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想和王玲玩一玩,現在他變得認真了。
和她在一起,無論是夫妻生活,還是把家持業,應該沒有人能和王玲相比。
包華奇已經鐵了心,要把王玲挖過來,永久做老婆。
包華奇完全有這個信心,因為王玲已經為他著迷。
這個浪蕩子被王玲征服了。雖然只是獨自在辦公室,王玲充滿愛意的眼睛,魔鬼般的肢體,痴痴慢聲細語,都是那麼風情無限,讓包華奇回味無窮。空調主機,在低沉的吟唱,涼風陣陣拂面而來,很是舒適怡人。
由於心有旁騖,走廊裡的腳步聲,包華奇一點都沒聽到。以致門被華浪浪一聲開啟,嚇了他一大跳。
誰?
沒等包華奇大怒的聲音落地,一個車軸漢子大踏步闖進屋裡。
此人臉黑似鐵,暴目鋼髯,獅頭鼻子,步步生威。
對包華奇的怒喝,來人理也不理。徑自隨手拉了把椅子,在包華奇對面撲騰一聲坐下,兩隻閃著兇光的眼睛暴凸凸的死盯著他。
包華奇雖然心驚倒也不害怕,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,你就是條龍又能掀起多大的浪。在對方生吞活剝的盯視下,包華奇的汗還是不由自主的滲了出來。
你!就是包老闆,包華奇?
來人沉聲喝問。
見包華奇點點頭,來人略一停頓:我就是王玲現在的丈夫!我叫張二泉!
包華奇的汗眼看著就出來了。來者不善,善者不來。看樣,今天在王玲的事上得有個說法。
張二泉狠狠盯了包華奇一陣,突然暴喝:你愛王玲嗎?
包華奇點點頭,沉聲回答:愛!
張二泉本以為,包華奇會推諉遮瞞,沒想到他這樣沒臉沒皮,應聲回答,愛!
張二泉頓時眼睛裡火花四濺,騰地跳到包華奇面前,伸手揪住他的衣領,揚起了斗大的拳頭。他咬牙切齒的又問:你是真愛她?想娶她?還是隻想玩弄她?像以前玩弄過,再拋棄她?
包華奇脖子被勒的幾乎喘不上氣,他兩隻手掰著張二泉的手指,嘶啞著嗓子堅定的說:我要娶她!
張二泉猛的鬆開手,氣憤憤走回老闆桌對面,嘭的坐下:你……真心愛她?真的要娶她?
包華奇一身好肌肉,又練過拳擊,身手很是靈活,剛才不是出其不意,不至於被人一把擒住。他知道,煤礦工人的孩子尚武,在礦區沒有不練武術的。看張二泉的架勢,準是練過摔跤,沒準還是個好手。近距離搏殺,自己絕佔不了便宜,這是包華奇當時頭腦閃過的想法。現在兩人拉開了距離,包華奇的眼睛就活泛起來。
見張二泉那麼執著的問,包華奇面無表情,冷如寒水的回答:真的是在她!也真的要娶她!世界是在競爭中存在的……
說到這裡,包華奇挑釁的看著張二泉。
張二泉怔住了,低下頭,默默坐了一會,猛的一仰頭,鐵臉愈發的黑: 你真的愛她!那我就成全你們!願有情人早成眷屬吧!
騰的站起身,轉臉大步走去。
怎麼會有這個結果?包華奇大吃一驚,慌忙追去,拉著張二泉的胳膊不放:唉、唉…朋友,話沒說完,怎麼甩手就走?坐坐嗎,都是彭州來的人,有什麼話不好說?
看到張二泉不再掙扎,包華奇又接著說: 我給你的家庭造成了傷害,你說怎麼賠償吧?
張二泉眼睛瞪的圓彪彪的,白眼球血紅:愛一個人不是害一個人,你能娶她,只要王玲能幸福,我要什麼賠償?
說著,張二泉眼睛裡有些淚光。
看到這個剛才殺氣騰騰的車軸漢子,突然變的柔情萬分,包華奇的心靈被震撼了,喃喃的說:會的,我會讓她從此幸福。
真的?
張二泉還是不信:你知道前些年,王玲因為你吃了多大的苦,受了多大的罪,承受多大恥辱嗎?
想砸死包華奇的承諾,斷了他悔言自肥的路。張二泉轉身回來,坐在原先的位置,向包華奇講述了他要走以後,停著大肚子的王玲,是怎樣熬過來的。
他講的很動感情,也很細。連老爺子當年住進礦務局總醫院,羞辱挺著大肚子的王玲的事都說了。
親爹都這樣,其他人就更不用說了,王玲的後背都要被人戳爛。當然,女兒的親生父親真相,張二泉也全盤告訴了包華奇。
發生了這麼多的事,王玲受了多少的羞辱和困苦,這都是因為自己,是自己傷天害理啊。包華奇臉色灰暗,低頭敗腦,簡直無法和張二泉再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