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,先疏後驟,漸漸連成了片。雨大下的烏煙,屋簷的,房頂樓面漫起雲霧。地面水汪裡,一個雨點,一個泡。雨水嘩啦啦的響著,讓人感到屋裡的安生。離窗不遠處的大樹上,葉底倒掛著只蟬,呆呆的像是玉石雕就。颱風沒來,大雨如約而至。
美麗的花大姐,在嫩葉上爬動,尋覓著上面的蚜蟲,陡然受到驚嚇,迅速撇開紅底帶黑點的硬殼,抖動黑色透明的薄翼,嗡的一聲不見了蹤影。
這些情節感受,只要經常接孩子的家長,是不要花一分錢,就能享受到的情景。
一場寒流,天灰濛濛的,好像晚秋的淒涼。人們重新拿出洗曬好的冬裝,嘴裡嘻嘻溜溜的說,這死天,不正常!其實正常的冬天是什麼樣,他們經過多少?
凍的嘴唇像剛饞饞的大把吞吃過桑葚,烏溜溜的,惹得熟悉的人拍腿大笑。那些看A級片著迷的,則斜斜的蔑視,很前衛的說:這樣才性感?抹過法國唇膏的效果!
陡降的氣溫如果不一般,就是檢拾起冬季的衣服,出門仍然挺不起腰板。只是那風仍然寒冷,刮在臉上,針扎似的疼。
在這下學期即將結束,等待野遊學生歸來的時候,和柯曉宇一樣接孩子的人都很焦躁。
路兩邊,甲殼蟲般聚集著接孩子的人,大半是花白頭髮的老人。夾雜著幾個三四十歲的女人,也是胖瘦高低不一,這些年輕人的共同特點:說話聲音高,笑聲大,沒有一點顧忌。
這天接下來的時間,柯曉宇和女兒發生了激烈衝突,而且和《木屋別墅》有相當關係,
欲知後事如何,請聽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