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手錶,已經是早晨八點多鐘。在工廠,這是最緊張的打卡報到時間。而在歌舞廳,除了把門的保安,靜的老鼠的腳步都一清二楚。這裡,和正常人的生活逆時針,白天清閒,夜裡忙。
就在溫新浩再次低頭打盹,向玉芬有了動靜,哇的一聲嘔吐起來。也不知道,她昨天吃了什麼,刺鼻的酸臭液體噴湧而出。嘔吐物濺的溫新浩滿頭滿臉,黏糊糊的東西,噁心的他腸胃翻江倒海。
怕向玉芬又要昏睡,溫新浩顧不得擦拭臉上的汙穢,忙倒水給她漱口,迷濛中不知漱口水往哪裡吐,溫新浩趕快拿起自己的外衣接住。看到向玉芬喝了幾口水,臉色已經不再晦暗,翻個身繼續睡去。
溫新浩沒有了一點睡意,看看向玉芬嘔吐的穢物,他把自己的名牌西服。用腳挑著,儘可能的擦。他怕汙穢了房間,老闆責罵,也不想讓向玉芬醒來尷尬。
在他的心裡,容不下向玉芬受一點委屈。
期間,溫新浩接了幾次手機,老總火急火燎的問他幹什麼去了。一向不會撒謊的他,支支吾吾:我腸胃不好,吃藥沒用,在小診所打吊針。
大約中午十二點,向玉芬醒來。這是夜總會、舞廳工作人員的工作習慣。前夜經受再大磨難,到了中午十二點,快該上班,都會醒來。
向玉芬微微睜開眼,屋裡只開著小夜燈,自己頭昏腦漲腸胃翻騰。枕在一個打著瞌睡的青年男子身上,馬上一個激靈爬起身。睜大圓溜溜極有風情的杏核眼,細細看去,昨夜的情景逐漸浮現。
昨晚,她叫罵掙扎廝打著,還是被強按在座位上。戚錫富板著臉,舉起大杯邀大家喝酒。向玉芬太不給面子,這讓他以後在小弟面前如何樹威。想了再想,人都說吃軟不吃硬,何況這個犟娘們。打罵只能自找煩惱,大度的喝幾杯,也算找個臺階下。
,!
牛不喝水強摁頭,向玉芬死的心都有,她哪裡容人任意糟蹋。見戚錫富遞酒,二話不說,仰頭就幹,菜沒粘,一斤白酒就下了肚。緊接著,她就感到頭昏眼沉,渾身發軟,手腳都不隨和。
戚錫富幾人傻了眼,向玉芬這時豁出去了。心裡想,就是讓你們輪姦,我也是個木頭人,不讓你們恣情快活!
向玉芬踉踉蹌蹌往沙發上一躺,嘴裡不覺就喊出:來來!你們誰先來!儘可以強姦老孃……要想陪樂…沒…門…
現在清醒,見到自己衣帶未解。看到望著自己憨笑的溫新浩,一身汙穢,高檔西服成了抹布。自己嘴角、脖頸沒有一點嘔吐的穢物。
應該是才嘔吐,就很快拭去,向玉芬什麼都明白過來。
她憐惜的用自己的高檔沙麗,沾著茶水,給溫新浩擦臉。眼淚就流了下來,自從被包歸仁拋棄,她再沒享受過這樣的真情。
就是對她不錯的孫和平,也還不是為了美色取樂,要不為什麼家藏鉅款,隻言片語都沒提。
眼前的這個小夥子,每天規規矩矩的來去,從沒聽姊妹們說道什麼緋聞,簡直就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。
向玉芬杏眼流睇,一雙妙目在滿臉疲憊,渾身腌臢的溫新浩身上,轉啊轉。
溫新浩能抱得美人歸嗎,向玉芬可是個眼高於頂的名女人啊?
要知後事如何,且聽下回分解。
:()人字怎麼寫