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色如墨。
揚州城,街道兩邊的燈籠全部被點亮,與城內的萬家燈火一起交相輝映。
街道上,人潮洶湧,各種夜間販賣的吆喝聲不絕於耳,組成了揚州城夜間獨特的煙火氣。
整個城池中,揚州王府位居城中心,庭院深深極盡奢華,在夜晚散發著道道金光。
此刻,王府內燭火通明,歌姬們正在大廳為揚州王獻舞,很是熱鬧。
但是,揚州王夏暴的肥臉上卻滿是失意之色。
他著面前酥胸半露,一團團柔軟膩白宛若要爆出來的美麗歌姬,興致缺缺。
若是往常,他早就獸性大發,定將這一群歌姬撲倒在地,撕碎她們的衣衫,將她們剝成一個個小白兔,肆意妄為了!
今日,他卻眼中無光,動也不想動!
王府大總管見狀,揮揮手,將舞姬們趕了下去:“王爺,你這是怎麼了?”
“哎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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揚州王幽幽一聲嘆息:“來福,你說皇城司為何突然對合歡學派的青樓動手啊?”
來福大總管眨了眨眼:“皇城司只聽命於當今聖上,這樣大規模的血洗,定是因為陛下要滅合歡宗!”
“王爺這樣失落,難道是因為合歡樓的花魁被殺?”
“哎”
揚州王點點頭:“是啊!”
“那花魁小魔女在床上很有一套,本王每次都是欲仙欲死,所以,捨不得她死啊!”
感嘆到這裡,揚州王眼中忽然異彩一閃:“來福,那花魁小魔女的屍體在哪裡?”
“咦”
熟悉揚州王品性的來福大總管倒吸一口涼氣!
難道王爺連那花魁小魔女的屍體都不想放過?
他連忙一臉苦笑著說:“王爺,那花魁小魔女的臉不僅被皇城司那些狠人砍爛,就連你最喜歡的酥胸也被砍爛了!“
“所以,已經是血肉模糊了啊!”
“哎”
揚州王胖臉上更是失意:“這些皇城司下手也太狠了!”
“為何一定要砍爛她的臉和本王最的部位啊?”
“給本王留一個完整的屍身不好嗎?”
來福大總管雖然是不能人道的太監,聞言也不禁渾身惡寒!
他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:“王爺,剛剛城門口傳來訊息,杜月兒回來了!”
揚州王猛然起身,渾身肥肉顫抖,眯眯眼中放色光:“那可就太好了!”
“這一次,她回來就不要走了!”
“今夜,本王就要她侍寢!”
“今夜,本王就要撕掉她的衣裙,騎在她身上馳騁!”
來福大總管眼中有些擔心之色:“王爺,傳言中她已經是荒州王府的採買使,若是這次我們強搶了她,定會惹來荒州王的不滿,你們兄弟之間定會生出嫌隙!”
“哼”
揚州王夏暴的鼻音很冷:“荒州又窮又弱,又剛剛被天狼人打爛,跟本王這兵強馬壯的揚州相比較簡直就是一隻蟲和一條龍比力量,他憑什麼不滿?“
“本王只是搶他一個女人而已,有什麼大不了的?”
“若是他敢不滿,本王不僅要搶杜月兒,還要殺進荒州,搶了司馬蘭,他能把本王如何?”
“來福,杜府那邊安排好了嗎?”
來福知道自家王爺心意已決:“已經安排妥當!”
“只要那杜月兒入府,就別想走掉!”
“我們要人!”
“杜家要杜月兒的那些財產!”
揚州王想了想:“那些縱橫學派的金牌殺手到位了嗎?”
來福眼神凝重的搖頭:“不知道!”
“縱橫學派的金牌殺手入城後就消失不見,我們的人的竟然找不到蹤跡,很是神秘!”
“不過,他們傳信過來說,他們老祖宗這次會親自動手剪除護衛杜月兒的高手!”
揚州王眉頭一皺:“來福,你說縱橫老祖已經太子身邊的人,為何要幫我對付杜月兒啊?”
來福認真的道:“大皇子為太子時,縱橫學派為殺荒州王死傷無數,甚至連聖女都死了!”
“這縱橫老祖出世,應該就是找荒州王報仇的。”
“只要是荒州王的人,都是他要對付的人!”
揚州王眯起小眼睛:“本王總覺得這個縱橫老祖有些詭異,我們還是要防備!”
“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