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!
說到這裡,老道連桃木劍都沒有取,一顛一拐的捱下山去。
看到老道走得無影無蹤了,韓信掩嘴一笑,早早的趕著羊群回了家。
然後,韓信連夜帶著鐵鍬挖好了墓坑。
第二天清早,韓信上山放羊的時候,把他癱臥在床上的老孃,背在了身上。
老孃本已氣息奄奄,多日臥床不起,今日見兒子背自己上山,不由得大喜。吱吱嗚嗚不時發出聲音,似乎在誇:寶貝兒子,娘好高興。
原來,韓信的娘原本是個大馬猴,一直不受大家待見。只有韓信的爹爹對它好,一來二去產生了感情,生下了韓信。
韓信小時吃盡了人間苦頭,大馬猴也沒過一天好日子。熬到韓信十來歲,在猴類來說,它已是耄耋之年,到了油盡燈枯的時候。
見兒子背自己上山,還以為是兒子在盡孝心,讓自己最後再看看自由的山林。
誰知……
為此後人曾經在遊歷九里山時,吟過一首小詩:父精母血人之初,鴉知反哺羊跪乳。未央宮中桃木劍,九里山下活埋母。
老人家故事講得有聲有色,實際上是隱喻:天在上,地在下,離地三尺有神明。
多年後,辛悠宜終於揭開文竹父親故事的含義:你就是做到王侯大位,良心不正,也必會遭到天譴。
辛悠宜在對待文竹的情感上是認真的,絕對沒有始愛終棄,玩弄一下的意思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,九里山前活埋母的故事,把辛悠宜幾乎聽迷了。中了丘位元神箭的他沒遑多想,心裡光在琢磨:以後如果有機會,我一定寫出發表。
辛悠宜從兒童起就有著文學夢,可惜為了生計奔波,始終沒時間提升自己。就是現在,辛悠宜還得在為五斗米折腰。煤礦工人沒有出力的地方,就沒有生活來源,這和陶淵明般的大地主無法相比。採菊東籬下,悠然見南山,只能是退休以後的生活。就是不知道身體這個老本錢,到時怎麼樣?
辛悠宜和文竹辭行的時候,老爺子一如既往的高興,屢屢招呼下次再來:他認為辛悠宜是上上佳婿人選,也是談古論今的文友。
只是文竹母親的臉色有些陰沉,她送辛悠宜倆人過了山澗溝,深深的嘆口氣對辛悠宜說:你要是沒結婚,我一定把寶貝閨女嫁給你!可惜……
說是惋惜,實際在探視、催促!辛悠宜哪裡不明白老人的心意。莊重、優雅全在一個緩字,不急不慢。過快,則風風火火。過慢,則漫不經心。輕輕的,能夠拿得起。徐徐的,能夠放得下。看似雲淡風輕,實則內心風起雲湧。辛悠宜沒有說話,表面上只是憨憨的笑。回去的路上,辛悠宜滿臉的憂鬱。看著辛悠宜丟魂失魄的樣子,文竹笑了,仍然是那種抿嘴無聲的笑:在這裡坐坐吧!
文竹指著路邊的臥牛石說。
看到辛悠宜悵然若喪,文竹微微一笑:我知道你現在的心情,只要我們願意就好,其他人都是參考,別那樣愁眉苦臉,看了叫人心酸。只要兩情相悅,不在朝朝暮暮,也不在什麼形式。就是;領證結婚,同床異夢又有什麼好?沒有舉行婚禮的形式,只要兩顆心相貼,就是天上一日,勝過人間十年!
看到辛悠宜仍然愁眉不展,第一次!文竹大方的在光天化日之下,攬住辛悠宜的腰。胸脯貼近,兩嘴唇相接,忘情的啵啵相吻,無天地無我。
辛悠宜哪裡禁得住心情激盪,掙扎出她的紅唇,在那額上眼角,瘋狂的留下吻,且熱烈的不能自抑。
接吻是靈魂與靈魂在愛人嘴唇上的相遇,嘴唇是一對愛人和兩個靈魂交會的地。女生在接吻的時候經常會腿軟,站不穩,感覺整個身體都在晃動。文竹也不例外!吻,讓她如痴似醉,搖搖欲墜。
辛悠宜說:吻!真好!
象春天的風
象小溪的碧波
是生命的火花
是兩顆心的結合
吻,是多麼美好
它使生命充滿歡樂
我多想,將你緊緊擁在懷裡
象蓮花般的雲託著明月
我多想,長吻你柔軟紅潤的唇
不在管它世事滄桑,潮起潮落
文竹嬌羞的只知道笑,仰著小臉,甜蜜無限,撅起的小嘴像個貪吃的嬰兒渴望吮吸。這件事兒,誰也說不明白;這就是愛,帶著澀澀的酸苦…
文竹羞澀的笑:吻真的美好,無怪乎西方人歪著頭,吻的那麼辛苦!
你知道他們為什麼歪著頭吻?
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