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到了你的手,我們就是白玉良緣。
說到這裡,頭就埋在鄭國凱肌肉線條優美的胸前,滿面無限的嬌媚,放射出百般的柔情。
鄭國凱撫弄著妻子光溜溜,細膩如玉的雙肩:見你第一面,我就沒有了魂。我那時就知道,你是我的。那麼多的人,只有你叫我動心!我會對你好一輩子!
沒等鄭國凱說完,柳湘瑤就火熱的吻住他的唇,不讓他再說什麼。夜,靜悄悄,只有緊貼的唇,發出啵啵的聲音。
新婚厭起早,一夜風光旖旎。日上三竿,小兩口依然相偎相依,慵懶的沒有起床。
柳湘瑤那對能看得人心發顫的眼,滴溜溜的在鄭國凱臉上轉。用翹著蘭花形的小指,在他發達的胸肌上劃啊劃。
鄭國凱忍不住噗嗤笑了聲,在她額頭一吻:“你的小腦殼裡,又在轉悠什麼?”
柳湘瑤羞澀的笑:“我在想,咱倆好之前,你那麼好耐性,能盯我好幾年?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。”
“你賊眼遛遛,手段又好,看得人心裡發慌,我那時心早已被你偷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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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為什麼不敢理睬你?我怕搭上茬,再也控制不住自己。”
“因為我媽說過,我應該嫁給一個配搭玉觀音的男人。即使那是個女的,我也得見了玉佩,再找婆家。”
“當時雖然,咱倆沒怎麼說話,我心裡早已暗許。即使見到般配的掛件,男人要不是你這樣的,我這輩子就當老閨女!”
“誰想到,玉掛件就在你手裡,雖然是小偷送的,畢竟的前世的緣分。”
說到這裡。柳湘瑤笑靨如花,把臉貼在鄭國凱臉上摩挲。
時光荏苒,在八二年時,柳湘瑤和鄭國凱已經有了孩子,日子過得很是美滿幸福,
這天,多年沒見過面的馮大驢,曲裡拐彎的找到鄭國凱家,打聽買舊鋼絲繩的事。這時的鄭國凱正在機電處工作,處理舊鋼絲繩是他的業務。
馮大驢變化很大,早已沒有了倆人相識的時候那副窮酸。磨盤臉油光閃閃放著紅光,身上的行頭,比鄭國凱的還要高階。
他帶來了連島特產的海米,小烏賊,大對蝦。
彭州人講究,投之於木桃,報之於瓊瑤,鄭國凱很豐盛的在家裡招待了他。鄭國凱的家就安在岳母家,一個女婿半個兒,何況何佳怡把鄭國凱當整個兒子看待。。
兩人自從快哉亭公園一別,多年沒見,如今各自生活幸福,事業有成。見面分外高興,兩人酒沒少喝,話沒少說。
酒意到了八九成的時候,馮大驢的舌頭有些大,瞅著忙前顧後的柳湘瑤:“哥哥好福氣!哪裡找的這個媳婦,人長得天仙般,幹活手腳麻利快。我好眼饞、嫉妒!”
鄭國凱得意的哈哈一笑:“人的命天註定,胡思亂想沒有用。人生姻緣前生定,月老栓定紅絲絆!”
說著,他從項下掏出來紅線拴著的玉掛件:“還認識嗎?”
馮大驢睜大眼睛:“這不是我當年偷的那一件嗎?”
鄭國凱大笑,把柳湘瑤喊過來,讓她把自己的掛件拿出來。
同樣的紅絲線,同樣的白玉無瑕,同樣的精緻刀法,拿在手裡還是同樣的圓潤。
馮大驢驚奇了,一件也就罷了,要是一模一樣的兩件,這可就貴重了。
見到馮大驢嘖嘖稱奇,鄭國凱兩個嘴角翹的象菱角:“還有更出奇的,它成就了我的婚姻。”
鄭國凱接著把老岳母,當時允婚的情形說了一遍。
馮大驢高興了:“沒想到,我竟是半個媒人!婚姻本是天註定!都說是老天爺安排前生緣,要不是我當時窮困極點去偷,那人要不是小偷加流氓。這玉掛件,也許咱們當時還給那賊,你和嫂子的婚姻,還得經些磨難。”
那天分手時,馮大驢一本正經的對鄭國凱兩口子說:“我現在大小也是個老闆,原先的名字太土。”
說著遞過一張名片,上面的大名赫然是:馮達履!
名字真是文而又雅,還十分大氣。
鄭國凱心裡思忖:人富貴了自有好名字,無怪乎見面那麼多易經起名館,生意還不錯。
鄭國凱的婚姻傳奇,本應該到此結束。沒想到又發生了兩件奇事!
一件是柳湘瑤的父親柳思鄉,隨著臺海兩岸關係的解凍,政策的改革開放,他從海外歸來。
當初柳思鄉逃過了鎮反,緊接著又遇到了三反五反。聯想到自己的履歷,家庭的淵源。在柳湘瑤還沒有出生的前半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