一聲槍響。皮子站在人群中,一身都是血,看起來經過激烈的纏鬥,他們傷亡比較嚴重,於雅的腦袋也開花了。平凱被打手們團團包圍著走過來,看到這個場面,地上還有一條斷胳膊,有些觸目驚心,說:&ldo;人呢?發生了什麼事情?&rdo;皮子臉上很冷漠,說:&ldo;逃走了。&rdo;眾人順著墓道快速的往裡跑,裡面又是那種彩畫的墓道里,很幽深,而且非常黑。溫白羽跑了幾步,累的不行了,他肚子裡疼得厲害,滿頭都是冷汗,之前懷孕的時候一直會感覺靈力守制,好在慶幸這次不是很受制,但是溫白羽發現,其實並不是不受制,而是感覺沒那麼明顯。而現在,感覺越來越明顯了。眾人順著墓道往裡跑,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墓室,身後的聲音已經不見了,估計是皮子把他們拖住了。眾人也是跑得受不了了,他們一口氣跑了半個小時,眾人的跑速也不低,看起來是一時半會兒跟不上來了。大家就拐進墓室裡,溫白羽一下癱坐在地上,靠著墓牆,實在忍不住了,嗓子裡全是血腥味,而且特別幹,乾的他都想吐了。溫白羽癱在地上,万俟景侯立刻蹲下來,伸手輕輕摸了一下他的臉頰。&ldo;嘶……&rdo;溫白羽感覺臉上有些刺痛,這個時候才發覺,他臉上的傷口還麼有癒合。別看於雅劃得輕,但是鳳骨匕首非常鋒利,臉上的血口子還挺大的。万俟景侯蹲下來,和溫白羽平視著,慢慢探身過去,輕輕吻著溫白羽臉頰上的傷口。&ldo;嘶……&rdo;溫白羽又嘶了一聲,万俟景侯的態度更溫柔了,伸出舌尖來,輕輕的舔吻著,傷口起初有點疼,後來有些麻麻的感覺,最後只剩下了一片火熱。万俟景侯等溫白羽的傷口癒合之後,又彷彿的親吻了兩下溫白羽的臉頰,說:&ldo;還疼嗎?&rdo;溫白羽搖頭,呼吸還有些喘,說:&ldo;沒事了。&rdo;万俟景侯從揹包裡拿出水來,擰開遞給溫白羽,溫白羽接過水,手直打顫,好像連水瓶都握不住了。万俟景侯扶住他的手,讓溫白羽慢慢的喝,溫白羽喝得有些猛,喝過了又覺得胃裡冰涼一片,喝多了有些噁心,乾嘔了兩聲,難受的厲害。其他人也癱坐在地上,感覺累得要死,万俟流風把黎英放在地上,說:&ldo;於先生,你沒事吧?&rdo;於先生搖頭說:&ldo;我當然沒事,你有沒有事,你剛才不是被踹了一下?&rdo;万俟流風聽見於先生關心自己,頓時高興起來,說:&ldo;沒事,沒事,我身體這麼結實,踹一下沒事的。&rdo;於先生說:&ldo;不知道皮子能拖住平凱多久,這個墓葬的範圍太大了。&rdo;黎英心裡有些擔心皮子,顯然剛才是皮子和万俟景侯在演戲,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快,畢竟剛才於雅那幫人的火力太大了,就算万俟景侯沒問題,他還能護住溫白羽,万俟流風也沒問題,但是於先生眼睛看不到,黎英身體素質也不好,腿還不能走路,他們絕對火拼不過。所以當時万俟景侯看了一眼皮子,皮子真的懂了,不過皮子的臥底工作還沒有做完,現在又要拖住平凱。雖然皮子是平凱的親兒子,但是黎英還是忍不住擔心,畢竟平凱對皮子根本沒有親情,而且他的手段那麼狠,說不定也像對於先生那樣對待皮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