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個近看在眼前,遠看跑死馬的小村莊。
拜把子兄弟裡有個叫叫易望恩的,這人也是屬於血性漢子。就是有個毛病:好色!
常言說兔子不吃窩邊草,情之所致,他和堂兄弟媳婦好上了。
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,小鎮易望恩呆不住。
他先把堂兄弟媳婦偷了出來。
別的地方不好藏身,先把相好的藏在黃泥套。讓把兄弟黃偉忠先替他照看著,待到小鎮丟人的事,風平浪靜,他再來帶女人遠走高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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易望恩相好的女人長的特別好看,就像二月的桃花,粉嫩嬌豔,很是惹眼。
黃泥套仙人山頂天崮的土匪頭馬如龍,在女人趕集回來的路上劫走了她。
丟了心愛的女人,易望恩怎麼肯了,他自己沒本事上山奪回女人,只能勒逼黃偉忠。
黃偉忠又有什麼辦法:從狼嘴裡奪出活孩子?就在黃偉忠急的眼紅牙疼嘴巴生瘡,大和尚撓頭沒有一點發(法),吳六么來了。
吳六么在離萬年閘百十里路的彭州,混了一陣子,這人沒有長性,便想到了黃偉忠。
萬年閘小鎮,沒見到交好的哥哥,打聽著訊息,便摸到了黃泥套。看到黃偉忠著急上火,吳六么安慰了把兄弟幾句,上了頂天崮。
吳六么本事不大,膽子不小,趁著夜色,躲過崗哨。東瞅西霎,總算摸到大土匪頭子孟思虎的窗外。
吳六么從窗戶縫望去,喝得醉兒吧唧的孟思虎,摟抱著女人滾做一團。細細一看,女人果然是易望恩的堂兄弟媳婦。
人是找到了,如何將這個土匪頭子,正惹乎勁上的女人。活生生的弄下山去,交給易望恩很不容易。
吳六么撓破了頭,也沒想出好辦法,拂曉時默默不樂的偷偷溜下山。
回到黃偉忠住的場屋子,稍微吃喝點東西,吳六么一仄歪身子,睡到了太陽偏西。爬起來再想想,便和黃偉忠商議起營救女人的辦法。
這天夜裡,吳六么沒敢走正路,那裡的土匪崗哨很警醒,昨天差點失了手。
他繞了小半圈,在山南的懸崖絕壁,偷偷攀登到山頂。
吳六么再次來到土匪頭子孟思虎屋子的窗外,偷偷看覷。孟思虎可能剛剛發洩完,軟泥一樣倒在床上。女人雖然媚眼如絲的和他搭著話,眉梢眼角仍然看得出悽楚。
看來,美貌的女人,服侍孟思虎並不情願,只是虛與委蛇。只是如何才能和這女人聯絡上,沒有女人的配合,天大的本事,也無法把和孟思虎同床共枕的女人救出來。不說別的,就是女人稍微驚異,也會引起孟思虎的警惕。
要知道,那時絕對沒有手機聯絡。
好不容易熬到孟思虎昏昏睡去,女人枕著他的臂膀轉側反覆,不知琢磨些什麼。
吳六么輕輕用小刀撥開木門栓,打算悄悄靠近女人,互通訊息。木門栓倒是撥開了,只是沒料到,孟思虎狡猾如狐。門裡竟然拴著條鐵鏈,鏈條上有鐵將軍把門。看來,他對女人不放心,怕自己睡著以後偷跑。
進屋進不去,說話不能說。女人配合都難解救,何況女人根本不知有人來救。
吳六么圍著屋子轉了一圈,沒有找到聯絡女人的途徑。就在他驢推磨樣轉了不知幾圈,眼睛看到一堆蘆葦。讀者可能要問:胡扯,又不是河邊,山頂哪來的蘆葦?
可不是的,山頂不生蘆葦,可是土匪要修理屋頂漏雨,就有了蘆葦。
吳六么用根藤條,打通了蘆葦的關節。然後從窗戶縫裡伸進去,蘆葦的一頭直達女人的耳邊。
吳六么輕輕一吹,女人一個激靈。用手掏摸一下,她大概以為是小蟲子鑽進了耳朵眼。女人沒有掏摸到什麼東西,又一陣瘙癢襲來,女人便轉過臉來看。
一根蘆葦,從窗戶縫裡伸進來,直達自己的耳邊。要是一般的女人,肯定會驚呼起來,那時吳六么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。
偷情的女人不光是情商高,膽子大,智商也不會低。要不然怎麼能糊弄住自己的丈夫,和其他的男人暗度陳倉。
女人發現了異常,悄悄的爬了起來,躡手躡腳的摸到窗戶邊。穿過窗戶縫隙,她看到了滿臉焦急的吳六么。既然和易望恩相好,他的把兄弟女人還是認識的。
女人耳朵貼著窗戶,和吳六么嘰咕幾句便又上了床。把吳六么伸進來的蘆葦,放在孟思虎的褲襠裡,自己往近靠靠。就覺得一股溫水,流了進來,自己的褲頭溼了,孟思虎雖然沒穿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