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娉上套的路子。
卿玉娉何等的機靈,趙立德吞吞吐吐說了朋友的路數。她立即明白趙立德的心思:想讓自己當雞,更想讓自己作釣餌,去下窩子釣大魚。本來,卿玉娉因為他和其他女人的來往,從心理上已經開始疏遠。如今聽到趙立德這樣無恥,開始徹底心冷。
這次提示的結果,卿玉娉雖保留著曾經的床上恩情,她沒有翻臉,只是和趙立德刻意疏遠再疏遠。
沒有多久,卿玉娉藉口父母要來,結束了同居,對趙立德關上了家門。
卿玉娉在是個感情豐富的人,後來遇到過眾多優秀男人,也真心喜歡他們,但玩仙人跳的詐騙,就是打死她、窮死她,也不會做的事。
生活和經濟的困境,她對上床的事不再拘謹,反正人的一切行為都是為了生存。她對趙立德始終存在一份心,兩人雖然個月半年的不見面,見面就免不了舊情復燃。自從手頭寬綽了,每個月她都要往趙立德的微信裡打些款。
也就是她和四哥結了絲蘿,真的被這個獨具魅力的成熟男人,迷戀的五迷三道,卿玉娉才基本結束了和趙立德的畸形愛戀。
直覺告訴卿玉娉:黎任譜是個可以依靠的人!果然她見到了四哥的魅力,黎任譜那是金光閃閃的秋季,到處都是俯拾皆是的果實。
卿玉娉這次的眼睛沒有看錯,黎任譜不僅給了她現金,為她大把的花錢買東西,讓她換了工作,還不動聲色的讓他的業績斐然。最終,她終於在黎任譜的再次安排下,身子一晃,成了白領,端起了人人羨慕的金飯碗。
她愛黎任譜,這個老了的男人,具有讓女人心動的魅力。她感恩黎任譜,是他鋪墊了康莊大道。只是,她心底有悲哀,因為她只能當小三,不能和他冠冕堂皇的登堂入室,也不能並著膀子逛街。
人生得意不誇耀,就等於錦衣夜行,她和黎任譜的愛只能在暗地裡進行。
特別讓卿玉娉傷心的是黎任譜的謹慎。凡是眾人面前,可以炫耀身份的場合,他都始終保持著距離。黎任譜既防範家裡的那個胖子老婆,還要在老領導、新同事、業務人面前,維持著當年在臺上作報告的正面形象。金屋藏嬌是明的,他和卿玉娉的交往是暗的,暗無天日式的。直到,溫文和秋水盈進入私下裡的生活,這悲慘的情況才得以改變。
黎任譜也是盼著能光明正大的和卿玉娉在一起,在來木屋別墅前,黎任譜向她介紹了秋水盈的情況。對於溫文,由於工作關係,卿玉娉早就認識。後來見到他和黎任譜的親近。知道他是自己人。在私下裡喊她四嫂子的人屈指可數,溫文就是拇指和食指的存在。黎任譜就是沒想到,溫文這個平日正兒八經的人,在婚外情上隱藏的這麼深。
以至於,黎任譜向卿玉娉說起和溫文兩對情侶四人一起的好處:便於交叉掩護;自己人可以放心;至少多了同行人!卿玉娉很為認可。
從木屋別墅回城的車上,卿玉娉和秋水盈兩人由以前的認識、敷衍、利用,很快成了閨蜜。在賓士的車上,拉起了只有女人才能相互傾訴的呱。以前,她們兩人已經混了個臉熟,只是隔著那層遮羞布,經過昨夜的木屋別墅的溫馨,兩人自覺的額心理有靠近了些。
不過卿玉娉從木屋別墅回城的路上,還是有所保留。對新閨蜜、好朋友秋水盈,她沒提和趙立德藕斷絲連的事。畢竟趙立德曾經進入過她的生命,不像餐巾紙一樣,隨手亂扔,提他怕容易感染病毒。
卿玉娉不知道的是,此時的趙立德正瞪著兇狠的眼睛算計她。
溫文嚴格的說來,第一次在朋友聚會見到秋水盈,是在不經意之間。那時,他剛從大型國企機關人員精簡下來。和其他的人不一樣,他從正科級崗位,自覺的來到沒人願意幹的雞肋單位,市場開發公司。
所謂的公司,不過就是三個人,還包括他這個經理。
接下來的日子很難過,他覺著自己從皇親貴族,一下變成了孫子,靠求乞過日子。首先是,單位和他簽訂了年度承包合同,確定每月達到多少可以簽約的工程,才能保證基本工資,難度不低於要公雞下蛋。至於承包工程的各類證書,除了一個不起眼無名的二級資質,沒有一個榮譽證。這讓他和其他家競爭工程時,輸在起跑線。
更難的是公關費用,企業的無形資產不厚重,在市場開發上,只能靠人情,而人情的積攢,需要吃喝玩送。當時倒沒有限制費用的額度,只是每一分錢的支出,都需要憑證,然後是過五關斬六將的報銷簽字過程。
那時的溫文為了公關帶的香菸,自己從來不抽,以至於香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