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讓我們喜愛的還是鐵道游擊隊,在微山島抗拒日本人,年輕的游擊隊員,小坡演唱的:西邊的太陽就要落山了……歌曲,我們傳唱了很久,純粹的蘇魯民歌風味。
看到張立新吹牛,我們幾個和他熟悉的工友,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:別是白鱔吧,再粗點也不稀奇!白鱔,在我們這裡是沒人吃的,傳說它住在靠近水邊的墳塘子裡,吃死人長的,很是肥碩。
其實,白鱔也就是鰻魚,等到我們明白了,它也成了出口的軟黃金,擀麵杖樣粗細的白鱔,不罕見。
他的黑臉漲紅了,額上筋迸的老高:不是的,白鱔和黃鱔怎麼能一樣,哪能有一庹多長?那是條老鱔,我以後逮來給你們看。哼,那老鱔快成精了。
算了吧,那鱔魚王一定有一米七多,就是你自己,給你老婆成精去吧。可別把條水蟒當鱔魚,那可是要丟命的呦!
看到我們鬨堂大笑,他的黑臉掛不住了:嘿嘿,不信就算,等我逮著再說……拼命我也得逮著它。
要知後事如何,請聽下回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