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麒麟聖王也並沒有想出手救人的意思，“本王也不過是來看個熱鬧，女凰不必思慮過多。這人間的事，本王不摻和。”
“是嗎？”帝雲璃將老太監丟到了麒麟聖王面前，“怎麼，麒麟聖王自己教的徒子徒孫，不打算庇廕嗎？”
聽她這麼說，麒麟聖王也笑了，乾脆不裝了。
“還真是，什麼也瞞不過聖凰。只是即便本王有心庇護，聖凰會留他的命嗎？”
“不會。”
“那聖凰為何不動手？”
“他是肯定要死的，只是本凰還未想通，你為何傳他那詭道之法，為何傳他禁忌血池大陣。”
兩位仙王級別的對話，不是他一個小太監能夠插嘴的。
可二人字字句句談論的都是他的生死，還把他說的一頭霧水，老太監只想死前求個明白。
“聖，聖元帝，為何你說那些東西是這位前輩傳與老奴的？”
在他記憶中，傳他詭道之人，已經被他殺了。而那個血池下的古陣，也是他無意中得到的。這一切，跟那個男子又有什麼關係？
麒麟聖王也說:“聖凰可否解惑？本王並沒有在他記憶中留下絲毫線索。為何聖凰探了探他的記憶，就能知道這一切都是本王的手筆了？”
帝雲璃看了一眼望舒，“前輩，您有什麼想說的嗎？”
望舒嘆息一口氣，“可否留他一命。”
老太監徹底懵了，他什麼時候認識的這些大人物？這些大人物又為何與他緊密相連？
有人要殺他，有人要救他，有人又要留他。
他現在的心，可當真是七上八下，如山中御劍飛行一般，忐忑難安。
麒麟聖王“咦”了一聲，“你竟然連這都發現了？”
他說的，是帝雲璃發現了老太監和望舒的聯絡。
“聖凰是透過這一點，推斷出這一切都是出自於本王之手的嗎？”
帝雲璃始終保持著淺笑，說的話卻是那樣尖銳。
“畢竟那些手段，沒人比你玩的更髒。同樣的手法，同樣的目的，是本凰該誇聖王好耐心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