駱祁鋒抓緊葉流響的手,說:&ldo;不好,小葉要蟬蛻了。&rdo;溫白羽說:&ldo;按住了,別讓他動,傷口又裂開了。&rdo;葉流響蟬蛻起來非常痛苦,而且是一次比一次痛苦,好像這種東西也會累加一樣,每一次蟬蛻,都比前一次蟬蛻要痛苦的多。葉流響一張可愛的臉變得扭曲起來,咬著嘴唇,嘴裡發出嘶啞的吼聲,身體不停的抖,嘴裡嗚咽著說:&ldo;大叔……大叔……別看我,別看我……&rdo;駱祁鋒心裡一陣發酸,摟住葉流響,不讓他動,說:&ldo;乖,小葉,說什麼傻話,沒事,一會兒就好了……&rdo;葉流響掙扎的太厲害,蛋蛋的眼淚都要用完了,他傷口這麼大,蛋蛋就算是小哭包,現哭也不夠用。明鬼皺著眉,說:&ldo;壓住他。&rdo;說著,抽出幾根金針,幾下紮在葉流響的穴位上,葉流響立刻就不動了,渾身癱軟的躺在駱祁鋒懷裡,只有嘴唇還在本能的顫抖著,眼淚嘩嘩的順著眼角往下流。駱祁鋒不停的給他擦著眼淚,怕他的眼淚流到耳朵裡,同時給他擦著頭上的汗,說:&ldo;小葉,乖,沒事的……&rdo;因為明鬼的金針管用了,葉流響不再動,蛋蛋的眼淚非常管用,傷口立刻就癒合了,脖子上的傷口也癒合了,一下變得連痕跡都沒有了,剩下就等葉流響蟬蛻了,這個誰也幫不了他。等葉流響的傷口好了,明鬼就把金針拔了下來,葉流響的身體幾乎是彈跳了起來,&ldo;嗬‐‐嗬‐‐&rdo;的喘著氣。駱祁鋒把他箍在懷裡,不停的安慰著葉流響,葉流響臉色一片煞白,哆嗦了幾下,嘴裡發出一聲低吼,一下暈倒在駱祁鋒的懷裡。駱祁鋒神經一緊,稍等了幾秒,葉流響果然動了一下,隨即慢慢睜開了眼睛,手顫了一下,手心裡握著一個透明的蟬蛻。駱祁鋒連忙接過蟬蛻,抱著葉流響說:&ldo;小葉,感覺怎麼樣?好了嗎?&rdo;葉流響有氣無力的,又因為失血過多,頭暈目眩的,看見駱祁鋒都是雙影兒的,說:&ldo;怎麼有……兩個大叔……好累……&rdo;葉流響說完,頭一歪,靠著駱祁鋒睡著了。駱祁鋒見了哭笑不得,不過也鬆了一口氣,心臟總算是落回肚子裡了。眾人也都鬆了一口氣,既然葉流響已經找到了,他們也不用再爭分奪秒的趕路了,往前找了塊乾淨的地方,都坐下來休息。葉流響異常虛弱,倒在駱祁鋒懷裡,眾人也都是忙了一晚上,這個時候天色亮了起來,因為樹林的樹木太多了,沒有看到日出。溫白羽靠在万俟景侯肩膀上,打了一個哈欠,一撇頭,就看見七篤已經抱著蛋寶寶睡著了,趴在地上,團在一起,團的很緊。万俟景侯握著溫白羽的手,說:&ldo;累了就休息一會兒。&rdo;溫白羽點了點頭,確實也累了,靠著万俟景侯肩膀上就閉眼休息,沒一會兒神志已經不太清晰了。溫白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累了,腦子裡&ldo;嗡嗡‐‐&rdo;直叫,然後夢到了一個白色的面具,面具是蟬形的,溫白羽也不知道為什麼,自己會拿著這樣一張白色的面具,耳朵裡有很多聲音,有人笑著說,&ldo;戴上吧……戴上吧……&rdo;溫白羽覺得那聲音瘮人的很,卻有一種蠱惑力,讓人雙眼發直,腦子裡一片混沌,溫白羽眼睛慢慢呆滯起來,心裡想著,只是一個夢,戴上的話也沒有什麼,或許還能看看面具裡面究竟有什麼。溫白羽這樣想著,耳朵裡全都是蠱惑的聲音,笑著說:&ldo;戴上它……戴上吧……&rdo;溫白羽的手慢慢抬起來,那白色的蟬形面具就跟有吸引力一樣,一點一點的抬高,慢慢的附在溫白羽的臉上,在面具附上的一霎那,溫白羽感覺到一股窒息和恐懼。&ldo;啊!&rdo;溫白羽大喊了一聲,猛地從夢中醒來,万俟景侯緊張的看著他,說:&ldo;白羽,怎麼了?&rdo;溫白羽滿頭大汗,&ldo;嗬‐‐嗬‐‐&rdo;的喘著氣,胸口快速的起伏著,就跟剛跑完了一千米一樣,眼神還是有些呆滯,眼裡有一種恐懼感。万俟景侯不知道他夢見了什麼,一直靠著自己肩膀上熟睡的溫白羽猛地大喊了一聲,其他人全都被嚇醒了,只有葉流響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