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願意!”
夏天淡然一笑:“來人,拿碗來!”
“是!”
百合連忙奉上潔白瓷碗和一把鋒利匕首,並奉上金創藥:“殿下,是否要百合動手?”
這時。
夏帝滿臉欣慰:“太子,你就不問朕拿你的血做什麼嗎?”
“無需問!”
“父皇要兒臣的血,自是有用!”
“父皇沒有說原因,自是不好說,兒臣自無需問!”
“就如同剛剛兒臣和天狼公主做交易,兒臣認為時機未到,不方便說與第三人聽,父皇也沒問,只是選擇相信兒臣!”
“所以父皇要兒臣的血,兒臣給就是!”
“無需多問!”
說完,夏天掀開衣袖,露出白皙手腕,抓起鋒利匕首,毫不猶豫的割開了腕動脈!
“噗”
溫熱的鮮血飈射入瓷碗,直到放完滿滿一碗,夏天才點手臂穴位止血,任百合為他敷上金瘡藥!
頓時,夏天臉上多了一抹蒼白,顯是因為失血過多!
“老東西,還不將血碗接過來!”
“是!”
魏公公這才起身,走到夏天身前接過血碗,眼神與夏天眼神輕碰,然後,他的眼神看向地面。
而後,魏公公轉身將血倒入隨身攜帶的玉筒中!
“陛下,現在是否回宮?”
“回吧!”
夏帝完成此行目的,起身往外走:“太子,宮內等下會送來千年何首烏等補品,你剛剛失血過多,需要好好的補一補!”
“謝父皇!”
“現在國事繁忙,你也要注意身體,要注意休息,知道嗎?”
這話像的父親對兒子的叮囑!
“兒臣知道!”
“謝父皇關心!”
夏帝這才走出書房,看著不遠處的柱子道:“老三,出來吧!”
“是!”
三皇子不情不願的從那紅色柱後走出:“兒臣恭送父皇!”
“抬起頭來!”
“是!”
“看著朕!”
“是!”
看著三皇子臉上殘留的青紫,夏帝臉上滿是玩味:“剛剛朕沒問你這臉上是怎麼回事?”
虛偽!
一聽此問,三皇子就氣不打一處來!
臉上傷怎麼來的他心中沒點數嗎?
可惡!
但,三皇子只能忍氣吞聲的道:“兒臣來東宮見太子弟弟時,中途被人搶劫,被人揍了!”
“哦?”
夏帝一臉震驚:“膽敢搶劫皇子親王,還敢動手毆打這動手的人可謂是膽大包天!”
“查出是誰幹的了嗎?”
三皇子更加生氣!
他眼皮一抬,看著夏帝那張威嚴的臉,氣勢一洩,滿臉憋屈的道:“沒找到!”
“那動手的賊人來無影去無蹤,不好找!”
“嗯,確實不好找!”
夏帝轉身對目送他的夏天道:“太子,你定要找出這個兇手,為你三王兄出心中惡氣!”
“是!”
夏天意味深長的道:“兒臣儘量找出這個動手之人!”
“很好!”
夏帝這才轉身叮囑:“老三,考科舉的人已經陸續到達帝都,你身為這次科舉的副總考官,定要嚴守科舉考試規矩,要協助你太子弟弟為國選出人才,知道嗎?”
“兒臣知道!”
“很好!”
“那朕就走了!”
“恭送父皇!”
夏帝這才神清氣爽的帶著魏公公消失在院中,消失在風雪裡。
看著夏帝消失,三皇子心中滿是無奈!
他這仇是無法報了!
好生氣!
“太子弟弟,王兄想喝酒東宮可有上好的荒州烈酒?”
“當然有!”
夏天滿臉理解的笑容:“王兄,有的事看開就好,報不了的仇與其記在心中,與其讓自己難受,不如喝頓酒,讓心中的不甘隨著酒意去,讓心中的難受煙消雲散!”
“你是聖王!”
“聖王就要拿得起放得下,就要正視自己,你說呢?”
“當然!”
聞言,三皇子臉上幽怨盡去,一本正經的道:“本王是聖王,自能保持聖心不被怨恨矇蔽,不被怒氣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