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他饞貓一樣。現在人到中年,雖沒有了當初的能力,但是每月也得來個四五次。眼下倒好,石堰智到家就是睡覺。儘管阮無瑕怎樣撩撥,就是矇頭大睡,放在嘴頭上的鮮肉成了木渣!
阮無瑕多麼機靈通透的人,何況身為黃鼠狼的她,和解苑琳的修煉走的不是一條道。婚後阮無瑕沒有傷害石堰智的真陽,她的修煉一直沒有放棄,還是具有神仙的法力。心裡起了疑,沒有兩天她就弄清了根底,而且很快採取了措施。
石堰智視為小妾的名妓玉蘭花,兩人一度愛的你死我活。一天不見心裡就像撒把鹹鹽,三天沒有床上交流如同隔了三秋。
阮無瑕發現石堰智嫖娼的行為後,明譏笑暗諷刺。無奈警鐘敲不醒沉睡的人,阮無瑕的報復便反映在妓女身上。
開始玉蘭花只是頭皮瘙癢,以為只是蝨子跳蚤的事,利用皂角水每天兩次的洗。也只是從第三天,頭皮上開始疙疙瘩瘩,瘙癢的耐不住要去撓,可只要撓破就流黃水。她害了淌黏水的禿瘡,不到十天掉光了頭髮。原先的滿頭青絲,變成光葫蘆一個,只不過光葫蘆擦破皮到處滲水。頭上僅有些細嫩白色絨毛,就像沒睜眼的老鼠崽子。
美女沒了飄逸的頭髮,本來就難看,再加上用藥,臉腫眼睛眯縫,頭上淌黃水。石堰智害怕傳染,那樣他的官就可能當不成,嚥下了海枯石爛的誓言,再不見玉蘭花的面。
丟棄了玉蘭花,憑著權錢不缺,石堰智和才從業不久的雛妓小雨荷好上了。小雨荷才進入業內,沒有什麼心機,對有意郎君的錢財不太在意。床上的功夫雖然不如玉蘭花,可是憑著春花一枝,像一團軟面,任石堰智捏弄塑造,比他經過的女人另有一番純情、可意。一夜,兩人作業完畢,疲勞的摟抱著睡去。就見小雨荷睡不安穩,兩條腿不斷扭結、搓磨。
石堰智被她鬧騰的睡不安穩,問她怎麼回事。小雨荷指著自己的褲襠之間,說那裡好像有個東西。撒嬌讓石堰智給他撓撓癢,看看是怎麼回事。
歷來床上的小人,床下的君子。這樣的事石堰智歷來願意出力,別說佳人邀約,就是沒來由,為了撩撥情趣,他也愛去掏摸兩把。
今夜,他含笑半眯眼,按照老套路伸手摸去,不由的驚出一身汗:小雨荷兩腿之間,好像長出一個男人的卵,肉乎乎的一團。
他連忙點著燈,退下女人的褻褲低頭去看,就見一個物件,直跳起來,帶著響聲撞到臉上。原來,小雨荷的兩腿間,夾著只癩蛤蟆,憋悶的太久,見到亮光不由的蛙怒跳起。
接連碰到的奇怪事,石堰智並不是弱智,很快想到了阮無瑕的能力。
為這,石堰智老實了好多天,晚走早歸,不敢再去找風塵女子。
阮無瑕對他的行為始終不置一語,只是臉上掛霜,再沒有了笑意思。每天夫妻上了床,再不象以往小貓依人拱入懷裡,而是轉臉對牆,只是給石堰智看脊背。
石堰智正當年的時候,多日沒有男女之事,不免有些心焦舌燥。一天他腆著笑臉,硬是扳正阮無瑕的身體,強要將軍上馬。阮無瑕摽緊雙腿,扭動身子,硬是不許石堰智如意。
石堰智問怎麼啦?
阮無瑕回答的很乾脆:髒!我嫌髒,怕得大瘡!
得大瘡,就是花柳病,是嫖娼嫖妓,男女關係不嚴謹的後遺症。
原先,石堰智還以為,就是塊石頭自己也能暖熱。沒料到,阮無瑕對夫妻之間男女之事再沒了興趣。
石堰智回到家,本來是一團火熱,看到的卻是阮無瑕老陰天的臉。
再發展,就是分床睡,又很快進步到分屋睡的程度。
石堰智這樣生的風流倜儻,又有錢,有權勢,在家裡就是受氣。石堰智生氣的時候,也想過休掉阮無瑕,可他不敢。他怕阮無瑕的法力,再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想到阮無瑕原先的種種好處,他也捨不得。
日子就這樣無滋啦味的過去,阮無瑕的臉陰了天,從此再沒晴過,沒有了精神頭,幹什麼都沒有勁。石堰智沒辦法破解家裡的難題,只能饞極了,去花柳叢中找點樂趣。
夫妻一心,其利如金。夫妻二心,屋塌牆倒。
朝堂裡抱團結夥,大家發情的大公雞一樣,你抓我的羽毛,我啄你的冠子,整日鬥得血頭血臉,滿地雞毛。石堰智很快被貶斥,丟了官職,悶悶不樂的龜縮在家裡。才過四十,心裡抑鬱,以致大病不起,沒多久就亡故了。
阮無瑕倒是守節,石堰智亡故以後,管理孩子,待到嫁完閨女,最小的兒子娶了妻室。阮無瑕主持分了家業,讓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