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回事?”李倓看著這三個人。
“沒什麼,就是我們殺了人!我們自知逃不了了,死了就死了!”
李倓道:“我問的是,你們說洛陽造船廠不拿人當人,是何意?”
“他們就是不拿人當人,在招募我們的時候,跟我們說一個月一貫,包吃住,我們進去後,一天只能睡兩個時辰,其餘時間全部再幹活!”
“別說一個月一貫,一天能保證吃些飯就不錯了,如果不是需要我們幹活,連一粒米都不願意給我們!”
“有人累倒,帶病繼續幹活,累死的,就埋了!”
“胡說!”一邊李俶怒斥道,“洛陽造船廠是朝廷的製造廠,怎麼可能如此!”
“對!不是這樣!都是我們在說謊!走吧,我們回去等著被砍頭,不要跟這些穿著絲綢的畜生們說話!他們只會官官相護!他們還滿口的仁義道德!”
李倓看著那個隊正,問道:“這三個人真的是造船廠的工人?”
“是……是的。”
“他們說沒有發俸祿,一天只能休息兩個時辰,是不是真的?”
“這……我哪裡知道,我是縣衙門的,只負責抓人,這幾個人殺了人,我們的任務是抓他們回去。”
“沒有調查清楚是何原因殺人?”李倓道,“沒有去船廠詢問?”
“郎君,這是衙門的事……”
武意翻身下馬,向隊正走過去,取出一塊令牌,小聲道:“禁衛軍通行,問你什麼就說什麼。”
隊正一看令牌,再看那陣仗,嚇得不輕,立刻道:“他們說的俸祿……我隨口問了,的確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發,什麼原因我也不知道,還有工時的問題,這個我不知道,我……”
李倓轉頭問李俶:“船廠的主官是何人?”
“是一個工部主事,叫劉暢。”
“今日去商會?”
“他會去。”
李倓道:“走,帶上這幾個人,咱們去商會,向劉主事討要俸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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