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投入的蘇紹儷。
那天倆人做愛後,疲乏的躺在床上。蘇紹儷嘴角泛起一絲嘲笑:成天吹大牛鋼槍不倒,還不是銀樣鑞槍頭?比起化祈祥來,你就像騾子,化祈祥那可是發了情的叫驢!
拿王慈丹和其他的相好的比,本來就是性氾濫的狗男女的大忌。最讓王慈丹討厭的是, 性上的不滿意,蘇紹麗發洩到酒裡。每天上床以前,蘇紹麗必然酩酊大醉。而她醉的意識模糊後,王慈丹的拉弓射箭,她往往任性的扭動著腰肢,嘴裡哼唧的喊著:祈祥!我的話祈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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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時喊化祈祥名字的時候,她竟然淚落如雨。王慈丹自己的身體能量,自然是江河日下,爛泥扶不上牆。可聽到明明在和自己做愛,女人卻喊著情敵的名字,他心裡的悔恨,可想而知。
對於給王慈丹的侮辱,蘇紹麗的心裡覺得是天經地義:要不是王慈丹個天殺的李代桃僵,我和化祈祥雙宿雙飛,憑他那棒棒的身體,倆人的床上是何等愜意。
連一個月都沒過去,新鮮的食品,便發臭發黴。雖然沒有明說,兩個人心裡都有了嫌棄。
王慈丹當時臉色就陰沉了好多,只是蘇紹儷戀姦情熱,沒有注意細節。當王慈丹問她和化祈祥一起的感覺時,蘇紹儷雖然有些不好意思,還是帶著炫耀的描述了化祈祥的雄壯。
看到王慈丹滿滿的醋意,蘇紹儷滿面含笑,揶揄的說:你光顧著誆騙我出來,快活了成個月,你可想到回去怎麼向你老婆孩子交代。你和化祈祥不一樣,他是單身漢,又是經歷過遊街考驗的。
見到王慈丹臉上布上黑霧,蘇紹儷拉過他的手,用自己的食指,在掌心划著圈。嘆了口氣:跟誰不是一輩子?你看看找個門面,咱們就在這做點小生意,也缺不了吃喝。彭州,我是回不去了!
這女人,自以為和誰睡了覺,就是知心人,什麼話都可以說的。
她沒觀察到王慈丹臉上密佈的烏雲。
王慈丹的女人也是礦區的美女,豐滿的胸翹翹的屁股,走到哪裡都頂著浪花的俏鯉魚。那張粉裡透紅,紅裡撲粉的俏臉,鑲嵌著會說話的桃花眼。王慈丹和自己的老婆感情很好,結婚以後,從來沒有紅過臉。就是已經生過三個孩子,感覺還是如膠似漆。
只是人生就的發賤,家花沒有野花香,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王慈丹,才會拐騙蘇紹麗去了遠方。就是這樣,蘇紹麗溫香在懷的歇息時間,想到自己的老婆淚汪汪盼郎歸的樣子,王慈丹不由得心裡霍霍作痛。第二天,王慈丹很貼心的對蘇紹儷說:連續幾天的遊玩,太累人,在旅店好好休息一天,明天去個自然景色特佳的地方。
同床異夢的兩個男女,是沒有真心話說的,對他們來說,對方就是魚水之歡的工具。
生性狡詐的王慈丹,想得更是深刻,夜深人靜的時候,他咬破過自己的嘴唇。
這天,王慈丹回來的很晚,回來時滿臉是笑,帶了不少地方名吃。經過幾天修生養息的王慈丹,小飯桌上 的推杯換盞分外熱情。
這夜,倆人很是盡興的過了一夜。
按照王慈丹昨晚的規劃,一大清早,倆人就登上了大巴車。
山路很是險峻,大有人在雲上走,雲在腳下游的奇妙體驗。
下了大巴車,他們先是坐三輪,後來是坐兩輪摩托,太陽偏西的時候,才到了深山窩裡的山寨。說是山寨,只是叢林密佈的大山裡,偶爾能看到一兩座吊腳樓。
看著深山窩裡孤零零的房屋,蘇紹儷心裡不由得冒出寒意,想到是跟情人來的,心裡又有了幾分安慰。
這裡好荒野啊!
蘇紹儷聲音發顫的說。
野味難尋啊!
王慈丹幽默的套著電影臺詞。
這天飢腸轆轆的蘇紹儷,是第一次偎坐在火塘邊吃飯喝酒。
參加聚餐的人不多,只是坐在對面的面色黧黑,牙齒薑黃的中年男人,兩隻暴突突的眼,發著藍幽幽的光緊盯著她。就像狼在為綿羊相面,讓蘇紹儷很是不自在。
男子的話不多,也很難懂,只是從他那不時咧開的大嘴岔子,能感覺到他很高興。
煙火蒸騰中,不時有油滴進火塘,焦臭味中,火光明滅閃爍。火塘裡吊著燒烤的食品很有特色,有雞鴨鵝,還有嚼起來很費勁,嘴裡充滿騷味的肉。
太肥了,吃不下去啊!
蘇紹儷拋著少女才有的媚眼,嬌滴滴的對著王慈丹咬嘴唇。
王慈丹在和男子嘰咕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