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很不巧,那個男荷官竟然請假了,今天一大早就下了賭船,已經離開了,而且他還請了年假,足足有五天的年假,再加上週六週日,卜凡覺得他們離開的時候,可能都找不到那個荷官了。那個荷官跑了,卜凡說:&ldo;現在可怎麼辦?&rdo;北堂第五沉默了一會兒,突然說:&ldo;咱們應該去拜訪一下秦的母親。&rdo;卜凡驚訝的說:&ldo;去醫院?&rdo;北堂第五點了點頭,說:&ldo;去看看,反正現在也沒什麼頭緒。&rdo;他們這一大幫人人數太多了,所以其他人留在賭船上繼續尋找蛛絲馬跡,卜凡和北堂第五就坐快艇離開了賭船,回到了岸上。他們在看秦資料的時候,秦並沒有固定的住址,他沒有房子,租房也沒有,就住在賭船上,秦的母親住在醫院,醫院地址倒是有登記。兩個人到了醫院,正好是下午三點,已經允許探視了,他們不清楚秦的母親到底住在哪個病房,只好到病房的諮詢臺去打聽。兩人買了花和果籃,裝作是探視的樣子,北堂第五手裡捧著一把花,還穿著西裝革履,諮詢臺的護士一看到北堂第五,瞬間眼睛都拔不出來了,瞪大了眼睛,一臉不加掩飾的愛慕,卜凡心裡想著,其實自己應該高興,說明北堂第五魅力大,自己眼光不錯。不過卜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心裡醋的慌,偷偷伸手捏了一下北堂第五的臀部,心裡那叫一個酸爽,不過北堂第五的臀部還真緊,屁股上竟然都是肌肉,掐都掐不動。卜凡捏了一把,北堂第五還在問護士是哪間病房,沒空理卜凡的小動作,卜凡瞬間覺得站了便宜,簡直機不可失,於是立刻又&ldo;啪&rdo;一聲,打在北堂第五的臀部上,手掌震得直髮麻,感覺真是太硬了,跟石頭塊似的!卜凡心想,自己和北堂第五,到底誰是石頭啊……就在這個時候,北堂第五已經問完了護士,秦的母親果然住在這裡,而且護士認識秦,一談起秦,還有很多話說。秦是個乖孩子,這裡的護士護工全都認識秦,畢竟秦的母親在這裡住的時間很長,需要長時間的療養,而秦長相出彩,而且彬彬有禮,為人又溫柔體貼,別人都喜歡和秦說話,和秦說話的時候,彷彿如沐春風。不過護士說:&ldo;最近秦不是要去培訓嗎,工作忙了點兒,有一段時間沒來了,不過秦就是孝順,即使自己來不了,還要讓他朋友過來,他朋友也是一個星期過來兩次,還帶很多營養品呢,都是特別貴的那種,說是秦讓他買的,現在的孩子難得有像秦這麼孝順的,唉……秦也就是苦了點兒,他母親住院,又沒有父親,只能靠他努力工作。&rdo; 去培訓?秦已經死了,怎麼變成了去培訓,而且還有朋友來看秦的母親。卜凡有些奇怪,那個護士熱情的說:&ldo;你們看,我這裡都有記錄,探視時間之外來探視的人,都有記錄,那位先生看起來很忙,好幾次都在探視時間外來的。&rdo;護士翻開了一個登記的本子,結果上面密密麻麻的寫著同一個名字――方銘勳。護士說:&ldo;方先生這會兒正在呢。&rdo;卜凡連忙看了北堂第五一眼,沒想到方銘勳竟然來了,而且現在正在病房裡,兩個人謝過護士,就走了進去,按照護士說的病床號找到了病房。這間病房是大病房,一共有八張病床,住得滿滿當當的,秦母親的病床在最裡面靠窗的位置。他們走到門口,並沒有立刻進去,果然看到方銘勳坐在裡面,他坐在病床前,在和一個看起來很虛弱的女人說話。那女人差不多四十幾歲的樣子,看起來很虛弱,躺在床上,手背上扎著吊瓶的針頭,還戴著吸氧的儀器。方銘勳坐在裡面,態度很親和,臉上還帶著微笑,說:&ldo;阿姨您別擔心,小秦就是去培訓了,都是封閉性的培訓,所以這幾個月回不來,小秦也很想您,這不是讓我過來看您嗎?他還嫌棄我過來的次數不夠多呢。&rdo;方銘勳的聲音很親和,也很溫柔,秦的母親說:&ldo;我就是想他了,這孩子……最不讓人省心了,這麼久沒見他,我真是怪想他的。&rdo;方銘勳笑著說:&ldo;小秦也想您了,他說這是您喜歡吃的,讓我多買點,我平時工作也忙,一個星期來不了幾次,您千萬別省著。&rdo;卜凡和北堂第五站在門口,方銘勳背對著他們,所以根本沒看見,還在和秦的母親聊天秦的母親根本不知道秦已經死了,而方銘勳也沒有告訴她,顯然是瞞著秦的母親,看秦的母親這個虛弱的樣子,如果真的告訴她,或許也就完了。方銘勳一直坐著和秦的母親聊天,還用熱毛巾給她擦臉,完全不像是一個大老闆,而像是個普通的男人。卜凡看的奇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